14. 我命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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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關係,桑桑。大不了,以後我養你啊~”20歲的伊梨臭屁的揚起下巴,“我的歌還是挺值錢的是吧?”
作為少有的創作女歌手,華語樂壇新晉天后,她有說這個話的資本。
“好,以後就拜託阿梨了。”
“嗯,都交給我吧。”
所以那部《奔向理想城》對孟格桑來說不只是電影,更是記載她重新站起來的紀錄片,也是她曾經孤注一擲的勇氣的呈現。
想到往事,一時心生感慨,久久無法平靜。晚上權至龍打電話過來,也察覺到了。
“怎麼?遇到不開心事嗎?跟我說說,可以。”
一段時間過去,權至龍的中文進展不錯,能說幾句不太標準的簡單對話,間或夾雜幾句韓語。
孟格桑莞爾:“謝謝至龍,我沒有不開心,只是想起一點過去的事。”
權至龍撇嘴:“不能告訴我?”
“不是,”孟格桑抓抓頭髮,難得有些赫然,“自己說也太……啊,難為情。”
“好吧,不為難你。”
好奇,但不想勉強她。
只是……
“姐姐竟然會難為情?噗,好想看看你現在的表情~”
這一句太長,權至龍下意識切回韓語。聲音又酥又軟,聽得人耳朵癢癢。
“呀,我也是人,怎麼不能難為情?”孟格桑揉揉耳朵,色厲內荏。
“可以,姐姐很漂亮,什麼樣子都是。”
孟格桑輕哼:“嘴巴倒是挺甜。”
“要甜,怕你生氣不理我。”
小孩子一樣說得磕磕巴巴,稚氣得可愛。
“能屈能伸,不錯。吶,今天有特別想學的中文嗎?”
“下一站臺北,巡演,”權至龍在床上翻了個身,“學幾句,給粉絲聽。”
“ok,交給我。”
孟格桑最不缺耐心,拿出當年練臺詞基本功的毅力一個字一個字地幫權至龍摳語音語調,指導他如何正確發聲。半個多小時下來,音調果然變標準許多。
兩人又閒聊了幾句,依依不捨地結束通話電話。
“這樣不行。”權至龍使勁兒撲騰幾下,抱著被子滾來滾去,“得跟姐姐見面才行。”
中國人說見面三分情,一直不見面怎麼加深和姐姐的聯絡呢?
要見面,要能看見她,聽見她,感受她。
也要她能看見他,聽見他,感受他。
只靠電話聯絡的感情,太脆弱也太淺薄。
臺北演唱會上,權至龍標準的中文讓cvip喜出望外。哪怕只有少少的幾句,他們已經滿足。
飯拍傳到網上,粉絲們喜氣洋洋好似過年。
[龍哥以前說他特長是中文來著,終於有點樣子了]
[據說特意請了一位中文老師,巡演不忘全程跟著學]
[誰懂啊,哥說知道你們辛苦,會多多來看你們的時候,眼淚刷的一下就下來了]
[我真的,沒辦法不愛他]
[可是為什麼突然學中文?不覺得很奇怪嗎?]
[該不會……]
[樓上我知道你想說什麼,說實話,只要不是奇奇怪怪蹭龍哥熱度的人,也不是不行哈]
[不要!哥哥是我的!]
[我覺得行]
[+1]
……
[+身份證號碼]
演唱會第二天,權至龍沒和成員們一起飛菲律賓,反而趕著時間坐上午的航班飛去上海。
飛機起飛前他卡著時間給孟格桑發了一條簡訊,告知航班資訊。
整個飛行過程心情都很忐忑,望著窗外的雲海胡思亂想。
姐姐會來接他嗎?
會不會生氣?
會不會不想招待他?
來得太突然了,姐姐不一定有時間,生氣也能理解。
這樣想著,表情越發沮喪。
兩個小時後,飛機落地虹橋機場,權至龍垮著張臉走下來。一身allblack的裝扮,加上帽子口罩墨鏡三件套,包裹得嚴嚴實實。
小心翼翼開啟手機,上面顯示有一條未讀簡訊,來自——姐姐,時間是一小時前。
權至龍狂喜,不等他點開簡訊,孟格桑的電話先撥過來了。
“姐姐~”權至龍捧著電話,笑得見牙不見眼。
“是我,你在哪兒?”
權至龍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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