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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接上回:

先前見識過夔牛的神速,如今馱著我們它卻是走的不緊不慢,行到人群密集的街上,他竟是飛了起來。

能讓攻擊長時間化形,攻擊者要與化形之獸之間有著很深的緣分,還要強度達到一定的水平,這是我們現在所有很都不能做到的。

夔牛緩緩行走,橫穿天水,竟一走從下午到了黃昏,聚緣閣在天水的正西位置,夔牛則帶我們到了東城郊,昨夜女鬼現身的地方。

此時應該是女鬼的本體意識操控著她這具身體,她看著我們的方向,眼裡說不清是什麼情緒。只是再也沒了昨夜的猩紅,取而代之的是她面前江水的寧靜。

葛霄霆和女鬼站在大橋上,女鬼這時的形態是不想攻擊人的。夔牛帶著我們落地,葛霄霆拍了拍夔牛低下的頭,隨後夔牛就消失了。

“人給你帶來了”葛霄霆望著女鬼說了句,隨後,他把頭轉向了我們這邊:“看你們本事了”

說完這句話後,葛霄霆在原地留下了一塊令牌後就消失了。

女鬼望了我們一眼,眼裡說不出是什麼情緒。她雖無實體,卻也坐在橋的邊緣,望著眼前一汪被夕陽鍍金的江水。

我們誰都沒有說話,我們看著女鬼,雖然我們知道她此時完全沒有攻擊性,可也絲毫不敢鬆懈。

“都站著幹嘛?”關聖凝說了句,隨後就學著女鬼的樣子在大橋的一側坐下。

“說的對”女鬼開口說話,“都站著幹嘛……”聲音和之前一樣清澈透亮,不過相較於昨晚的縹緲,這次則更實了一些。

我們會心一笑,分開兩側在橋邊坐下。左側三個人,右側四個人,女鬼則是坐在橋頭。雖然如果你在對面看,是看不到她的,但在這奇妙的氛圍中你在對面好像只能看到她,一人同江水為伴,顯得無比孤獨。

女鬼笑了笑,這笑聲使我們都吃了一驚。不同於昨夜的尖銳刺耳,這聲笑是極輕的,也是我們與她為數不多的對話中能真正認清她死時的年紀的一句。她死時不過十八九歲,理應是發出這種笑聲的年紀。可她之前究竟有沒有發出過,所有人都不可能知道。

或許如果她的生前發出過這種笑聲一次,哪怕一次,這次的故事就根本不會出現了。從她不多的幾個問句中我可以想象出,她之前是悲慘的,每一個鬼都是如此的。

女鬼再次開了口,不知是在對誰說話,與其說是對我們,倒不如說是對她面前的這一汪江水。“打我被賣到青樓起,我經常哭。我稍大些,一個姐姐就安慰我說,她家原來就住在江邊,她描繪著江邊的美景,我在一旁聽著,我想笑笑,但我發現我根本笑不出來了”

這句話,才徹徹底底地是對我們說的:“有一個人,她和我長的一模一樣”她說到這裡,無法抑制的帶上了點哭腔,“她控制著我去殺人,她漸漸徹底的控制了我,我死後到現在,只有我剛出來時我才感覺到她不再控制我了,這算什麼?你們能形容吧……”

“雙生鬼”秋洛寧輕聲道。

“雙生鬼?說的倒好聽”她語氣沒有波瀾的說,很難想象她是如何從剛才的哭腔急速轉變到現在這樣的。這個變化不僅僅是“雙生鬼”這三個字帶來的。

我們一時間誰都沒有說話,還是女鬼先開了口:“你們知道那位前輩找我做什麼嗎?你們知道那是什麼吧?”女鬼指了指葛霄霆留下的令牌。

“真有趣啊”心貞打趣道,“一個鬼竟然在問我們一些專業人士知不知道一件專對付她的法器是什麼”

女鬼也笑了笑,笑聲是和之前一聲對著江面笑的笑聲不同,這次是因為他人而笑的。

“你們和我以為的道士不同,我本來以為我們一見面你們就會動手的”女鬼道。

“那麼做的不配叫道士”心貞是我們這群人中正兒八經的道士,“當然,我那個敗類師叔除外,他從來沒有配叫道士過”

“他怎麼了?”問話的不是別人,而是女鬼。

“他早些年被茅山驅逐了,靠給人算騙錢,實在沒錢就搞碰瓷。見到鬼可就想起自己是個道士了,不分青紅皂白直接打死。後來他師父當了長老,他就被又收了回去,每天干的最多的事就是調戲女道士。也就是看在我師公是掌門才沒對我師父和師姑下手,不過還是樂於在背後各種說我們壞話。我正想著怎麼報復他來著,可不會像對我師父一樣那麼溫柔”

“你想怎麼報復?”柳轅饒有興趣地問。

“你們在萬法教會上等著看就完了”心貞說道。

“你確定你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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