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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上一樣,連撕扯都用上了也脫不下來一點。
他脫完上衣又去脫褲子,在祝淼直勾勾的目光下一頓,打趣地道:“不迴避?”
“又脫不下來。”祝淼說。
年輕人的舉動很好地驗證了她的想法,村裡人沒辦法擺脫身上的桎梏,所以就算她穿著私服也不會有人對她產生非分之想。
“脫也脫完了,說說為什麼想不開唄?”
村裡好不容易來了個新人,年輕人巴不得把各種話題拿出來解悶。
“想死。”祝淼說
“你是怎麼死的?”她又問。
“你這小姑娘說的不是廢話嗎,”年輕人吐槽了一句,但還是全盤托出,“我娘死後家裡就剩我和妻與子三人了,本來不想上船的,但差點被河神殺死,後來上了船就被我爹孃‘叫’下來了。”
“為什麼不上船?”
“這不還沒教會我兒手藝嗎,”年輕人扯了扯自己身上的壽衣,“可惜了,還不如不教。誰知道這是害人的玩意。”
他朝祝淼的衣服努努嘴:“現在上面還穿嗎?”
“穿。”
“哎……恨不得給他們託夢。”
“不能託?”
“你當這志怪小說呢,真能託夢也得找閻王爺,我們這算什麼,還沒死呢。”年輕人擺擺手,有些自嘲地看向自家空空如也的店鋪。
原本在水上做得也只是壽衣生意,現在來到了水下,店鋪沒被人砸都算幸運了。
“我從來沒想過害人……”年輕人輕輕地喃呢了一句,像是說給她聽,又像是說給自己聽,如果知道河下的光景,誰還願意堅守這一門手藝。
祝淼也環顧了一圈店內的環境,語氣沒什麼起伏地陳述道:“河上的蛟龍不會攻擊穿壽衣的人。”
“我當然知道,”年輕人眼中的光線暗了下去:“還不如直接在上面被蛟龍吃了。”
祝淼沒說話,年輕人自會往下說。
“起碼被吃了也算死了,落不到來這裡的下場。”
“可惜啊,死的始終都是少數。”
“我的家人全死了。”祝淼說。
年輕人一愣:“你的家人是誰……”
祝淼又開始像報菜名一樣報家人,但這次,報出來的名字比報給老人的多了許多。
“他啊,”終於,年輕人聽到了個熟悉的名字,“他過河了,指不定都開始下輩子了。”
“他沒‘死’?”
“說他是‘死’了,也算是‘死’了。”
模稜兩可的一句話,但祝淼聽明白了。
所謂‘死’分兩種,一種是被蛟龍吃了,還有一種就是和她祖輩一樣過河了。
她這一連串話也不算白搭,成功從年輕人那套到了自己想要的線索後便告別了年輕人。
她目前所瞭解的線索有限,具體該怎麼做還得等易滄瀾帶來情報後再做商榷。
祝淼沒再去找村民搭話,普通村民都和她一樣,漫無目的地在村裡閒逛。
除了喪葬用品店的年輕人,幾乎也沒什麼人需要她去著重接觸。
沒有睏意沒有感覺,水裡的人也就沒了時間觀念。
大部分村民都聚集在家門口的小路上,和路過的人打打招呼嘮嘮家常,可礙於人實在是太多了,這些閒聊聲隨便幾個湊在一起就吵得人頭疼。
祝淼上後山找了個清淨地,用異能在一棵適合做船的杉木上打上了個標記後,便沿著小路往山洞裡走去。
族譜上依然只有他們家被劃去了名字,而從年輕人口中得知的那個被蛟龍吃掉了的村民的名字也安然在列。
祝淼看著自己的“列祖列宗”,唯一能想到不同的只有他們家之前沒人上船。
過河……
沒人上船才能過河嗎?
陸地上的村民說上船可以得到永生,所以水下的人永遠都在輪迴。
一旦船上沒有自己的親人,水下的村民才能擺脫“桎梏”輕鬆過河。
可她現在已經下水了,想要阻止村民上船也無濟於事。
唯一可以寄託的希望也只剩下易滄瀾了。
只是……
祝淼看著那個緩緩浮現的紅圈,心中的那一句“晚了”硬是蓋過了“水下的流速和陸地上不同”的結論。
鮮紅的顏色牢牢圈住了易滄瀾的名字——他上船了。
祝淼像是被村民感染了一般嘆了一口氣,只是那口氣還未嘆出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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