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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晚上19:25分,葉娉的舅舅高保國來到康復醫院看望葉娉。
葉娉坐在床上,正在吃媽媽從醫院附近一家小館子買來的稀飯。高保國大聲說道:“唉呀,跟你們說了,醫院周圍沒一家館子的東西衛生,還是吃我帶來的!”一邊將手裡提著的食盒放到床邊的小桌子上面,一邊又對葉娉說道:“這是你舅娘熬的稀飯。”
葉娉的媽媽高學琴將自己買的稀飯放到桌子上,一邊開啟哥哥送來的食盒,一邊問哥哥:“怎麼樣?”
她問的是今天下午談判的事情。
作為葉娉的家長,她本該親自去跟四名打女兒的女生的家長談判賠償等事宜,但一來要照顧女兒,分不開身,二來她本是個膽小怕事,又不善辭令的人,所以一開始就全權委託自己的哥哥高保國出面解決這事。
高保國是個退伍軍人,以前在部隊當過特種兵,雖然已退伍二十年了,但寶刀未老,尋常三兩個人不是他的對手。退伍以後,他從事過很多種營生,雖然折騰了近二十年,也沒有富起來,但在社會上結識了很多人。現在他跟兩個老戰友合夥,開了一家洗車美容店。生意雖不紅火,但掙個生活費還是沒有問題。
高保國生性豪爽,但也有個壞毛病,就是特別愛吹牛。第一次跟他聊天的人,往往會被他身上的一股男人氣折服,但熟悉他的人卻知道:他的話,最多隻能信一半。
他在葉娉對面的那張空病床上坐下來,喝了一口自己帶來的礦泉水後,講道:“下午我跟三個女生的家長,還有兩個班的班主任老師、以及學校的一個姓李的副校長一起,談判了兩個小時……”
高學琴打斷他的話,問道:“打人的不是有四個女生嗎?還有一個怎麼沒去?”
“有一個女生今天中午死了!所以她的家長沒有去……”
高學琴、葉娉聞言都是一驚,高學琴問道:“死了?!怎麼死的?”
“說起來也有點巧,就是我去她家所住的太陽雨小區時,她出了意外,被樓上一個花盆落下來砸中了腦袋,死了!死得也很慘,腦漿都流出來了!流了好多血,起碼有兩盆血!”
葉娉驚得瞪大了眼睛,問道:“死的那個女生叫什麼名字?”
“叫安燕。說起來,她的媽媽我還認識。她媽媽在楊梅街開了一個診所,我以前還陪一個戰友去她的診所輸過液。”
高學琴呆了小會後,說道:“活該!這叫報應!”
高保國葉娉都沒有吭聲。
高學琴又問哥哥:“你為什麼去她家找她?”
“因為我當時正好有事在太陽雨小區附近,所以就想去教訓她一頓。說來也巧,我在電梯口等電梯時,正好遇見了她的爸爸,還跟他打聽他們家房號。結果她爸爸怕了,沒敢說真話。我問了好多家人都沒問到,正準備離開,結果一下樓就看見她死了。開始我也不知道她就是我要找的人,只站在旁邊看熱鬧,聽了旁邊一些人的議論後,才明白她就是安燕!我當時還在想:怎麼這麼巧?”
高學琴哦了一聲,有些擔心地問道:“現場有人認識你嗎?”
高保國取出一根菸,一邊點火一邊反問:“有幾個人認識我。那又怎麼了?花盆又不是扔下樓的!關我什麼事?”
高學琴道:“是從哪一層樓掉下去的花盆?他們查到了沒有?”
“不知道,反正在我離開之前,還沒查出來。我也看了一下,嫌疑最大的是大門正上方三單元的7號房的住戶,一、二樓是商業用房,不可能。有嫌疑的是三樓到頂樓28樓的所有7號房的住戶。不過我估計是住在10樓以上的住戶,因為10樓以下的陽臺上都沒有放花盆。10樓以上,從下面往上看,看不清楚。”
高學琴嘆了口氣,說道:“那些人家也真是不小心,住在那麼高的樓上,還敢把花盆放在陽臺欄杆上!”
“那棟樓房的陽臺設計也有點怪,一半是磚牆,一半是鐵欄杆。我看見10樓那戶人的陽臺上放有兩盆花,不過陽臺外面加裝有護欄,那麼大的花盆不可能掉下來。其他幾層樓,也有幾家有花盆,但都是放在陽臺地板上的,沒有放到陽臺的欄杆上面。”
高學琴點點頭:“他們報案沒有?”
“這還用問?不報案,難道白白讓人砸死嗎?雖說只是一個意外,但賠償總不能免。如果是花盆自己掉下去的倒還好說一些,如是人正在搬弄花盆時掉下去砸死了人,肯定還要判個過失殺人罪!”
高學琴看了女兒一眼,又問道:“你看還有必要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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