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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問過羅博,你喜歡冬天還是夏天?
羅博說,在不考慮食物需求的情況下,我喜歡冬天。
問:為什麼?
因為冷了能加衣,熱了不能剝皮。
實際上,還有一個原因,羅博沒說,那就是,他更喜歡面對寒、而享受暖的那種感覺,而不是反過來。
在黑暗、陰寒中享受光明、溫暖,不止是生理上的舒適,還有心理上的舒適。
就像在這個世界,環境陰冷,他有光熱,而且他那其實並不算高的道德尺度,在這個世界居然也能享受一下高尚者的成就感了,當真就是不需多高,只要別人都低。
眼前便是如此,老老少少能有大幾十人,跪了一地。用跪神的雙膝跪,感謝他的救命之恩。
這裡自然是邪教洞窟,秘密巢穴。
突入這裡的過程,羅博覺得已經不能稱之為作戰,而像是鬧劇。
這麼一看,他覺得猩紅祈願,經營的還可以。
不管手段多麼下三濫,但人家做到了有事兒真上,傾巢而出,能打的都上了,以至於他以為的第三陣,都沒什麼戰力擔當撐場子了,只能濫竽充數。
於是,剩下這些渣渣,打起來也就特別的不成體統。
之前的那波‘葫蘆娃’,雖然也是掄王八拳,但起碼氣氛烘托到位了,詭哭狼嚎,喊殺聲震天,帶著濃烈的情緒在進行超本色表演。
這一批則跟蒼蠅似的,前腳還能聚成一堆膈應人,等你真上,他們就一鬨而散。
當然,羅博也注意到了,很多都是放下農具工具拿起武器的前鎮民,戰鬥素養更拉胯些,戰鬥意志更薄弱些,可以理解。
但他更理解什麼叫堡壘總是從內部被攻破的。
沒有二五仔,凱南堡絕不至於那般完整的交到邪教手中。
他不覺得應該對叛徒手下留情。於是給血荊棘下達的命令就是殲滅,一上來就搞的血呼哧啦的,這些人也正好就坡下驢,四散奔逃。
至於這描述為什麼聽起來好像是這幫人在演,是因為羅博趕到之前,讓小動物去簡單偵察了一下。
他看似心態膨脹順風浪,但其實心裡還是有些嗶數的。
他也怕對方玩反向思維,在洞窟這個環節將他給坑殺。
結果看到的是這幫二五仔在清理獻祭儀式後的現場。
屠宰場都經歷了,還會因為死幾個同類場面血腥而崩潰?這不是在演是啥?
這也是他不由分說,就很狼滅的讓血荊棘見人就殺,否則,估計立刻就有人一個跪滑,來在他腳下,哭訴被脅迫的種種不易。
下田是農,上路是匪;回鄉是商,出門是寇……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對於低道德下限世界的民間風情,他也是能想象一二的。
如果沒有小動物偵察,那算他意淫,心理黑暗,把人心想險惡了。
可證據都確鑿,還有些變態玩笑和抱怨牢騷增味。
說這些傢伙是爛泥臭肉,絕對不冤。
於是,羅博自動代入巡回法庭模式,從重從快處理。
意外驚喜是,凱南鎮的鎮民,還剩大幾十個,可能是納西莎一幫人送人頭及時,幫忙替死了一波(後來發現不是一碼事)。
這幫倖存者跪拜,羅博也沒躲閃,他說的明白:“營救這事,有風險,有成本。不收費我傷,收費你們傷。所以,我就不學傭兵的銖錙必較了,你們給我磕了這頭,咱們的賬算是兩清。”
鎮民們面面相覷,心說:“這為老爺的理解能力是不是有問題?莫非是個傻批?難道看不出來我們這是在表態依附麼?”
羅博看出來了,也直接說了:“你們呀,最好別挑戰我淺薄的善心。救你們一下下這能做到,往後管飯還管安全,我又不是認親養爹?都自食其力,別以為吃苦受罪就有理了。
現在,我釋出個命令,給我把這裡都搜刮一遍,裝車,打包,但凡乾的好的,我許他一條活命的出路,否則就滾蛋,別在我眼前晃。”
頓時,人們都動了起來。
而羅博也開始給眾人加持術法。
這些人三天餓九頓,並且都受了皮肉之苦,個個帶傷,隱疾在身的也不少,所以羅博這一波並不虧,自己回血又回法,挺好。
便在這種情況下,跪滑選手出現了:“老爺,老爺饒命,我是被逼的,我知道哪裡有秘庫,哪裡有寶箱,哪裡有陷阱,我能當嚮導。”
羅博長吁一口氣,嘟囔:“我也說,好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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