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祁鶴在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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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面似是沒有想到他的態度,輕輕一怔後,低聲道:
“我不是來興師問罪的,謝臨星,”他的聲線蘊著獨特的低沉,似檀木般的醇厚與沉穩,
“我是想說,等會兒有一個人要過來,你記得讓管家過去開門。”
“誰?”謝臨星斂下眼眸,神色晦暗不明。
“醫生。”謝嬴的回答簡單。
“什麼醫生?”謝臨星聽著他的話語,愈發疑惑起來,秀氣的眉頭輕蹙。
“陸澤的主治醫生。”
謝臨星這會兒是徹底懵了,拿著手機的手都略有些不穩。
他心頭湧現許多疑惑,最後卻只是堵在咽喉,沒有吐出。
“謝臨星,”
似是察覺到對面的人許久未回話,對方便繼續開口,他的語調又輕又緩,帶著與生俱來的上位者的壓迫,
“你將人帶回去,都不調查一下別人的背景嗎?”
謝臨星聽著,無意識咬著下唇,不知名的情緒逐漸積壓,咽喉溢位半分氣音,胸膛一點點悶緊。
他沉默了許久,才道一句:
“我不管他是什麼背景,我都清楚他的品性,不會讓你動他的。”
顯然,他誤會了謝嬴的意思。
電話那頭聽完這句話,詭異地沉默了幾秒,而後,竟是幾分低笑從聽筒處溢了出來。
那笑聲一如既往的冷然,還攜著幾分淡漠的高高在上。
那笑聲砸在謝臨星的心頭,使他莫名多了幾分燥意。
但謝臨星也沒辦法質問他,只能輕咬著齒。
空氣湧動著詭異的氣氛,幾秒後,謝嬴緩緩開口,嗓音混雜著些許低啞,一字一頓道:
“他是什麼身份,我敢動他?
“謝臨星,他是祁鶴的人。
“祁家,祁鶴。”
祁家,祁鶴。
謝臨星的眼瞳陡然驚疑不定,被這突如其來的訊息砸懵,連舉著手機的手都無意識發顫。但很快他便咬著牙,似被激怒的狼崽子道:
“你什麼意思,什麼叫他是祁鶴的人?”
“字面意義,”謝嬴似乎失了耐心,一聲清脆的骨節敲擊聲傳來,似是他用指節輕敲著桌面,
“他是祁鶴的人,他們之間的關係和過往……似乎比較複雜。
“但表面上看,似乎就是所謂的包養關係。”
他的話語云淡風輕,似是隻是在稱述一個事實。
但謝臨星卻是被徹底激怒了。
他印象中溫潤純淨的天使和這個骯髒的詞彙扯不上關係。
包養,簡直可笑至極。
謝嬴似乎早料到他的反應,不緊不慢道:
“如果你不信,我會將一些資料發給你。
“如果你更相信眼見為實也無所謂,
“只是陸澤的病症似乎要他的主治醫生過來檢視才比較安全,既然現在陸澤在你這裡,就好好照看他,我並不想得罪祁家。”
話落,謝嬴那頭便沒再說話。
謝臨星也從攪亂思緒的憤怒回過神來,心裡逐漸意識到謝嬴從不屑於編織謊言來欺騙他,於是只能低聲應答。
只是他垂落的陰鬱眼眸訴說他並不美妙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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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澤在輕微動靜的侵擾下,從迷迷糊糊的思緒中清醒過來,結果迷濛中看見一道清冽頎長的身影在房間內忙活。
他認出是青鈺案,卻不知他怎麼上這來了。
但還是不妨他半睜著眸低聲打趣一句:
“我是燒迷糊了嗎?怎麼看見你了……”
青鈺案忙活的動作一滯,直起脊背,本是斜著的眼眸微轉,神情溫和地望著他,嘴角漾出個漂亮的笑意道:
“怎麼,以為自己進天堂了,見到了天使?”
陸澤“禮貌”答覆:
“是渾身上下佈滿眼珠的那種不可名狀的六翼天使嗎?”
青鈺案笑容僵了。
但很快,青鈺案臉上的神色變得正經起來,深邃的眼瞳中也多幾分專注和認真。房間內的微光灑落在他俊美的面龐,使他的神色多了幾分不明意味。
“你現在身上的狀況只是表現為免疫力低下和感冒低燒,但實際情況是茲氏情感失調綜合症發作導致的一系列負面狀況。”
他的語氣平靜而認真,帶著一個醫生的專業態度來做著判斷。
他沒有等陸澤做出回應,便直接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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