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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

謝義柔音量陡高之後,又淡下來,“沒興趣知道。”

於她而言當然鬆口氣,垂眼對上他手指的傷。

“在這等我。”她返回家,暫避了話題深入。

先去拿她奶奶活血祛瘀的藥酒,又順道在廚房砂鍋裡撈了碗還半熱著的鯽魚豆腐湯,偏偏遇見她媽和她爹散完步回來,避無可避迎面撞上。

賴英妹瞥著女兒手裡東西就開始罵洪家福:“也不知道你怎麼教的女兒,自己家萬事順心,就愛給別人當保姆找罪受。”洪家福扯她叫她少說點。

洪葉蕭背影一溜煙兒消失,怕慢點還得跟她媽再爭一遍。

回到涼亭下,把倒扣的碟揭開,勺遞給謝義柔:“嚐嚐,是你會喜歡的清鮮口。”

藥酒是她奶奶自己配的,她奶奶跟太奶奶學過幾年醫,通點偏門醫方,藥酒搽著還是很見效的,她擱在旁邊,給他一會兒用的。

謝義柔坐在旁邊石凳,垂著溼睫,捏著勺時還在因剛才哭得太厲害而打了道寒噤。

洪葉蕭托腮,靜靜看他,肩膀的淚漬在盛夏夜走了兩回道之後也幹了,在他小口啜湯時,帶了點事後詢問的溫和語氣:“謝義柔,你哭到底是因為什麼?”

謝義柔吞聲不語,手邊間雜著勺和碗底的磕託聲。

“手上的傷怎麼來的?”直覺告訴她不應該僅僅是掛電話那麼簡單,也許和他指骨關節的淤青有關。

謝義柔眨了眨溼睫,“打架。”

洪葉蕭:“和誰?”

“季隨。”謝義柔低眼攪弄著湯,速度越來越快。

然而洪葉蕭也分不清自己刨根問底,是在擔憂他已經敏感懷疑那天在一起的原因,還是在僥倖想得到個別的他慟哭的理由,讓她沒那麼理虧而頭疼的理由。

她沒注意到他用勺柄把魚肉攪成碎渣,指尖捏得泛白,追問著:“為什麼?”

“你煩不煩。”謝義柔驟然出聲,勺一鬆,瓷柄磕出響。

這下輪到她語塞。

彼此一沉默,夜格外升起一種靜。

謝義柔低著頭,有一搭沒一搭地往嘴裡舀著湯。

忽然,丟下勺扶著喉嚨咳起來,把揣有心事的洪葉蕭嚇了一跳,看見那碗被他搗爛的魚湯,下意識站起來邊幫他拍背,邊問:“嗆到還是魚刺?”

“刺……疼。”他嚥了下口水,表情緊擰。

洪葉蕭掉頭要去家裡,拿白米飯和醋過來,小時候她卡刺她媽就往她嘴裡塞大米飯,叫她不要嚼直接咽,再不行就喝醋,還不行才去醫院,然而想起剛被賴女士撞見的那番話,不想再聽嘮叨,於是先亮起手機電筒,打算先看看,扶起他下巴像醫生般對他說:“你張嘴,啊一聲。”

電筒刺得他眯眼,填亮口腔時,洪葉蕭能看見喉頭一個細小的白刺,不是很深,“應該可以捏出來,仰著別動。”

她放下手機,騰了右手,食指和中指探了進去,從一片柔軟溼潤裡深到喉嚨處,這不是第一次,但刺的位置要更裡面,碰到那刻也意味指梢觸上了喉嚨壁,謝義柔的排異反應一下令整個口腔變得狹緊,舌頭和上壁緊裹著指節,她捏著魚刺抽出來那瞬,謝義柔再也止不住俯頭乾咳。

而洪葉蕭兩根長指全是溼漉漉的涎水,指根半圈明顯的牙印。

謝義柔抬起咳得通紅的臉,刺激下水潤的眼睛瞥見她那隻扶碗的右手,從口袋掏出塊手帕遞給她。

洪葉蕭總算從那塊手帕嗅到點主動和好的意味,她把手指擦乾淨。

聽謝義柔被摳過後發啞的嗓音說:“我困了。”

說著站了起來要回家去,錯身走過,正覺他這句話來得突兀的洪葉蕭反應過來,叫住提醒他:“藥酒沒拿。”

他似乎才想起來,“哦”了聲,把石几那罐玻璃瓶捏手裡。

洪葉蕭總覺他還是怪怪的,想起來以往他向來不是那個主動提分別的,每次散步都黏黏糊糊的,最後要抱著小聲說許久的話才肯依依不捨離開。

又一次叫住他背影:“這次不要抱抱嗎?”

他站著沒動,洪葉蕭便趁此過去環住他的腰。

感覺謝義柔很僵,掙動了一下,後來才收手回抱住。

抱了一會兒,她啄了下他雪白的頸子,“晚安,藥酒記得搽。”

謝義柔點點頭,安靜撤開的身影朝夜色越走越遠。

洪葉蕭這邊踏進客廳,和丈夫下象棋的賴英妹語氣蘊藉:“哄完多病多嬌的謝少爺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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