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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就需要實力作為抵押,”林琅意格外自洽,手指在方向盤上點了點,整輛車開得又穩又快,“當然沒實力也沒事,比如我,人生中總會碰到那幾個特別的人,在他面前不需要包裝自己。”
風把兩個人的頭髮都吹亂,路燈一段一段地將光影印在臉上又快速淡去,像是滄海里細碎的浮游生物。
原楚聿細細地凝視著她,那顆糖在齒間被緩緩咬碎,發出一點細微的碾碎聲。
他又要了一顆糖,似乎非常喜歡這個口味。
剝開的錫箔紙被他揉在指腹間,原楚聿緩慢地將它揉成米粒大小,問:“那你帶我還接滴滴,是不是意味著在我面前也不需要包裝?”
林琅意撇了下嘴,悔恨又懊惱地嘟囔著:“本來肯定是要的啊,這不是你非得上我的車嗎?還剛好今晚車窗和乘客都這麼完美髮揮,那沒辦法了,破罐破摔,以後你要是還有機會坐我的車,可能還是隻能坐副駕,反正都這樣了。”
原楚聿低低地笑出了聲,看上去心情很好。
“好,非常榮幸能坐林小姐的副駕。”
電臺中磁性的女聲正哼唱出衝破天際的高音,薩克斯和鼓點讓這一段風馳電掣的路都染上了末路狂花的不羈和自由。
後半段,林琅意一直在跟客戶打藍芽電話,原楚聿便再也沒有開口過。
他只是安靜地將視線落在她的側臉上,這個動作在今晚被他放任著重複了無數次,一直注視著他人在社交禮儀中並不是一個好主意,對女士尤甚,可是林琅意無意識露出來
() 的那一點有趣和與眾不同讓他變得像一隻愚蠢的、好奇的、只會衝著花蜜飛過去的昆蟲。
他緩慢地用舌尖將口腔裡的糖推到一邊,酸酸甜甜的氣息強勢籠罩了感官,其實在上車時他就聞到了一點好聞的花果香,一開始他以為是車載香水,可是窗戶大開後靠近她,才恍然那是她身上的氣味。
這第三顆糖,他含了很久。
林琅意開到了目的地,那是一個新開業沒多久的賽車俱樂部,原楚聿下車前掏出手機說:“窗戶的修理費我轉給你。”
“啊?不用了。”她趕緊揮手,“不是你弄壞的,本來就壞了。”
原楚聿已經將二維碼攤在她面前了,那不是收付款碼,是微信新增聯絡人。
林琅意加了人,卻怎麼也不肯收錢,她覺得原楚聿實在是有些太客氣了,或許今晚她的確對他有些過於偏見了,於是彌補似的朝他笑得越發真心。
俱樂部門口略微吵鬧,有人出門似乎朝著這邊喊了一聲,原楚聿分神偏了下頭,林琅意短暫說了聲再見就啟動了車。
程硯靳出來時只來得及看到汽車尾氣,他並不在意送自己兄弟過來的車是黑色還是白色的,上前用手肘撞了下原楚聿的背,見他還在遠眺著追隨著離開的那輛車。
“怎麼了?”
“沒什麼。”原楚聿收回眼神。
程硯靳瞟他一眼,多年交情他自然能分辨這個365天裡有360天都笑意晏晏的兄弟是真開心還是禮節性微笑。
“心情挺好啊?”
“還行。”
兩個人進了俱樂部的門,立刻就有好幾個年齡相仿的男人聚上來,都是平日裡生意場上和私下都有來往的家族晚輩。
其中一個臉生的吊梢眼被擠在角落裡,對著原楚聿恭恭敬敬地問了聲好,只是遠處的跑道上又有一輛改裝賽車起步,巨大的轟鳴聲將他的話吞得一乾二淨。
見原楚聿只微微笑著跟其他相熟的人點頭致意,吊梢眼似有不甘,用肩膀一頂,硬是擠進來笑著恭維:“剛才程小公子一直在‘聿哥聿哥’地念叨,您不到,我們怎麼敢動筷子啊?”
原楚聿還是沒有理他,正與另一個同是第一次跟進圈子裡的袁家長子袁應賀握了下手。
吊梢眼笑得臉有些僵硬,他聽聞原楚聿是一等一的好脾氣,不像有些驕縱跋扈的富二代一樣眼睛長在頭頂,又捱過去散發存在感:
“剛才程小公子因為一個女人生悶氣呢,大夥都安慰他,一個暴發戶家的女兒有什麼好的,今兒在場的這些哥們兒,哪個會缺女人啊……”
原楚聿忽然朝他掃來一眼,沒笑,臉上看不出喜怒。
吊梢眼終於得到了關注,連忙覥著臉說:“聿哥,我是開印染廠的,您直接叫我小軍就行。”
原楚聿不接話,只淡淡道:“背後拿女人那點事嚼舌頭,對女人評頭論足,還挺沒品的。”
小軍一噎,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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