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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局,他不僅輸了,還輸得迅速、輸得徹徹底底。
弈者無心,觀者有意,這一盤天?崩地裂的棋局,似乎也給了金勝春極大的鼓舞和?信心。只見還在原處的他,兩隻小?眼睛放著精光,換了好幾種?說辭,無論裴彥蘇如何推辭,都非要與?他下上三局,才肯罷休。
他這等溢於言表的興奮所為何事,在場眾人皆是心知肚明,卻無人將其戳破,只見新羅太子拖著一身金貴蟒袍,已飛速將棋桌上的樸重熙趕走,施施然坐在了裴彥蘇對面,小?眼睛一轉一轉,睛光力寫滿了志在必得,他一邊偷偷瞄著這位方才輸得一敗塗地的漠北王子,一邊又不斷撫弄著右手拇指上的玉質扳指。
“殿下,啟稟殿下,”空檔時,恰有東宮內侍上來?稟報,“中書令宋大人此刻人在東宮門外,直言仰慕赫彌舒王子已久,想要求見殿下和?王子。”
“宋潤升?他不是一向?眼高於頂瞧不上孤,怎麼這個時候來?了?”金勝春滿眼不耐煩,小?聲嘀咕一句,又向?那內侍回道:
“你去?告訴他,永安公主與?赫彌舒王子是孤的貴客,他宋潤升不過小?小?的中書令,有什麼資格見大周來?的貴客?”
這話口氣不小?,蕭月音面上雖不動?聲色,心中卻不免打鼓。
新羅政體?部分仿周制,太子雖為一國儲副,可中書令乃文官之首,總領朝政,便是那俗稱的“丞相”。
金勝春這個太子畢竟實權有限,但竟敢當著外賓的面,對一朝丞相如此出言不遜。
不過,再怎麼說,這到底也是新羅內政,蕭月音即使身為宗主國的公主,也不能對此妄加干預,思來?想去?,還是冷眼旁觀為妙。
而那邊,內侍依言退下後,裴彥蘇見金勝春興致甚高,他也實在無法推諉,便讓隨侍的小?廝胡堅,拿了一幅嶄新的棋盤和?棋子來?。
不同於方才與?樸重熙對弈時的黃花梨木棋盤和?玉石棋子,胡堅小?心翼翼捧上的棋盤和?棋子,是由蕭月音從未想過的材質製成的。
鱷魚皮的棋盤光澤柔韌,擁有著與?尋常的皮毛和?綾羅綢緞完全不同的質感?;而象牙製成的棋子,不如玉石的棋子那般沉鬱溫潤,執起?來?卻是輕巧滑膩,別有一番江山在握之感?。
“方才我只顧著替我家公主賠禮道歉,倒是忘了今日專程帶了這東西來?。”裴彥蘇面色依舊,從容解釋著自己此刻才將這價值連城的新奇玩意拿出來?的原因,“反正我棋藝拙劣,也只能在這等事情上下功夫,讓太子殿下見笑了。”
所謂讀書不行,就喜歡用上等文具充門面的人,不過如此1。
而那邊的金勝春早就躍躍欲試,在這新的棋盤和?棋子擺好後,便迫不及待摩拳擦掌,準備開始廝殺。
想到裴彥蘇方才被?樸重熙殺得片甲不留的場面,金勝春勝券在握,十分大方地表示自己可以讓裴彥蘇三子,裴彥蘇卻之不恭。
然而,這一局的結果卻大大超出在場所有人預料,裴彥蘇不僅勝了,還勝得十分輕鬆。
金勝春原本志在必得的臉也垮了不少,裴彥蘇自然主動?替他找補,說金勝春讓了他整整三子,又因為方才的宴席飲了不少酒,才老馬失蹄。
於是便有了第二局。
這一次,金勝春再不輕敵,也不說讓子一事,反而聚精會神起?來?,半點不敢懈怠。樸秀玉見他如此嚴陣以待,便主動?坐在了他的身旁,小?心為他擦著額頭上的虛汗。
然而事與?願違,儘管金勝春使出了渾身解數,仍舊輸了。
這一次,不等裴彥蘇主動?替他說開脫的話,金勝春自己就藉口滿滿,話裡話外的意思,都是他前兩局狀態不佳,無論如何,也要再與?裴彥蘇下這第三局。
樸秀玉雖然跋扈,可是心疼自己這個未婚夫卻是發自肺腑,她便出面示了弱,非要讓這一局的裴彥蘇,提前讓金勝春三子。
從第一局的讓對方三子,到第三局的被?對方讓三子,如此大的反轉,由始至終一言不發、好好作?壁上觀的蕭月音,只覺得自己看了一出精彩的好戲。
裴彥蘇與?金勝春對弈的棋桌在她的餐案不過一丈外的地方,她又剛好可以看到兩人對比慘烈的側臉,一個扁平如鍋,一個鋒利俊朗,再加上對弈時一個慌亂不安,一個氣定神閒,即使她先?前對裴彥蘇有再多?的不滿和?忐忑,到了此時,也都煙消雲散了。
若是裴彥蘇真正的王妃蕭月楨在此,恐怕早就把尾巴翹到了天?上,還要故意學著那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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