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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派上了用場。
“一點雕蟲小技,不足掛齒。”大約猜到他?可能會問什麼,蕭月音先聲奪人,“咱們有了這個,去與新羅國王談結盟之事時,必定是如虎添翼。”
連她自己都沒發覺,這一次,她難得用了“咱們”來稱呼她與他?。
裴彥蘇心頭?舒朗起來,微微勾了勾唇,將那封偽造的國書仔仔細細收好,一面道:
“公主的手藝,微臣永遠不會懷疑。這封國書,等下就會用上了。”
原來,裴彥蘇已經?暗自聯絡了新羅的中書令宋潤升,由他?出面,以?引薦靜泓為新羅國王看病的名義?,將他?們夫婦一併帶入新羅王宮。
不過,因為知曉徹底得罪了金勝春與金勝敏兄妹兩人,他?們便只能扮作宋潤升的僕從,全程低調行事。
蕭月音回想起來,第一次聽到宋潤升這個名字,是前晚在金勝春的東宮赴宴時。
那時她還感嘆過,金勝春雖為一國儲副,卻?對文臣之首的中書令輕漫至此。
這一回,她也終於有機會見一見這位新羅宰輔。
宋潤升是當今新羅王后?宋氏的幼弟,其?人少年老成,與金勝春樸重熙相比,不僅長相清雋朗逸,而?且舉手投足都更有文臣的風雅。
這位小國舅今年也未過三十,卻?已然?坐在了朝臣的最高?位上,雖說仕途的順遂少不了王后?外戚的勢力加持,可他?自身的手腕和能力,儼然?與金勝春這種酒囊飯袋毫不相同?。
“用這樣的方式讓公主與王子入宮見到國王,”宋潤升語氣淡淡,在馬車裡相對而?坐時,與裴彥蘇同?樣保持著端直,“在下實在慚愧,讓你們委屈了。”
蕭月音抬眼,對上宋潤升溫潤的眉眼,不自覺回了一個溫柔得體的笑容:
“能有機會第一次穿男裝,我只覺得新鮮,宋大人冒著如此風險也要襄助,我們感激還來不及。”
裴彥蘇以?拳抵唇,隨著馬車的搖晃,輕咳一聲。
蕭月音卻?將視線掃過坐在對面的宋潤升與靜泓,方才懶懶轉了頭?,忽然?想到什麼,再回問宋潤升:
“別的都好說,只是王子他?眼眸的顏色著實矚目……若是被見過他?的宮人發現,牽連了宋大人,我心中實在過意不去。為以?防萬一,這次入宮面見國王,讓我一人與靜泓師傅同?去,何如?”
她的擔心不無道理,就連靜泓聽完,手中的佛珠也停了下來。
“王子天賦異稟,即使?做僕從打扮,也是光彩奪目的。”靜泓難得開了口,“只可惜,貧僧的醫術尚可,卻?也沒有什麼能短暫改變人瞳色的方法,公主的提議,宋大人以?為何如?”
說完,他?又與蕭月音對視一眼。
蕭月音正想再言,手背卻?一熱,是裴彥蘇的大掌蓋了上來,又聽得宋潤升道:
“王宮的宮人與鄴城周宮的宮人相比,更加膽小怯懦,王子在外時,只需要全程垂首,便無人會看清王子的面容,遑論發現王子的身份。”
“宋大人思?量周全,”裴彥蘇將蕭月音的柔荑微微張開,與她十指緊握,轉頭?看她,“真兒別隻顧著說我,你生得這般出塵,又何嘗不是在新羅王宮之中鶴立雞群呢?”
蕭月音耳根一麻,只能將眼簾垂下,低低迴道:
“那我便與你一樣,入了新羅王宮之後?,只看著腳尖走路便是了嘛。”
最後?那幾個字,難免帶著幾分嬌嗔。
沒想到他?竟然?當著宋潤升和靜泓兩人的面,喚她那聲他?們夫妻兩人私下裡才會叫的“真兒”。
見宋潤升清雋的面容凝住、頗有些?不知所?措,靜泓心道:
怪只怪宋大人方才看向靜真師姐的眼神,流露了太?多?的欣賞和愛慕,馬車車廂這樣狹小的空間裡,面對兩個外男,王子自然?要不動聲色護好他?的妻子。
這樣想來,靜泓便闔上了眼眸,裝作什麼都沒有看到、什麼都沒有聽到。
宋大人,王子他?是個呷醋成癮的,你習慣了就好。
新羅王宮雖大,有宋潤升帶領,三人一路前行,十分順利。
想到馬車上的叮囑,蕭月音嚴格踐行著自己親口說過的“只看著腳尖走路”,對周遭一概不看不聽不聞,而?就在幾人行至一處涼亭時,她卻?忽然?聽到了兩個熟悉的女聲。
心頭?不由一緊,卻?在腳步微頓時,身下一空——
原來裴彥蘇反應迅速,在那兩個女聲走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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