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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蕭月楨通風報信的宮婢綠頤,是死?在我的手上的。”裴彥蘇的語調又冰冷了幾分。
隋嬤嬤汗毛倒豎,更是說不出話來?。
“你如?果知情識趣,肯配合我,我倒是會考慮放你一條生路。”裴彥蘇眸光一暗,拇指緩緩摩挲腰間的蹀躞帶,“否則,以你曾暗地裡?做過的那些對她不利的事,我隨時可以要你性?命。”
他口中的“她”,自然?是那個冒牌貨蕭月音
——“公主,”思緒迴轉,隋嬤嬤想起自己?方才對王子許下的重諾,向蕭月音頷首回道:“北北在靜泓師傅處照料,公主大可放心。”
“既然?如?此,”蕭月音卻已然?走到了隋嬤嬤面前,言語篤定,“嬤嬤還是帶我去看看吧。”
眾目睽睽,隋嬤嬤自然?只能應諾。
再回到客房時,裴彥蘇也早已回了。
日頭西?斜,這個親手烤兔來?向嬌縱公主賠禮道歉的漠北王子,此時正半倚在窗邊,凝神細思。
從?側面看,他有?著比尋常漢人男子更加優渥的面部線條,深邃,硬朗,也正因為如?此,他也比尋常人更讓她捉摸不透。
“北北可好?”聽見她的腳步,裴彥蘇轉了臉過來?,半邊俊容被暮色斜照,另一邊卻仍舊陰冷。
蕭月音不想多口舌,只微微頷首示意,便徑直前往湢室。
誰知他竟然?跟了上來?。
隨侍的韓嬤嬤見狀,斜斜看了一旁的毓翹一眼,兩人便默默退下,關上了房門。
身後的氣息已然?迫近,蕭月音滯了一息,後頸上的熱溫傳來?,是他微微握住。
“我尚在癸水之期,大人再等等……”
他明明並未做什麼,只是一隻手,她卻已然?呼吸不穩。
“既然?是癸水之期,公主要那麼多冰來?,又是做什麼?”那隻手卻撩開她故意遮住雙耳的鬢髮,說話時,氣息在她耳上繚繞。
另一隻手,微微攏上了她的小?腹。
故意
從前幾次,裴彥蘇攬住或者握住她的腰側時?,蕭月音砰砰的心跳,也斷沒有此時?這般快過。
只?有兩次被他熱吻,他纏住她,她腦海空白一片,卻也不似眼下這樣胡思?亂想。
其實,自從他與她從那月色下的山頂返程、又一同對付了碩伊母子的詭計和胡攪蠻纏之後,他對她行動上可以說是極為剋制,與大?婚之前他慣常的言行逾矩比,簡直堪稱君子典範。
就說連續兩晚與她同床共枕,她不?與他睡於?一床被衾之下,他除了關切什麼話都沒有多說,只悉心幫她把被衾掖好,熄燈就寢時?,放低所有動?作的音量,生怕將她打擾。
這番禮待、尊重和剋制,讓蕭月音漸漸放下了防備。
大?約是因為她在大?婚之夜來了癸水,身體不?適,惹了他的心疼和百般呵護。
他可以為了自己這個?“蕭月楨”卸下隱藏許久的文弱偽裝、單槍匹馬殺穿惡霸的老巢,也可以顧惜她的身體,以端方君子之風,絕口不?提他也許老早就想補全的周公之禮,一切由她來定。
他情深至此,她本?來便應當愧疚不?已。
可他卻在她的風平浪靜之時?,再一次做了這親密之事。
——但,說是親密……倒其實並不?算什麼。
比起戴嬤嬤那教導的冊子上所行之事,他只?不?過用高大?的身軀微微將她罩住,大?掌之所以攏著她的小腹,也是因為她方才為了擺脫他,才用那早已雲銷雨霽的癸水來做擋箭牌,他順勢體貼關切一番,如此而已。
蕭月音只?覺得?頸上熱透,微微提起了手臂,卻在尚未按住他時?,又猶豫了一瞬。
因為方才,藉著去靜泓處看望北北的由頭,她已經在路上,聽了隋嬤嬤耳語,順利再次放飛信鴿、將她的手書傳回鄴城一事。
事不?過三,前兩次的書信杳無音訊,想必這一次,無論如何都會有回信來了。
若是在此時?明確表露對他的不?喜和抗拒,豈不?是又可能前功盡棄?
是以,蕭月音抬手原本?只?想撥開他,撥開這源源不?斷的熱溫,卻在猶豫之後,選擇了輕輕覆在了上面。
“先前這破房間內太悶,用冰散散,”她故意將話語說得?散漫不?經,即使渾身酥麻,仍舊要努力扮演好蕭月楨,“只?要不?將冰塊與我接觸,應當對癸水無害。”
這番做賊心虛的辯解,裴彥蘇有無數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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