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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連輕言細語都沾染了淡淡酒氣:

“母親點?了名,靜泓師傅也要同去,難道公主不?想和微臣一起,就當是漂洋過海,去新羅玩上一趟?”

蕭月音的鴉羽長睫微顫。

他最前面的幾句話,倒讓她終於?抓住了要害——

既然?只?是尋常商事,那麼她這個?金枝玉葉,完全可以不?用與他們同赴新羅。

但後面幾句話,又讓她把拒絕之語,生生嚥了回去。

有靜泓和裴溯同行的旅程,聽起來也沒那麼難耐了。

她因為他的話而面色緩和,自然?也落入了裴彥蘇的眼中。

“只?是到了新羅,微臣也不?能再如此稱呼公主了。”男人說話的尾音,有淡淡的遺憾之意,“須得?換個?叫法。”

“嗯?”蕭月音被他這沒頭沒尾的話矇住。

“以後,微臣喚公主,‘真兒?’,何如?”墨綠色的眼眸裡,溫柔滿溢。

可是,

蕭月音堪堪舒展的心頭再次抽緊,頭皮也驟然?發?麻。

楨兒?……

裴彥蘇深慕蕭月楨,以“楨兒?”喚之,既顯親密,又不?過分露骨,合情合理。

只?是自她被送到寶川寺的當晚,住持便也為帶發?修行的她,取了靜字輩的法號。

也正因如此,她才會喚靜泓為“師弟”。

而那個?法號,恰恰就是“靜真”二字。

靜真居士,也可以是“真兒?”……

出海

自鄴城出發的月餘以來,蕭月音自認心?定氣和,即使心?中?難得泛起波瀾,也大多?因為跌宕起伏的境遇,或者偶然的有感而發。

她雖然?生性敏感,但即使面對裴彥蘇這個姐夫將她李代桃僵,她也自問對?他只有惱和懼,並未多?生什?麼不該有的情愫出來。

她對自己所處的位置和麵臨的局面,向來有著清醒的認知。

她名喚“月音”,並非大周皇室蕭家早幾代便定下的,依著這一輩人兒郎從“木”、女郎從“女”得來的名字,這是她出生即喪母的當晚,弘光帝將她送到寶川寺之前,隨口起的。

因為反正那鑲金蓋印的皇家族譜上,是萬沒有她蕭月音半點位置的。

而其實“靜真”這個法號,也並非寶川寺的住持因為她那尷尬的身世而故意為難她所取;相反,由於弘光帝極為愛重蕭月楨,“月楨”二字,則是在盧皇后之國母喪儀徹底完畢之後,才被深思熟慮的弘光帝公告天下的。

是以,先?有“月音”,然?後有了“靜真”,最後才是“月楨”。

至於“真”與“楨”取了相同的讀音,也純粹是巧合罷了,過去了十餘年,蕭月楨從未往此處想過。

裴彥蘇是蕭月楨的愛郎,“楨兒”二字從他的口中?叫出,她本不應起半點波瀾的。

到頭來,直到再與他同床共枕、聽到又如前幾日般守禮自持的他呼吸勻停徹底進入夢鄉,蕭月音仍舊心?緒紛亂,難以就眠。

輾轉反側時,胡思亂想的她,腦中?突然?蹦出了一個問題:

所謂男人的愛,是什?麼呢?

想不明白?,想不明白?……

也不該她來想明白?。

即使她在扮演姐姐一事上偶爾有所疏漏,大婚之前覺得他態度搖擺,可是自那晚的驚心?動魄之後,他對?蕭月楨的意志,倒是堅定了許多?……

在吃到他親手為她烤制的兔肉、為她剝好的蟹肉時,偶然?心?旌搖曳,轉眼之間,也只感動於他對?蕭月楨的深情。

等到此去新羅回來,她與他之間,當是再無瓜葛了……

第二日一早,一行人準備妥當,便往碼頭處去了。

隋嬤嬤和宮婢翠頤被留在直沽,照顧傷未好全的北北。裴彥蘇那邊,除了劉福多?公公和那個名叫胡堅的瘦弱小廝同行之外?,還有那個與韓嬤嬤一同處理潘素一事的曹彪,以及一名蕭月音從前並未見過的漢子,生得五大三?粗,應當也是會武之人,名喚倪汴。

天色未全亮,遠遠望向碼頭,只覺一片海霧朦朧,看不真切。待到馬車行至近前,只見奧雷與泰亞吉早早便已候在那處,前者相較於昨晚宴席上的倨傲已然?收斂、只餘諂媚討好,後者倒是與昨晚的疏懶不羈相差不大,連衣襟都未完全繫好,一看便是不甘不願這麼早便從被窩裡出來送人。

“為王子和公主準備的寶船早已就緒,”奧雷恭恭敬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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