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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多言。”男人只專注地看著掌下的貓貓頭,劍眉端肅,星目微凜,“微臣今日來找公主,也並非只為叨擾公主抄經,尚有旁的事。”

於是,蕭月音便抱著貓,一面任由裴彥蘇反覆挼著北北的腦袋,一面聽他說起了自己向烏耆衍提議由潘素料理公主和親的嫁妝、烏耆衍也業已同意的事。

裴彥蘇和靜泓,兩個風馬牛不相及的人,竟然想到了一處。

只不過以靜泓的身份,他也只能將建議提給她,之後的種種安排,都須得她自己完成;而裴彥蘇不同,他雖生於漢地,可到底是烏耆衍單于的親子,提議更容易被採納不說,即使有人懷疑他的動機,也根本無從指摘——

“怎麼了公主?”眼見她鴉羽長睫微顫,鮮豔欲滴的紅唇緊抿,裴彥蘇主動問道,“是實在捉摸不透,微臣如此提議,究竟為何?”

蕭月音抬了眼簾,複雜的目光深深垂入他墨綠的瞳孔之中。

“公主健忘,”他的語氣反倒愈發輕鬆起來,“那日離開冀州,微臣曾突然向公主提過摩魯爾與潘素之事。”

她蹙眉,開始在腦海中搜尋與他相處的記憶。

“潘素無恥小人,從前靠著與宋皇后母族勾連得了這鎮守冀州的要任,”提起潘素,倚靠自己真才實學連中三元的裴彥蘇,難免竭盡鄙夷,“酒囊飯袋之徒,公主的嫁妝價值萬金,過了他的手,又怎麼可能分文未動?”

雖然並未言明,可話裡話外的意思,卻是與靜泓的提議不謀而合。

恰在此時,傳來了敲門聲:

“公主,王子,該用飯了。”

算是在給蕭月音爭取了思考對策的時間。

是以,即使她不願意再與裴彥蘇多有接觸,可眼下藉著嫁妝收拾潘素乃是頭等大事,她再不情願,也須得多與裴彥蘇虛與委蛇一番。

即便是裴彥蘇眼看著滿桌的幾樣小菜不甚滿意,便隨口吩咐了綠頤,去通知烏耆衍撥給他的庖廚,再多做幾樣大的肉菜過來,蕭月音也沒有多說什麼。

裴彥蘇院子裡的庖廚大約早早便為他開始備菜了,綠頤去了不多時,便有僕役端了幾盤子過來,一盤烤羊腿、一缽紅燒肘子、一把酥炸牛排,“啪啪”兩下襬在了蕭月音的面前,這肉氣腥氣猛地竄入她的鼻腔,霎時便引了她的脾胃內翻江倒海。

……這個人是故意的嗎?

連忙掏了巾帕,捂住即將作嘔的秀口,蕭月音眉頭緊蹙,眯著眼伸手揮趕那三盤大肉,彷彿那珍饈美饌如腌臢糟粕一般。

眼見裴彥蘇眸中泛起猶疑,她又捏著鼻子,再次為自己找好了藉口:

“方才被大人身上的薰香悶得頭暈目眩,原本以為無事了,但這些肥膩之物屬實來勢洶洶……大人,不是我暴殄天物,實在是,難以……”

“公主身嬌體貴,這些漠北的庖廚到底手藝粗糙了,”裴彥蘇也恢復了君子如玉的模樣,難免謙恭,“是微臣考慮不周,讓公主平白受了磋磨。”

這般來,兩人第一次單獨用飯,倒也免了許多風雨,兩廂平和。

只是蕭月音仍舊記掛著讓韓嬤嬤去為潘素料理嫁妝幫手一事。

裴彥蘇既然也想到了如何巧妙處置潘素,自然有他後續的安排,論理,蕭月音做個甩手掌櫃,只坐收漁利便可。

但裴彥蘇身邊能用的人,蕭月音也是知曉的。

除了太子長兄從東宮撥給他的幾名公公之外,便只有他參加殿試前在路邊收留的一名孤兒小廝,這些人俱是遠離商賈,對算數買賣等事不甚熟悉,若是由他們來完成嫁禍的重任,恐怕真有可能露出破綻、被反咬一口。

韓嬤嬤不同,在做蕭月音乳母前她便是家中商鋪的實際掌舵人,這些年雖然絕大部分時間都陪著她在寶川寺中生活,可一年裡也會有些時日單獨外出,出了鄴城做些低買高賣的小買賣,為主僕二人攢一些靠實的家底。

而方才韓嬤嬤之所以並不在軒榭門口守著,以至於讓綠頤輕而易舉便放了裴彥蘇打擾了她靜心抄經,便是蕭月音從禪仁居一回來,就吩咐了韓嬤嬤,先行去為潘素幫手做準備。

若論蕭月音此生最信任之人,靜泓排第二,韓嬤嬤則當之無愧是第一。

在換回蕭月楨之前,便只有懲治潘素、為盧據報仇這一件大事,值得她殫精竭慮了。

是以,在與裴彥蘇相對默默進餐到了末尾的時候,蕭月音還是順口提了,舉薦韓嬤嬤一事。

裴彥蘇先是不置可否,蕭月音擔心他再做文章,便借花獻佛,主動說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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