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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了他抱上來的貓咪北北,側翻了個身,悶悶道:

“謝大人關懷。奔波整日,大人也辛苦了,不如……”

“什麼時候養的貓?”裴彥蘇卻分明沒有將她言語裡的驅逐之意放在心上,反而另起了話題,那獨屬於他的嗓音迴盪在她身後,即使自己的懷裡有個毛茸茸的小傢伙,她卻仍然覺得後背發涼。

和他交鋒了幾次,她也逐漸適應了他突如其來的換話,只是他這樣說話的習慣,向來眾星拱月、眼高於頂的蕭月楨,是如何能忍受、又是如何能獨獨對他情根深種的?

是僅僅憑著他那張舉世無雙的面容嗎?

蕭月音身上仍舊帶著來回反覆的痛意,眼下也實在顧不得思考若是今晚赴宴的人是蕭月楨、她又應當如何表現了。

懷中北北的大眼睛,像天上的星星那樣忽閃忽閃,她看著它,心上的不耐也消弱了幾分,便一面揉搓著北北小尖耳後那格外細膩的絨毛,一面慢條斯理說道:

“前幾日在別館中撿的,看它實在是瘦弱可憐,便帶上它一路了。”

這一路即使她還在為他親手換藥包紮,可每每停駐歇腳時,北北都被她留在了馬車之內,是以裴彥蘇並不知曉她養了這隻小貓,完全合情合理。

而恰在此時,似乎是門外的韓嬤嬤聽到了房內的動靜,知曉她已然清醒,便趁著二人短暫沉默的空檔,隔著珠簾,詢問她是否需要現在就將熬好的湯藥端來。

裴彥蘇已經在她的房內停留了不短的時辰,韓嬤嬤此舉,也正正再提醒他是時候離開。

聽到韓嬤嬤的聲音,蕭月音也鬆了口氣,不用親自下床送一送這位貴客,也翻過身,微微坐起來,簡單回應了他的告別之語。

她滿心都是想對韓嬤嬤傾吐心裡話的急切,是以裴彥蘇走前又多看了她的臉一眼,她也並未將其放在心上。

等到裴彥蘇徹底離開,韓嬤嬤進來,蕭月音才將懷中的北北放回地上,不等韓嬤嬤端了那湯藥,徑直撲到了這個在皇寺中陪伴了她十七年、如僕如母一般的乳母懷中。

然後,便是摟著韓嬤嬤的脖子嚎啕大哭。

因為顧及自己的身份和代表的人,即使是被嚇到渾渾噩噩時,她也仍然不敢徹底洩氣洩身,便一路忍著,忍到只有她與韓嬤嬤獨處時,方才放下心來,完完全全做回了她自己。

眼淚積蓄太久,仿若傾盆大雨,雨點漸滯之後,她才斷斷續續地將今晚宴席上發生的事,一五一十地告知了韓嬤嬤。

即使韓嬤嬤在方才已經從戴嬤嬤那裡聽過了一遍那些事情,她聆聽著蕭月音的說話,仍是認真細緻、絲毫不見半分不耐。

一直到蕭月音哭完了說完了,那鴉羽長睫上掛著的淚珠也反覆洇出了她美目眼底的紅色,韓嬤嬤方才發覺,公主左眼眼瞼之下,有了一團十分不融的黑色。

她瞬間便想到了,這是自己為她畫的那顆痣,在經歷了淚水的反覆沖刷之後,終於不堪重負暈成了一片。

“剛剛,”而因著這個發現,韓嬤嬤也乍然頭皮發麻,“那王子與公主說話時,可有哪裡表現不對?”

蕭月音看著韓嬤嬤的面容逐漸凝固,只伸了小手在自己的臉頰胡亂揉了一下。

指側的鴉黑墨色分明,想必眼下也已模糊一團。

如此明顯,若剛剛裴彥蘇在時已是如此,那他為何片字未留?

還是,她應該懷著僥倖,祈求這個榮歸故里的小王子,根本沒有注意?

可今晚宴席上的事,卻也容不得她哪怕半分的僥倖……

橘生淮南則為橘,生於淮北則為枳1,裴彥蘇雖長在漢地、又深習聖人之道,可他的生父畢竟是漠北單于,他如今又已重歸故里,在此時日久了、惹了更多漠北的風土,也難免不會變了性情。

到時候,若他發現自己頂替了他深愛的公主蕭月音,她的頭顱會不會也被他做成酒杯?

蕭月音不敢細想。

眼看韓嬤嬤還不知她與蕭月楨的交易,她便又收了眼淚,將自己所有的想法和盤托出。

“公主,此事當真?”韓嬤嬤聞畢,驚愕得瞳孔放大。

在得到蕭月音確切的回答後,她又一思忖,放緩緩說道:

“咱們現在可是身處幽州,這漠北的地盤。想要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偷天換日,萬一被發現了,恐怕我們所有人,都將會死無葬身之地!”

“嬤嬤說的我都知道,”一想到自己隨時都會連累韓嬤嬤,蕭月音心中也愧意驟增,“蕭月楨她畢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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