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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應風頭無兩,絕不會再有“探花”與之分庭抗禮。

大抵是因為殿試時其表現太過出眾,弘光帝不忍讓他屈居人下吧。

“前幾日殿下說你只是受了寒氣,”沒等到蕭月音從沉思中回神,裴彥蘇卻率先開口,“今日看來,似乎還沒好全?”

“大,大人……”裴彥蘇凜氣逼人,即使這幾日反覆思量,當真面對了他,蕭月音還是張口便露了怯,也只能硬著頭皮繼續:

“多謝大人關心,昨晚,太醫已經看過了,不礙事的。”

“你我即將結為夫婦,公主何必如此客氣。”裴彥蘇語氣倒是十分淡然平靜,“那日我為公主送上小禮時,公主第一次喚我‘大人’,倒是十分稀奇。”

這一回,他不再在她面前自稱“微臣”了。

蕭月音這才將視線迴轉,與裴彥蘇四目相對,未及回應,又聽他說來:

“父王派人向陛下遞交國書時,我尚未接到翰林院的正式任命書,並無任何官職在身。左右皆以‘裴狀元’或‘冀北’稱我,這敬官僚之‘大人’二字,我可是萬萬受不起的。”

這下,除了雙眼紅腫之外,蕭月音又覺得小臉也發脹起來。

從搬進碧仙殿到今日正式出發,她也有幾次,是專程去探望了病得愈發厲害的蕭月楨的。

她對這個姐姐並無好感,之所以如此“惺惺作態”,不過是因為向困難低頭,要做好替嫁的萬全準備。

其中便包含了向蕭月楨討教,她與裴彥蘇相處時的種種細節。

但蕭月楨已然病到無法下床,面上的紅斑也愈來愈大,試問又怎麼可能忍下被代替的委屈和憤懣,心平氣和將那些情狀一一告知呢?

何況,她向蕭月音所提及的“換回來”一事,蕭月音是遲遲沒有鬆口,究竟同意與否的。

是以,這位頂替了雙生姐姐的替嫁公主,從頭到尾,除了幾句明顯搪塞的“裴郎”“公主殿下”,和裴彥蘇表字“冀北”之外,便僅得知了他自小與生母裴氏相依為命、母子二人艱難度日之事了。

裴彥蘇生於江南,其母未婚先孕,元兇成謎,是以早早便被家族逐出,母子二人顛沛流離。而幼時因為出身而飽受欺凌的裴彥蘇,一早便立下了出人頭地的鴻鵠之志,雖然開蒙晚,卻一路頭懸梁錐刺股,以驚人的毅力和天賦,一面到處做零工補貼家用,一面日夜苦讀,終於靠著自己成為唯一一個連中三元的狀元郎。

不過,以上種種,皆是從坊間巷陌隨便著人打探,都能知曉之事。

眼下再次見面,裴彥蘇卻突然在“大人”這個稱呼上大做文章,話裡話外藏了幾分試探和揶揄,蕭月音實在難以拿捏。

“大人自己也說,從前無人如此稱呼,”這馬車出發的片刻工夫,她靈光一現,口中之辭倒也變得坦然清晰了許多:

“本公主與大人日後為夫婦,讓本公主做這第一個稱‘大人’之人,倒也符合你我的身份,不是嗎?”

不僅是第一個,可能也是唯一一個。

畢竟裴彥蘇現已貴為漠北的赫彌舒王子,到了漠北,左右皆會以“王子”稱之。

說完,蕭月音裝作要咳嗽,以帕掩口,卻悄悄看向了對面的裴彥蘇。

這個穿著雪青色坦領長袍的男人,似乎唇角動了動,像是在對她這番話報以微笑回應。

但須臾,笑意又似消退,不免讓她懷疑他是否真的笑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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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巧思,”男人的話也依舊淡淡,“微臣自愧不如。”

這一下,他似乎又回到了最初那謙恭的樣子了。

蕭月音正要鬆氣,裴彥蘇緊接著的話,又霎時令她心絃緊繃:

“與公主相識至今,微臣對公主的脾性,也略識一二。每每與公主相見,公主皆是坦然,可那日,為何非要隔那一層圍屏?”

“不過是偶感微恙,”蕭月音悄悄掐著手心,迅速思索著應對,“怕給大人過了病氣。”

“那既然病了,又為何不臥於榻上,卻非要站在那圍屏之後,與微臣只隔了咫尺的距離?”裴彥蘇卻窮追不捨。

她緊繃的心絃快要斷了,仍舊是不敢回視。

裴彥蘇對蕭月楨情根深種,他這般關切,她此時最應該做的,便是一面嬌泣著“因為實在捨不得與大人你遠離”,一面撲到面前男人的懷裡。

是不是他也想她這麼做?話本里情到濃時的愛侶,似乎都會這麼做。

可對她來說,這本就是她生平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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