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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壘嘆了一聲,終於點頭:“我沒有異議。”
祂們這些陰神縱有陰世天地作為倚靠,也不可能完全不跟道門打交道。道門萬萬年所積攢下來的力量,可比祂們這些陰神強太多了。
尤其是,道門也不可能將祂們這些陰神放在一邊不作理會。
既然早晚都是要跟道門打交道的,為何祂們不能乾脆一些,也好給祂們保留幾分主動?
“那?”神荼看著鬱壘,一臉期待。
鬱壘嘆了口氣,說道:“等阿彰醒來之後,我們先問過阿彰。如果阿彰沒有別的意見,那我就去見各位大兄。”
神荼笑著點頭:“行,事情便這樣定下來了。”
鬱壘不太想理會神荼。
神荼討好地將一枚靈桃送到了祂面前。
鬱壘接過靈桃,這才氣順了些:“每次都是這樣,總將要去見諸位大兄的事情推給我,你就那麼不願意跟諸位大兄進言嗎?”
神荼笑了笑,並不搭話,只將另一枚靈桃送入口中。
向各位大兄進言?
笑話!不知道這樣的事情做得越多,那些個大兄就越會覺得你得用,越是想著將一些事情分調過來的嗎?
別以為明其名曰“重用”,就能夠忽視分擔事務的本質了!
鬱壘看了吃桃吃得格外歡快的神荼一眼,也沒再多說什麼。
人各有志,沒得好說的。
即便祂和神荼都是門神又如何?祂更願意往外探尋而神荼更願意固守,秉性如此,不能強求的。
“待回過頭,諸位大兄如果有事情吩咐下來,那麼鬼門關處的事情,就得神荼你多看顧著些了。”鬱壘道。
神荼倒也沒有拒絕:“放心。”
鬱壘輕哼一聲,繼續吃桃,也繼續看金鑾殿中正在上演的熱鬧。
“庾卿所說的那份策論,可是太學學府中童子學裡孟氏小郎君孟彰的策論?”晉武帝司馬簷問道。
“陛下果真也聽說過孟彰小郎君?”尚書左丞庾庭面上一喜,連連點頭說道,“是他,是他。”
“若是那小郎君的話,”晉武帝司馬簷笑了起來,目光低垂,掃視過那份奏本,竟無端顯出幾分溫和的意味,“那朕還是聽說過的。”
“阿慎很喜歡他,總說他是難得的人才,早先時候還惦記著要用他未來九卿之位相許,也是直到後來……”晉武帝司馬簷搖了搖頭,既是無奈也是慶幸,“這話阿慎才漸漸不在提起了的。”
以太傅王祀、太尉桓保、御史大夫謝閎三公為首的滿朝文武俱是一陣奇異的靜默。
東宮太子司馬慎和孟彰的那些是非,在場沒有一個是不知道的。作為各家世族、高門的掌事人,他們可不覺得孟彰這小郎君拒絕那東宮太子司馬慎有什麼不對。
只不過,他們是這樣想的,不代表晉武帝司馬簷也是一樣的想法。
以他們對晉武帝司馬簷的瞭解……
哪怕他提起這件事時候面上還能看見笑容,可實際上?呵,不知道心裡怎麼怒著呢。
太傅王祀、太尉桓保和御史大夫謝閎三人目光悄然一碰,都有了共識。
不能再讓晉武帝司馬簷把握話語的方向了。這樣放任下去,天知道他會將討論的方向引去哪裡。
他們的目光無聲無息地落向了尚書左丞庾庭。
庾庭察覺到從側旁投遞過來的視線,尤其是他頂頭上官太傅王祀的那一道,心下也很有些無奈。
但他又知道,他不能避讓。
他必須得站出來。
“陛下。”抓住晉武帝司馬簷話語的某一個停頓,這位尚書左丞面色激動欣喜,殷殷問道,“既然陛下也曾聽說過孟彰小郎君的聲名,那就真是太好了。不知陛下可曾細看過孟彰小郎君的策論了?”
晉武帝司馬簷目光一瞬幽深,但他也沒有閃避,笑著說道:“朕確實是看過了。”
“孟彰小郎君或許年歲還小,行事尚有些稚嫩,想法天馬行空,但不得不說,他的策論確實很有幾分巧思……”
不等他面前的尚書左丞庾庭再說些什麼,晉武帝司馬簷就強扯出一張笑臉,道:“眼下我朝境況不好,天災人禍的,總叫人發愁。”
“天下黎庶皆為朕之子民,他們吃苦受難,朕心裡也很不好受。孟彰小郎君的這份巧思,若能真的有用,該是能大幅度改善我朝生民的境況。”晉武帝司馬簷殷殷說話,一言一語似乎盡出肺腑,“但先賢也曾有言,治大國如烹小鮮,須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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