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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之中,孟彰忽然明白了過來。
炎黃人族族群,不止是各位先祖、祖皇的族群,也是他的族群,更是司馬慎的族群。
先人與後人,皇族與世族,世族與平民……
本來都是能夠在這個族群裡揮灑自己才情,發出自己的聲音,做出自己的選擇的。
沒有誰不能在這片舞臺上登場,也沒有誰被徹底剝奪了說話、做事、爭搶的權利。
在規矩之內,勝負未定之前,誰都可以加碼。
他是,司馬慎也是。
今日,他見司馬慎動用他從未來帶回的司馬晉氣數覺得憤怒,那他自己呢?
他敢保證,他身上就沒有攜帶著從其他什麼時代、什麼天地裡的氣數嗎?
他不能。
他為司馬慎的這般選擇生怒,那司馬慎以及其他的什麼人,是不是也該對他生怨、生恨?
司馬慎跟他,本來就都是“開掛”了的。而且就目前的對比來看,他身上的“掛”開得比司馬慎身上的“掛”都要大……
這樣的他,如何能斥罵司馬慎?
孟彰心裡都明白,可他就是憤怒。
孟彰此刻當然沒有洞察他自己身上的那些謎題,甚至他一直以來都是雲裡霧裡地猜測著,很少能得到什麼人確切的作證,但有一件事,他心裡很有把握。
他沒有拿別人的什麼東西來作為自己的賭注。
那些被他推送到命運的賭桌上的,都是他自己的籌碼。
很少有牽扯到旁人的,更別說是牽扯上族群。
“要放任嗎?”
靜默之中,孟彰聽到了自己心頭升騰而起的疑問。
怎麼可能!
他豁然凝神,心神間的那捧赤火倏忽出現在他的身前。
火焰舒展,自由而肆意。
坐在孟彰左右的兩位無常眉梢一動,無聲對視了一眼。
孟彰掬起這捧赤火,將它向前拋送。
離了孟彰,赤火還是沒有什麼變化,但隨著它的前進,那一片由各色氣運流蕩充填而成的世界中,就像憑空冒出了一尊皇者。
越是靠近赤火,那些流蕩的各色氣運的流動便越是滯澀,甚至漸漸出現退縮、倒流之勢。
隨著赤火的前進,那峻陽陵氣數所演化的地界漸漸也顯出了異樣。原本似磨盤一樣研磨著那片頹靡雲團的玄黑、燦金兩條九爪神龍的氣勢都滯緩下來,更顯出幾分艱難。
峻陽帝宮中僻靜地界處正專心維持著禮祭的九位大巫師受到影響,手上原本利索穩當的動作也漸漸緩慢顫抖下來。
……發生了什麼事?!
可即便知曉必定發生了某些變故,九位大巫師也不敢分神,當下便催逼心力,盡力維持祭禮的進行。
這邊廂的動靜很快驚動了峻陽宮的主人。
晉武帝司馬簷抬手,叫停殿前的歌舞,抬頭皺眉看著前方虛空。
他張嘴說話,聲音沒有落在殿中任何一個宮人的耳中,而是撞入了司馬慎的耳膜。
“你那邊被人發現了。”他道,“需要我來出面嗎?”
雖然這場禮祭是司馬慎籌謀的,但如果真有人找上門來,這等關乎國運的禮祭,還是由晉武帝司馬簷這位先代皇帝出面更為合適。
還是那句話,司馬慎生前,至死也不過是東宮太子,是儲君。>br />
司馬慎向著晉武帝司馬簷的方向躬身一拜,卻是搖頭:“不必勞動阿父。不過,為了以防萬一,這邊禮祭的事情,就請阿父先行照看著,兒去去就回。”
晉武帝司馬簷不置可否,卻也沒有阻攔。他揮退殿前那些候守的宮人,獨自一人坐在殿中。
而在他的手邊,不知什麼時候擺了一柄通體玄黑的寶劍。
司馬慎才剛剛離開殿門,往前邁出的腳步便步步登高,踏上半空。
他斂袖,衝著那捧仍舊勻速飛向這邊,將帝宮內外所有禁制視若無物的赤火,沉聲喝道:“閣下,前方乃是我晉廷武帝宮室,還請留步。”
赤火速度不減,仍舊向前燒去。
“如此,便失禮了。”
司馬慎臉色一沉,抬手扔出一份卷軸。
玄黑的卷軸在他身前停住,當空展開,露出卷軸上書寫的文字以及那末端處落下的黑金璽印。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今有逆賊,侵我帝宮,犯我皇威,今著衛宮將軍……”
待到虛空轟雷也似的震聲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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