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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地放鬆了些。
孟彰小小地笑了一下。
孟顯在旁邊看見,格外無奈:“你倒是高興了,也不看看我們方才有多狼狽!”
孟彰晃了晃手裡的舟燈,笑道:“可我沒覺得兩位兄長和阿姐如何狼狽啊。”
頓了頓,他又笑問:“失望敗退而回的,不是他們嗎?”
孟顯沒忍住,跟著孟昭、孟蘊一同笑了起來。
“你說得對,”孟顯說,“我們可沒叫他們得逞,我們才是勝利的那一方。”
孟昭搖搖頭,看了一眼不知什麼時候落到他們身後去的孟珏和謝娘子。
孟珏與謝娘子並沒有多給他一個眼神,只專注著看這四周的燈景。
“郎君,你看,這個燈籠瞧著很有意思啊……”
“這畫確實不錯,”孟珏轉了目光去看謝娘子手指指著的那個燈籠,細細打量著燈籠上貼上著的燈畫,“尤其是這花……”
孟珏的視線重又回到燈畫中落在角落處的那盆蘭草。
“雖只是畫得形似,但卻也蘊了幾分靈韻,應該不是凡物。”
燈籠架子旁邊穿青衣、扎文士頭包的郎君也聽見了孟珏和謝娘子的談話,臉色既喜又驚。但待到他回過神來,這位青年文士的驚與喜盡都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惶恐。
他在怕,很怕。
掃了一眼聚攏過來的人群,特別是其中那幾個目光閃爍的,青年文士咬了咬牙,放下手中的毫筆,簡單整理了衣冠,從燈籠架子後頭的條案處轉出,對著孟珏和謝娘子拱手深深一拜。
“陸豐見過孟郎君,見過娘子。”
孟珏衝他安撫地笑了笑:“這蘭草畫得很不錯,你該是親眼見過它的吧?”
青年文士稍稍放鬆了些,他點頭:“豐曾在山中一塊巨石側旁見過它,只是不敢動手移栽,恐折損了它的靈性,所以……”
陸豐將頭低了低,藉著陰影遮擋去眼裡的神色。
孟昭、孟顯和孟蘊陪同孟彰在旁邊看著,沒有誰明目張膽地插話,彷彿將這件事全都交給了孟珏和謝娘子處理。
當然,他們不明目張膽插話,那是因為他們都在暗下里給彼此傳音。
“若是阿父和阿母不點頭,這陸豐回頭怕是會有一場劫數……”孟顯搖搖頭,說。
孟彰卻有些不同的意見:“倒也未必。”
孟蘊更贊同孟彰的判斷:“如果是早些時候,阿父和阿母確實不會多做些什麼,但今年阿父不是站出來了麼?阿父手底下還是需要人手的,而且族裡也在盡力收攏郡中人心,阿父還是有很大機率會乘勢收下他的。”
雖然做法比較隱晦矜持,但陸豐的投主意圖其實做得比較明顯。
畢竟,這裡距離孟巷巷口也沒有多遠,正是孟巷裡的孟氏郎君出門賞燈時候的必經之地。在這裡擺攤,不靠搶根本不可能做到。
倒也不是沒有那等不帶著什麼特殊的目的,完全只想從手鬆的氏族郎君手裡得到更多賞錢的攤販。但那等目的純粹的攤販,選擇擺放在他們攤子上的,多是更有野趣的小物件。
總之不會是陸豐這樣的。
孟昭一眼看過陸豐燈籠架子上明顯精心描繪、處處體現心思的燈籠,又在陸豐身上轉了一圈。
但他很快想起了什麼,徑自收回目光來。
“陸豐顯然是個有分寸的聰明人,”他說,“今日是元宵佳節,阿母又確實有幾分喜愛他畫的那蘭草,阿父應是不介意成全他。”
果然,那邊廂孟珏說了幾句話,伸手從燈籠架子上摘下那盞繪著蘭草的燈籠遞給謝娘子。
謝娘子含笑接過,提著燈籠和孟珏轉身離開了那處攤位。
不消他們自己出面,自有跟隨在他們幾人身後的孟府大管家走向陸豐,將一枚玉牌交給陸豐。
陸豐手捧玉牌,向著孟珏、謝娘子他們這邊廂躬身作禮而拜,久久、久久沒有站直身體。
孟彰再往那邊廂看得一眼,果真就見人群裡原本目光閃爍盯著陸豐的幾人悄然收回目光,若無其事地抄手看燈。
孟顯喚了他一聲:“走了,阿彰。”
孟彰跟上了孟顯的腳步。
“阿彰,你在意那陸豐?”孟顯問。
孟彰搖搖頭:“不算的。”
萍水相逢的一個人,哪怕他日後很有可能打上安陽孟氏的烙印,為安陽孟氏效力,孟彰也談不上對他有什麼在意的。
“那……”孟顯悄悄打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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