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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彰轉回目光看向謝禮:“你看。”
謝禮低低嘆了口氣,苦笑著對孟彰再傳音:“所以我也不大明白啊。”
他是真的被弄糊塗了。
說是太學裡看重司馬慎吧,學裡的諸位學監、博士們對司馬慎這位太子殿下的姿態也甚為平常;說是太學裡不看重司馬慎吧,羅學監又為他開了懷遠院……
所以,到底太學裡到底是個什麼意思啊?
孟彰細看他面色一陣,又看了看雖然沒有明言但同樣面帶狐疑、顯然猜測不斷的各位小郎君小女郎們,垂落目光看著前方的土地。
能得太學啟用懷遠院招待的,無不是極尊、極貴、極高之人……
太學的祭酒、諸位學監願意為了司馬慎開啟懷遠院,看來他們多多少少,也是看好司馬慎的。
那麼,問題來了,這些太學的先生們,到底有沒有發現司馬慎身上的異樣呢?
少頃後,孟彰掩去眼底浮起的興味。
不管有還是沒有,這方天地,怕也是比他最初猜度的還要來得複雜。
因為司馬慎不太對勁。
從他第一眼看過來的時候,孟彰就發現了。
司馬慎他看他的目光,即便已經特意遮掩了,也仍舊透出了些殊異。
好奇,又包容。
這就是孟彰當時從司馬慎目光中捕捉到的些許情緒。
其他的情緒,孟彰並沒有確定,但這兩種,孟彰是篤定了的。
很奇怪……
不論是好奇,還是包容,都很奇怪。
好奇這一點,倘若司馬慎真是第一次見到他的話,那倒是正常,可這又跟司馬慎早先時候待他的態度相悖。
如果司馬慎此前真就完全沒有見過他,那麼最開始時候,是誰跟司馬慎提起他的呢?以至於讓司馬慎早早就對當時仍在安陽郡裡的他投注目光?以至於他會直言願意將九卿之位許出?
包容也很奇怪。
如果孟彰沒有看錯的話,司馬慎對他的這種包容,近似於親近長輩對晚輩的那種縱容。
倘若撇開其他,只按年齡來算,那司馬慎倒確實能勉強算是孟彰的長輩。他實在年長孟彰太多了……
然而除了年歲這一點外,司馬慎還有什麼是能跟孟彰的長輩搭上邊的嗎?
沒有了。
從身份而論,司馬慎是司馬氏陰世皇庭的太子殿下,孟彰出身安陽孟氏,只是一箇中原郡縣的世族子罷了。
他們之間的身份倘若一定要有個定論,那也只是皇朝儲君與天下臣民。
僅此而已,不會再有其他。
至於血脈?將兩家族譜開啟,怕是得翻找到真正血脈的源頭,回溯到那炎祖黃祖去才能找到些聯絡。
……如果這也能算的話,那麼天下諸多血脈世族,怕都是同族支系。
畢竟華夏血脈的源頭,基本上也就是這兩支了。
交情就更是虛談。
一位長年養在帝城的皇朝太子殿下與長在民間才剛入帝都沒多久的世族子,能有什麼樣的交情?
可司馬慎第一眼看他的時候,真就帶著這樣的情緒,孟彰無比的確定。
孟彰想不太明白。恰巧此時,司馬慎也已經走到了園林中央,回頭吩咐他們道:“莫要太過拘禁,且各自尋個位置隨意坐吧。”
孟彰並王紳等一眾小郎君小女郎們齊齊一禮,就要各自散去。
看著走向某個角落處的孟彰,司馬慎有些猶疑,不知道是不是該叫住他。可到最後,司馬慎也還是沒有動作。
王紳、謝禮、庾筱等一眾小郎君小女郎將司馬慎的猶疑看在眼裡,只面上不顯。
孟彰思忖著分寸,到底沒有坐得太偏,只是相對更為清靜一些罷了。
挑了一個相對乾淨的地方,孟彰盤膝坐下,又抬頭,很自然地往司馬慎的方向看去。
雖然這次試探並不是太明顯,但孟彰是真確定了司馬慎對他的那一份縱容。
……這份縱容,似乎是來自於這位太子殿下對另一個人的承諾?
孟彰琢磨許久,終於有了一個相對合理的解釋。
當然,這個解釋後頭還跟著一個問號,以表存疑。
畢竟孟彰此時的位置還太低了,他所看到的、所知曉的,都甚為有限。倘若真就憑藉這一點證據輕易得出結論,坑害到的只會是孟彰自己。
在孟彰不斷琢磨,不斷提出假設有不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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