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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劍落下。
冰球中禁錮的千萬種陣法紛紛破碎,化作點點晶瑩的冰晶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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捭闔悲天卷高懸空中,徐徐旋轉佈下封印陣法。夏侯泰對戰廣流仙宮等其他修士,用的是另一件本命法寶噬魂盤。
場上除了廣流仙宮幾個高層修為在化神之上,其他都是元嬰金丹,噬魂盤這種少有的神魂攻擊武器,不過一擊,他們脆弱的神魂就扛不住陷入混亂中,甚至會對周圍人刀劍相向。
沒有人知道,更遠的東側山脈,姜榭帶著白水跡悄然進入。
昔日軒紫劍宗的宗門駐地就是這裡,被震雷宗吞併後,這裡的建築都沒有做太大的改變,只是顯而易見的,震雷宗對這裡也沒多上心,任由好些屋舍風吹雨打,損壞慘破也不修繕。
震雷宗更關注的是靈氣最充足、種滿香愈木的浮雲崖,在這三十五年間,陸陸續續安排不少弟子在此修煉。
姜榭略略掃過,嗤笑一聲:“竭澤而漁。”
這裡的靈氣比三十五年前他來的時候要差了不少,震雷宗沒有如軒紫劍宗那樣,好好養護這些香愈木,讓弟子在這裡修煉過後,就不管這些不會言語的樹木死活了。
白水跡還是沒忍住,補充道:“我們又沒有一股兒腦兒把所有的弟子都安排過來,只有最優秀的弟子才能來這裡修煉!”
“比如你這樣的?”姜榭看也不看白水跡一眼,手中的摺扇輕點,眨眼間就破了這裡的陣法。
白水跡臉漲得通紅。
他這個資質放在長山州能算得上優秀,到了姜榭這樣出身中州天衍宗的弟子手裡,只能算是平凡。
“震雷宗也就這樣了,”姜榭抓起白水跡騰空躍起,看著遠處的夏侯泰帶領震雷宗弟子大戰,“為虎作倀,氣數已盡。”
白水跡忍了又忍,最終還是沒忍住,哽咽吼道:“有誰不想變強,這又有什麼錯!修仙從來都是弱肉強食!”
“變強沒有錯,錯的是滿口仁義道德卻還要裝好人踩著別人的屍體上位,還不如一個表裡如一的壞人。”姜榭看夠了,轉頭問他,“你還想活著嗎?”
這難道還需要問嗎?
白水跡看不懂姜榭,不知道這個看似笑眯眯實則深不可測喜怒難辨的白衣人到底要對自己做什麼。
“你們震雷宗真的很敢想,”姜榭用摺扇抵住太陽穴,想起故人微笑道,“多年前我來過雲鶴城,與在這裡做官的謝姓府君相談甚歡,感念他一片澄澈之心,為他稍稍破壞了一個不知道做什麼的陣法。”
白水跡臉色倏地變白。
“哦,你果然知道,”姜榭瞭然頷首,“禍害遺千年,你也不是什麼都沒有用的廢物。”
當時他不知道那個陣法是做什麼用的,與雲鶴城那個元嬰妖修佈置的陣法亂七八糟地摻和在一起,他只是直覺兩個陣法相悖實在奇怪,隨手做了點小破壞。
現在看著夏侯泰在用捭闔悲天卷封印了顧雪洄賀懷霄兩人後,始終不動,反而用噬魂盤不斷殺人吸收那些神魂。
“所以,我覺得我的猜想應該還是有點根據的吧?對你們來說,雲鶴城那個女妖修學藝不精,她佈置的陣法錯漏,反而成了你們的幫兇。”
她一心一意想要守護的雲鶴城,早就被震雷宗視為囊中物,暗中佈置好了一起。
現在,萬事俱備只欠東風。
空中的捭闔悲天卷倏地停止旋轉,一道極寒凜冽的劍氣從中破開。
“來了,走吧。”姜榭捲起袖子,看向遠方的雲鶴城,那裡除了修仙者,還有無數凡人在這裡生活。
他難得收起笑,面上一片認真肅殺之色:“是我天衍宗惹出來的禍患,我這個天衍宗的少掌門當然義不容辭,怎麼可能讓一波又一波的無辜人為此陪葬。”
這是白水跡第一次聽姜榭說起自己的身份來歷。
天衍宗的少掌門!
白水跡結結巴巴:“一言九鼎,你……你真的會讓我活著?”
“看你表現,”姜榭道,“你們震雷宗雖是無意學了天衍宗的陣法,不過大概是越菜越愛現,還有那個妖修城主,自學的陣法也沒多厲害,自己修修補補,再加上夏侯泰摻一腳……”
姜榭太陽穴突突地跳:“我從沒見過這麼錯亂的陣法……”
說實話,他現在心裡也沒底,要不然就不會把白水跡帶過來了。
噬魂盤在手, 夏侯泰早就數不清收割了多少生命。
元嬰金丹修士在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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