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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承昭剛剛沐浴完畢,散著發,只著一件中衣,衣襟下隱約露出健碩的胸膛。
長公主有皇帝特赦的免禮特權,這下連一個正眼都不給皇帝,徑直走去了龍床。
一應宮女太監自覺退了下去,帶上門。更深露重,殿內一時只有燭火的噼啪聲響。
明承昭閱完最後一篇奏摺,擱了筆,抬手滅掉案上的燭火,寢殿登時暗了下來。
撩開珠簾,明承昭走近了床邊,藉著月色,腳踏上一雙繡鞋東倒西歪地甩在那,床角處團了一件長衫,是被人隨意脫下後丟在了一旁。
他的妹妹背對著外側,把被子全裹在了自己身上,就留了半個空床給皇帝。
皇帝的臉隱在黑暗中,他彎下腰,把那團衣物抖開,掛在了左手邊的架子上;將同他巴掌差不多大的繡鞋擺正了,與自己的擺在一起,這才在床沿坐下,躺了下去。
天家兄弟,卻夜夜睡在一處。
從前是他們在宮中處境艱難,明雪芽又身體特殊,為了生存和保密,都是明承昭抱著年幼的明雪芽,兩人依偎取暖。
等明雪芽長到十歲,明承昭離宮開府,兩人能見面的日子屈指可數。
明雪芽在宮裡獨自待了五年,他不瞭解前朝之事,只知道他的皇兄們不知怎麼一個個都死了,他在宮裡的日子也越過越好,不必為吃飽穿暖而發愁。只是太孤獨,太想哥哥。
終於,明雪芽十五歲那年,明承昭成了先皇僅存的皇子,“名正言順”地登上了皇位。
新皇登基後,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將他的親妹妹移去了銅雀宮。這是離皇帝住的澄明宮最近的宮殿,那頂為長公主量身定做的轎子,每日亥時,便會準時出現在銅雀宮側門。
轎上之人嬌貴,幾步也不願走,非要坐轎子,顯他尊貴。若是抬轎的太監腳底沾了泥,有心之人便能發現,這蜿蜒的腳印,夜夜從銅雀宮踏往天子寢居。
皇帝是天下之主,決定著王朝的命運,自然也能決定他的妹妹入夜後睡在哪裡。
長公主腰細,側躺著哪怕裹了一層被子,從胸到腰到臀依舊是一道下凹的弧線。皇帝的手搭在上面,扣住,便填滿了那道弧線。
皇帝用了些力,將人翻了個面。
小腿一疼,他刁蠻的妹妹隔著被子踹了他一腳。
皇帝也不惱,低聲道:“給朕騰點被子。”
明雪芽冷哼一聲,他的聲音不再像白日那般刻意提著,多了一絲獨屬少年人的磁性:“皇兄今日納了那麼多美人,內務府的被子怕是要分光了罷?你索性翻個牌子,現在便擺駕過去,想來她們是很願意同皇上共榻的。”
皇帝的呼吸重了,手往下挪,不輕不重扇了下明雪芽的屁股。他像剝粽子一樣將人剝了出來,長臂一揮,被子便將兩人一齊蓋住了。
龍床上只放著一個枕頭,明承昭將手臂插進明雪芽頸下,輕輕一摟,摸到的是溫軟的皮肉。
長公主睡覺只穿肚兜與褻褲,薄薄的肚兜包著小奶子,在腰後繫繩。皇帝捏了捏他的手臂,感覺不對,探下去摸了下小腹,明雪芽不必看,都曉得他是皺眉了:“這幾日又沒有好好用膳?”
明雪芽從小便挑食,若沒有明承昭看著他哄他吃飯,就只會嘗幾口就撂筷子。
近些日子南方洪澇,又鬧了瘟疫,明承昭忙於政務,已經許久沒有同明雪芽用膳了。
明雪芽雖然還在生氣,但牽扯到國事,他從不讓明承昭多分心,搖頭道:“沒有喔。”
皇帝沉默了許久,抬手撫上明雪芽的臉,冰冷的氣息打在他臉上:“是朕不好。明日,朕讓人來接你,陪朕一齊在文德殿用膳。”
文德殿,皇帝處理政務的地方,除了皇后或寵妃能偶爾前來,是不許其他後宮女子進出的。
明雪芽心想真是意外之喜,在皇帝懷裡拱了拱,得寸進尺:“用你的轎子接。”
皇帝曉得他招搖,勾了勾嘴角:“好。”
未至卯時,明承昭便起了,預備更衣上朝。
皇帝在昏暗的寢殿中睜開眼,即使在睡夢中,他依然緊緊摟著妹妹,手指陷下去,擠出綿軟的白肉來。
身上沉甸甸的,頸間毛絨絨的腦袋撓得皇帝有些癢。長公主睡相難言,幾乎是趴在了他的胸口,一條腿曲著壓在他大腿上。
皇帝似乎很享受這種感覺,抱了好一會,才伸出另一隻手,託著明雪芽的腰,翻了個身,將人抱放在床上。
皇帝手穩,即使是這樣也沒弄醒明雪芽,皇帝聽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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