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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給妹妹拿肚兜與褻褲了。
對影
赤條條地裹在被褥裡,明雪芽的眼角依舊殘留著淡淡緋紅。他想皇兄實在是太過分了,明明自己都說過那麼多次停下,卻還要欺負他,偶爾抬眼望過去,皇帝那眼神露骨得像要把他吞下去。
明雪芽翻了個身,有些心虛地將臉埋進枕頭裡,惱人的羞意褪去,他其實覺得……還挺舒服的……
真奇怪,明明自己有時碰到那處也不覺得有什麼,為何哥哥一碰便那般舒服?
回憶著方才皇帝碰的地方,明雪芽試探性地往下探去,碰了碰藏在小屄之間的尖尖。
“啊……”
明雪芽驟然蜷縮起身子,差點哭出來,那裡腫得厲害,碰一下都受不了。
他委屈地蜷成一小團,心裡將皇帝罵了一萬遍,罵著罵著又沉沉睡了過去。
多日後,深夜。
徐哲敲了敲殿門,對著裡頭道:“皇上,亥時三刻了,奴才伺候您歇息了罷?”
皇帝執筆的手一頓,滴落的墨汁便將剛寫好的摺子暈了一團黑。他擱了筆:“長公主還沒來?去接人的呢?”
窗影上徐哲的頭又低下去些:“皇上……這、這長公主說今晚不來,還說、說……”
皇帝皺起眉,寒聲道:“吞吞吐吐幹什麼?快說。”
“長公主說……說澄明宮不乾淨,他嫌髒。”
裡面良久沒出聲,徐哲一頭的冷汗,正準備退到一邊去,門便從裡邊開了。
皇帝披了件外袍,大步朝側門而去:“轎子呢?送朕去銅雀宮。”
那把為長公主量身打造的轎子精緻小巧,皇帝坐上去,兩邊的木頭硌得疼,可他此刻也顧不上這麼多,立刻命人起轎速行。
穿過影影綽綽的小道,轎子停在銅雀宮側門,皇帝下了轎,去推那門,推不開。
伸手又推了兩下,聽到一陣鐵石碰撞聲,裡頭竟是上了鎖。
黑壓壓的宮牆下,沒有一個人開口,安靜得有些可怕。徐哲先跪了下去,隨後一行人全都跟著跪下。
皇帝深吸一口氣,下了石階,朝正門而去。
正門好歹沒鎖,守門的宮女見來人是皇帝,哆哆嗦嗦開了門。
推開寢宮之門,只剩下床頭一盞燭臺還亮著,皇帝走到離床五步的地方,腳尖踢到了妹妹的鞋。
另一隻鞋歪在腳踏上,一看便曉得是有人情急之下爬上床,鞋都來不及脫,只好一通亂踹。
皇帝將鞋撿好,將妹妹散在枕上的頭髮捋開,才在他身側躺下。
人背對著皇帝裝睡,皇帝等了半晌沒等到下文,便半支起身子,湊近了,無恥地含住了妹妹的耳垂。
抱著的身體明顯抖了一下,皇帝繼續往臉上親,將將要親到嘴唇,長公主終於睫毛顫了顫,睜開眼來。
他一副睡著了被鬧醒的樣子,怒衝衝推開忽然出現在自己寢殿的人:“誰讓你進本公主的寢殿的?來人?把人押出去!”
長公主的眸子因為生氣而浮上一層水光,嘴唇微微抿著,瞧著不像是在發脾氣,反而是撒嬌。
昨日是十五,宮規規定的皇帝與皇后同寢之日。
這些年,皇帝幾乎已經不進後宮,為著這事,每日都有一掌厚的摺子抬上來,一半是讓皇帝臨幸後宮綿延子嗣的,一半是參他妹妹的。
若是這每月唯一一日與皇后同寢都取消,怕是前朝都要鬧翻過來了。
長公主自然不知這些,每到十五都要鬧一場大的,皇帝不來親自請,長公主尊貴的玉足是絕不會再踏入澄明宮的。
皇帝也說過無數次,只是去坐坐,可明雪芽怎會信?前幾日見了皇帝那副禽獸模樣,這話便更沒有說服力了。
說起來,明雪芽是近兩年才對此事相當牴觸,他也不知為何。明明只是一夜不同皇兄睡在一處,可他一想到這個男人在同別人親密、同別人耳鬢廝磨,便覺得既惱怒又噁心。
他見了明承昭的臉,又氣鼓鼓扭過頭去,長公主面板嫩,方才皇帝不過用了些力親了一口,便留下個紅痕:“說了讓你出去聽不懂嗎?”
皇帝低聲下氣地哄:“朕的錯,讓你受了委屈。”
明雪芽任性,卻從來沒有無緣無故發過脾氣。皇帝一顆心偏到了妹妹身上,一想到他因著這事而難過,便心口發酸。
他殫精竭慮、嘔心瀝血了五年,踩著血親的屍骨登上的皇位,就是為了將天下、自己、妹妹的命運掌握在手中,讓明雪芽過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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