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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你們覺得是在道觀裡發現的,就屬於是道觀的?行,我知道了。”
何木匠夫妻見觀主收下了銀子,心裡雖然有些遺憾,但更多的是鬆了口氣。
他們把活幹完後,晚上回到家,洗漱後正準備休息,何妻突然發現自家的床鋪有些高低不平。
她解開床板一看,床下泥土是開墾過的。再將那土扒開一看,熟悉的醬缸出現在他們的視線內。
何木匠小心翼翼的把蓋子開啟,燭光下,白花花的碎銀差點讓他心跳停止……
……
張六娘這邊的衣裳一共做了三天,其中還包括一雙鞋,一雙手套。
送去給傅杳換上後,三娘默默將那些換下來的衣裳,用匣子裝好了,放在了三清像前。
湊近了看,大郎這才知道,那衣裳上的紅色不是梅花,而是斑駁的血跡。
“這是……”
三娘頭也不抬,“別管,別問,別想。”
“哦。”
不過三娘不說,但是心情頗為不錯的傅杳卻給他解答道:“如你所見,那都是血。兇手心狠手辣,一刀直插心口,流出的血都在這了。”
“是您的?”大郎倒洗了一口涼氣,竟然有人敢對觀主動手。
“是一個倒黴鬼的。我,只是佔了她這副身體而已。”傅杳道,“不過還是有些遲了,天太熱,有些部件已經損壞,還得我慢慢去修補。”
大郎明白過來,“所以您才要我的舌頭?”
“那不然?”
“哦……謝謝您救了我爹,舌頭您要您就取吧,我不會喊疼的。”大郎有些畏懼道。
“真的?割舌頭很痛的哦。”傅杳壓低了聲音,“在你還有意識的時候,有一把刀伸進了你的嘴裡……”
“您還是把我打暈吧。”大郎都快哭了。那個畫面,他想想都恐怖。
“所以,後悔嗎?”傅杳問。
大郎想了想,老實道:“可能在痛的時候,會後悔一下下吧。”
“哈,”傅杳笑了下,“騙你的。不用動刀子,你的舌頭現在已經是我的了。作為慶祝,今晚上我才帶你們去見見世面。”
“誒?”大郎有些沒太明白,“可是我還能說話啊。”
“你是魂魄,魂魄說話需要用舌頭?”傅杳頗為嫌棄地看了他一眼,“就你這樣子,以後還是死了考科舉這條心吧。”
“是這樣嗎?”大郎高興起來,“我不用變啞巴了。”但很快的,他又想到一件事,“既然魂魄說話不用舌頭,那為什麼三娘姐姐她……”是個結巴。
“因為她天生就是。”傅杳道。
大郎小心翼翼看了眼三娘,詢問道:“那……好不了嗎?”
“為什麼好不了?”傅杳反問。
這話一出,旁邊的三娘不由抬起了頭。
她張了張嘴,好半晌道:“真的,能好?”
“看我沒用。”傅杳道,“心病,我可不會醫。”
……
天漸漸暗了下去,附近的山村早就陷入沉睡。只偶爾會有幾聲狗吠,但很快,一切又都歸於寧靜。
此時此刻,山間的小道上,兩個白衣人一前一後抬著坐轎,在崎嶇的山道上如履平地地走著。而在轎子的左右,一男一女兩個白衣人不前不後地跟在兩邊。
這一幕若是被人看見,必定要嚇得落荒而逃。
“觀主,好像一個人都沒。”大郎心虛道。這都半夜了,周圍空蕩蕩的,看的他好害怕。
坐轎上,傅杳全身都融在夜色中,“半個人我怕嚇到你。”
“……”
好在他們一行人速度極快,很快城牆上掛著的燈籠就出現在他們的視線當中。
此時城門已經關閉,不過他們幾個暢通無阻地從關閉的城門中穿過,那速度快的讓城牆上巡邏的護衛還以為自己剛剛眼花了一下。
夜半的縣城已經靜下來了,除了幾處煙花地,其他地方都是暗的。
也正因為如此,主街上一家還開亮著的酒樓,就顯得格外顯眼。
此時酒樓中,把桌凳都擦乾淨了的夥計準備去關酒樓大門,再熄燈離開時,卻見不知何時,酒樓門口臺階上站著幾個穿白衣服的人,嚇得他差點滿腦子的睏意立即飛了,“你們……”
“吃飯。”
“可是我們店要打烊了。”夥計也算見多識廣,這會兒雖然心虛的很,但還是沒有把人放進去。
他們酒樓生意好,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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