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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生人,甚至連對“救命之人”基本的禮貌感謝都沒有。

“剛剛多謝賀總出手幫忙,我和之禮還有事就先走了。”

*

微涼的夜風拂過髮間,額前的熱意褪去,睿雪眼中多了幾分清明,衝著身前嘆了聲氣。

“擔心他為什麼剛剛還要走?”

冷不丁一道男聲讓睿雪才想起來裴之禮還在,眼底閃過的光色再次被他精準捕捉。

“又被我猜中了。”

“......猜中個鬼!”

視線落在睿雪靈動的神情,他輕笑,“放心吧,剛撒的咖啡是別的客人喝剩下的,儘管冒著熱氣也應該在五十攝氏度以下。如果聽了我的建議,賀總及時沖水塗抹藥膏便問題不大,你也不用太擔心。”

她一驚,“你怎麼知道的?”

裴之禮指了指自己的眼睛,“觀察。那位服務生離開的位置只有一位先生還在,還記得我們出去時有個女人不太高興地離開?想必他們不歡而散,連帶著走時咖啡還是熱的。”

睿雪擰著眉,上下打量被風吹過髮型沒有絲毫凌亂的男人,“這麼善於窺探人心,你幹律師是不是太屈才了?”

“誇獎我?”

“......”

睿雪徹底無語了,感情她家老爺子給他找了個不僅愛審視別人,還張口閉口要誇獎的幼稚鬼。

但和賀逢年用自己的手開玩笑來看,還是後者更幼稚些......到底裴之禮幫了自己,她現在也不應該這麼快翻臉不認人。

“今晚謝謝你替我說話,說實話,你幫我我還挺意外的。”

似乎不意外睿雪的回答,裴之禮只一挑眉。

“你知道的,我們律師很擅長替當事人收下槍林彈雨,擅當擋箭牌。”

“所以睿雪,下次,我們什麼時候再見面?”

-

滾燙的灼燒感侵蝕著他的手背,他卻一眼不眨。

燈光之下,冰冷的水流沖刷過那片灼燙,賀逢年卻只是機械地保持著這個動作,思緒已經隨著剛才的兩人一起離開。

衛衣隨著他沖水的姿勢微微上抬,露出兩條筆直修長的長腿,高挺身姿下是氣壓皺低的壓迫。

他腦中遍遍回憶著那個叫“裴之禮”的男人的臉,他想不通睿雪這次竟是來真的,竟真同意了家裡的相親。

“啪!”

水珠撒在身前的鏡子上,每串水珠下滑,模糊了鏡中通紅的眼眶。

“阿年!你這是做什麼!”

去找了燙傷藥膏回來的譚婷漫恰巧看到這一幕,說著就要上前拉住他的手卻被他避開。

“阿年,你能不能別這樣?睿雪她根本就不在乎你!你又何必為了他這麼折磨自己呢?你也看到了,她剛剛和她朋友一起離開的,說不準現在睿雪已經被他送回了家,她要是真的擔心你又怎麼會跟他走!”

被刺耳聲吵地太陽穴突突直跳,賀逢年有些疲憊地望向鏡子裡的自己,眸子裡是化不開的憂傷。

想到什麼,那抹厚重的憂傷愁雲被衝破,他伸手,“藥膏給我。”

“我幫你——”

“我自己來。”

雪白的藥膏塗抹在他的手背,兩三下便將燙傷蓋住,譚婷漫見狀愣道:“你不去醫院嗎?”

“不去了。”

“阿年,你現在還害怕見醫生嗎?還記得你之前住院的時候不肯讓醫生看,還是要我疊的紙星星才——”

“我早就不需要紙星星了。”

今天的第二次打斷讓譚婷漫不滿,她看著眼前心不在焉的男人,還是忍不住問出口。

“什......什麼?”

一聲嘆息,賀逢年叉腰看向表情呆滯的女人,語氣輕柔,卻又藏著泛著寒光的利刃。

“婷漫,你其實什麼都知道,不是嗎?”

他抬腳,踱步到她身側,“你丈夫的死讓你患得患失,沒有安全感我可以理解,但是婷漫,我們現在還能做朋友,是因為我感激你曾對我的好,僅此而已,所以不要和我再提什麼往事,它們早就已經過去了。”

最後音節輕飄飄的落下,真的就像一陣吹過的風,帶著那些往事轉眼不見。

不等譚婷漫難過,賀逢年接下來的話才將她徹底打向深淵。

“還有我和睿雪,我們之間不需要別人的說辭指摘。”

-

“滴——”

刺耳車鳴尾音拉長,坐在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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