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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話鏗鏘有力,但完全沒震懾住那幾個畜生。
被帆布包砸到頭的男生把包拿下,重重地摔在一邊,走上前,衝著夏彌惱火道:“你他媽別給臉不要!”
這話講完後,他順勢揚起手,作勢要給夏彌一個耳光。
電石火花之間,夏彌緊閉雙眼,連躲都忘了。
隨後,這人的手臂便被一隻大掌緊緊攥住。
力道過大,弄得那男生吱哇亂叫。
同時,夏彌的心也被緊緊捏了起來。
是陸鶴野嗎?
她瞬間睜開雙眼,偏頭看過去。
看清來人是誰之後,懸著的心死了。
那一刻的感覺,像是在零下的氣溫中,頭頂被澆了一桶冰水一般。
因為來的人不是陸鶴野。
尤瓷及時趕到,挽住夏彌手臂,牽著她後退幾步,安慰道:“沒被傷到吧?”
夏彌搖搖頭,輕聲道謝。
捏住那個男生手臂的人是俞彭烈,他冷笑一聲,居高臨下地睨了面前的人一眼,“何博,你膽子現在挺大啊。”
何博疼得齜牙咧嘴,連忙求饒,哪還有之前在夏彌面前的那個囂張樣子:“沒,彭列,我錯了,那不是論壇上都在說陸鶴野贏得不對嗎?”
俞彭烈冷哼道:“剛剛我聽見得可不是這種話。”
他手下微微使了些力道,“有人說他是慫蛋,說他贏得不光彩,說他在賽道上動了手腳。”
何博疼得簡直要暈過去,“沒,真不是我說的,是別人說的。”
和何博同行的幾個男生早在俞彭烈出現的時候便跑了,哪還有影子。
“可我分明就看到了你一個人,何博,你那些所謂的好兄弟呢?”
即便他是同班同學,俞彭烈也半點都不留情面。
畢竟這人造謠在先。
何博一聽這話,惱怒的同時後悔不已,急忙道歉:“我錯了,彭列,看在咱們是一個班的同學上,放過我吧。”
尤瓷站在一旁,冷笑道:“放過你?可剛剛我們如果不出現的話,你會放過夏彌嗎?如果夏彌不打斷你的話,你會停止對陸鶴野的造謠嗎?剛剛你的樣子我都錄了下來,去警察局解釋吧。”
何博最後被帶去了警。局,這件事情被人發到了論壇上,原本在論壇上唱衰陸鶴野的趨勢也漸漸消失,但還是有一部分人不信陸鶴野,繼續造謠。
從警局錄完口供出來,已經是當天傍晚了。
冬天日落早,天黑得快,夏彌被尤瓷攙著,尤瓷一直在安慰她。
夏彌從俞彭烈的口中已經得知陸鶴野沒有受傷,更沒有生命危險,但他為什麼不出現呢?
她走上前,喊住俞彭烈,問道:“所以他現在在哪兒,連我也不能說是嗎?”
俞彭烈愣住,但沒吭聲。
夏彌明白了他的意思,目光漸漸黯淡。
確實,她什麼也算不上,而且也是她提分開在先。
陸鶴野不想見她也是人之常情。
可心裡為什麼那麼難受呢?
俞彭烈開了輛車把夏彌送回去,尤瓷一路上都陪著她坐在後座,她心思細膩,知道兩人雖然分開了,但她相信夏彌是有苦衷的。
“瀰瀰,你別多想了,陸鶴野不可能不回北京,北京是他生活了二十年的地方。”
夏彌點點頭,沒有開口講話的欲。望。
明知道尤瓷講得話再客觀不過了,但她心裡那股酸澀始終縈繞著,散不開。
下車後,夏彌沒讓尤瓷送她回宿舍,這一天已經夠麻煩他們兩個了,不能這樣不懂事。
最後,她獨自一人回了宿舍。
冬風凜冽刺骨,經過操場的時候還能聽到空靈的歌聲。
/告訴我/
/你不是真的離開我/
今天被那幾個男生侮辱的時候她沒哭,差點被扇耳光的時候她沒哭。
但現在,也不知道這句歌詞戳中她哪根神經,讓她的淚腺激發出作用。
/告訴我/
/你不是真的離開我/
/你也不願這樣的夜裡/
/把難過留給我/
……
主動提分開的人是她。
現在想知道他在哪兒的人是她。
矛盾至極的人也是她。
“你和我十指緊扣默寫前奏。”
——sun shou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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