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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倒,人家從小被外公和母親培養大的,和他老子沒什麼必然聯絡。”
陸鶴野優秀到一些長輩都必須認同的,他什麼都懂,喜歡攝影拍一些人文和自然,煙火氣場景也是他喜歡拍的,照片拿過荷賽獎的金獎。
除此之外,他考下的證件很多,不是那種沒什麼含金量的證件,不是普通人隨隨便便就能報名參加的考試,反而是有報考門檻的證件。
他高中就會炒股玩金融,在投資專案中,他能看到連許多投資大佬都看不到的商業風險,會自己做投資評估,一個人就是一整個團隊,能力強大到令人害怕。
所以,她不明白,真的不明白為什麼陸鶴野會對她產生了興趣。
她覺得自己很普通,普通到放在芸芸眾生裡,都不會讓人能注意到的那種分母級別的存在。
夏彌撥出一口氣,雖然現在陸鶴野對她有興趣了,但那種感覺很不真實,就像是你沒付出什麼努力,可就是獲得了令人很滿意的成績。
這種被命運砸中的禮物,她寧可不要。
想法在腦子裡輾轉反側,她最後開口:“陸鶴野——”
還沒講完,突然響起的手機鈴聲便打斷一切:“我努力遮掩,來到你的面前……”
拿出來一看,是母親夏敏打來的電話,她頓了頓,沒去接,反而是把手機靜音放回包裡。
頭頂傳來一道聲音,沒什麼溫度,“怎麼不接?”
夏彌頓了頓,“回家再接。”
“防我?”他緊隨其後。
夏彌呼吸一頓,“沒有。”
“那現在接。”他點額。
夏彌不想接確實是在防他,她摸不清陸鶴野能不能聽出夏敏的聲音,畢竟夏敏是陸家的保姆,曾經高三一整年和他們一家三口人生活在一起。
但他應該也認不出夏敏的聲音,畢竟他都忘了自己曾經高三和他一個班級。
她忽然想起自己在去年九月份京大開學的那個晚上,她再次見到了陸鶴野是在開學典禮上,他作為新生代表在主席臺發言。
發言內容她記不太清了,只記得少年的身姿卓越,耀眼奪目。
那天半夜,她翻來覆去睡不著覺,最後下床在日記本的最後一頁上面寫了句話:“我努力遮掩,來到你的面前,只為了看你一眼。”
高中時期的她敏感脆弱,普通得不能再普通,身材浮腫,臉上佈滿青春痘。自卑兩個字深深紮根在她心底,直到遇到了周蘇葉,她短暫地經歷過一段時間的明媚青春。
直到後來周蘇葉的離世,讓她再次回到了那個默默無聞,沒什麼存在感的夏彌。
夏彌從思緒中回神,仰頭回視他,這次目光沒有躲閃,反而是沁出了淚花,“陸鶴野,你能別逼我了嗎?”
她現在頂著一張純得不行的臉,面板順滑像牛奶般,特別是滑落的那兩道淚痕,萬分地惹人垂憐。
任哪個男人看到了都不忍心再逼她,只會順著她的意。
可惜,她面前的男人是陸鶴野。
陸鶴野忽然抬手捏住她下巴,“你裝得挺像啊,夏彌。”
他根本沒用力,但很快夏彌下巴落了一處紅。
夏彌抿抿唇,被他戳穿之後臉上並沒有難堪尷尬的表情,反而是嗯了聲,“不裝得像點,你會被矇騙嗎?”
陸鶴野鬆了她,下巴朝著防盜門的方向點了兩下,“回家吧,不逗你了。”
夏彌眨眨眼,盯著他不吭聲。
男人笑了,“怎麼?捨不得我?還是說想和我一起走?”
他這話很直白了,換個意思就是:晚上和我一起睡?
夏彌盯著他看了一小會兒,慢騰騰地向著他挪動步子。
樓道天花板上安裝的是聲控燈,此刻正值夜晚,沒什麼人經過,所以燈光滅了,一片漆黑。
夏彌膽子也大了,走上前,說出口的話卻是:“捨不得你,但不想和你走。”
陸鶴野笑了,笑聲把聲控燈震亮,隨後低頭瞧她,“成,你信不信?”
夏彌嗯了一聲,問:“信什麼?”
“你會有心甘情願跟著我走的那一天。”
說完這話,他轉身進了電梯。
電梯門緩緩合上那一秒,夏彌點頭了,對著無人的樓道輕聲開口:“我信,我會心甘情願地跟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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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假的時間只有兩天,夏彌第二天去了滬城南郊的墓園,去看了周蘇葉。
那天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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