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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夏彌。”
他這次開的車是很普通的一輛紅旗,漆黑啞光的車身透著不一般,特別是連號的車牌,令人生畏。
上了車,陸鶴野順手關了車載音樂,偏頭拋給她一個眼神,笑了下,“成,不想理我的時候就乾脆不理,別人的話倒是愛聽得很。”
這話一出,夏彌目光一頓,後知後覺地回過味兒來。
他這是在氣自己剛剛沒有懟回去吧,馮書禾和馮泰的話都那樣難聽了,結果自己還沒什麼反應。
可他不知道的是,自己以前聽過更難聽的謾罵,這些根本算不上什麼的。
“我沒有不想理人,也沒有不想理你。”
她輕聲開口,垂著眼睫,一副任人拿捏的模樣。
剛好前方是紅燈,車緩緩停下。
京城夜幕登場,無數霓虹燈應接不暇地灑向車內,都打在兩人身上。
陸鶴野長臂隨意支著,手搭在方向盤上,指骨分明。
他當然知道這乖乖女的作態下究竟是怎樣倔的性子,偏頭瞧她,一語道破她今晚都做了些什麼。
“馮泰是你喊來的吧?”
收到夏彌發來的訊息的時候陸鶴野還在酒吧,俞彭烈前段時間投資的酒吧開業,一週都在熱場子,他也在場。
不僅如此,圈子裡的好友都在場,馮泰自然也在場。
當時燈紅酒綠,聲色犬馬的場子裡,臺子上氣氛打得火熱,馮泰忽然說要走,周邊有人問他去哪兒。馮泰說回家,那人罵他是不是有病,才他媽幾點就回家。
結果馮泰也沒生氣,笑容得意:“最近釣的那條清純小魚上鉤了。”
那人開玩笑:“吃慣了大魚大肉?”
“嗯唄,現在就喜歡清粥小菜那一掛的。”
隔著幾米遠,陸鶴野自然也能猜到馮泰口中的清純小魚指得是誰,無非是夏彌,只是沒想到夏彌主動給馮泰發了訊息。
再之後,差不多過了五分鐘,自己也收到了夏彌的訊息。
對於陸鶴野的問題,夏彌偏頭不做聲,拒絕回答。
車子重新啟動,駛入高架橋,車載音樂也一同出現,音量不高,不會讓人覺得很吵。
“i&039; like, goddan, bitch, i a not a teen choice
我想說該死的我可不想給年輕人樹立榜樣
goddan, bitch, i a not a bleach boy
該死的我也不是那種漂白頭髮的傻吊
whip ga, ake a nigga understand though
方向盤的遊戲讓我懂得
got that hannibal, silence of the bo
人是多面體如同在漢尼拔和沉默的羔羊中的演繹。”
盆栽的單曲節奏很強,把車內原本的凝滯氣氛沖淡了不少。
夏彌忽然發現這不是回學校的路,她猛地扭頭,“去哪兒?”
男人指尖跟著歌曲的調調有節奏地打在方向盤上,也沒扭頭給她一個眼神,“不是不理人嗎?”
夏彌雙手抓緊安全帶,感覺到汽車被提速。她後背緊緊貼著車座靠背,外面套了件oversize範兒的灰色衛衣外套,裡面一件白色過膝吊帶裙。
她盯著這個男人的側臉,忽然之間想通了。
汽車七拐八拐,最後到了俞彭烈新開的那家酒吧的地下停車場。
停車場空曠寂寥,遠處停著數量豪車,夏彌最後跟著陸鶴野下了車,一路暢通無阻地進了直達酒吧的電梯。
電梯內逼仄狹窄,兩個呆在角落,夏彌後背都快要貼上轎廂壁了,但她此刻無比清醒,甚至可以稱得上是興奮。
陸鶴野當時正拿手機回訊息,感受到她的不對勁,偏頭看了眼,嗤了一聲,“夏彌,你到底在怕我什麼?和我呆在一起這麼緊張?”
夏彌沉默片刻,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仰頭回視他:“怕你會愛上我。”
陸鶴野笑了,“成。”
“我把自己和你交換,你能在明天夏天之前讓馮氏破產嗎?”
夏彌丟擲了孤注一擲的勇氣。
陸鶴野挑眉,“你到底和他有什麼仇。”
他做出一副極其感興趣的模樣。
對這個問題,夏彌拒絕回答,重複了一遍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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