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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主頁上。”
邊說著,她邊拿出手機劃開螢幕,輕車熟路地找到南黎的個人主頁,點開那條動態遞到夏彌面前。
許傾傾習慣把手機螢幕放到最亮,白熾光打在夏彌臉上,襯得整個人周身圍了一層朦朧的光暈,活脫脫像個下凡拯救蒼生的天仙,把許傾傾迷得不行。
夏彌下意識眯著雙眼,視線掃過去,就看到螢幕白光透出來的畫面——
南黎的個人簡介明瞭:半吊子藝術家,畫家。
再往下就是許傾傾口中的那條動態,配文:先預熱一波。
許傾傾順手點開那張照片放大,照片是個全景照,一看就是蘋果原相機直出,露天花園擺放著幾張矮椅,拍這張照片的應該是專業人士,構圖拿捏得很到位。
c位的南黎穿著極素的吊帶黑裙,姿態優雅坐在矮椅上,眼神直視鏡頭,不知為何,這張照片拍出了一種嬌羞感。
許傾傾也感覺出來了,直到放大那張照片,在一處不易察覺的角落看到一個身影,穿著all bck,價值八位數的腕錶沒有戴好,隨意拿在手裡。
“這是陸鶴野吧?”許傾傾低喃,“奇怪,她不是和陸鶴野在一起了嗎,怎麼不發一張合照,發張合照肯定轉發瀏覽高啊。”
確實,像南黎這種會精心經營自己社交主頁的人,發和陸鶴野的合照直接讓自己咖位上了不少。況且也只是一張簡單的合照而已,男女朋友之間有合照再平常不過了。
除非……
夏彌沒有往深處想,推了推許傾傾的肩膀,“行了,還有時間八卦?先把教授佈置的作業寫完吧,小心他過兩天在公開課上當眾處刑你。”
一提這個許傾傾就頭疼,哼唧個沒完地回了自己那邊,邊吐槽邊拿數位板,“藝樂人均快五位數吧,南黎請得人估計很多,這次要大出血了。”
夏彌沒什麼表情,也沒接話。
宿舍響起觸控筆尖擦在數位板螢幕上的沙沙音,那天沒有晚課。三十多度的高溫天氣,夏彌沒心思想晚飯,之後出了趟學校,回來的時候給許傾傾帶了草莓冰沙。
“你還給馮泰妹妹補課呢?馮泰沒再繼續騷擾你吧?南黎和馮泰都是一個圈子的,他估計也會去參加南黎生日宴,實在不行你躲著他點。”
草莓香氣很濃,宿舍只有兩人,夏彌收拾完之後就上了床,聽到許傾傾的喋喋不休,點點頭,“知道了,我離馮泰遠點就行。”
“就怕這貨跟著你,圈子裡他的名聲可是出了名的臭,實在不行我陪你去算了。”許傾傾越想越覺得彆扭,把冰沙放回桌上,撈起手機就準備打電話。
“我舅舅是藝樂的一個股東,一個小小的生日宴他還是能插手的。”許傾傾低頭找自己舅舅的號碼,聽到床上傳來夏彌的動靜,抬頭解釋。
夏彌蹙眉,“不用,沒事的,真把我當小孩了?”
她態度強硬,語氣是少有的冷淡,所以嚇得許傾傾眨眨眼,“生氣了?”
夏彌躺回床上,盯著天花板,“沒生氣,只是不想讓你老是麻煩舅舅了。”
她目前這個家教都是許傾傾舅舅介紹的,給一個小學五年級的小妹妹補習,錢多事少,補課費能交京大一年的學費了。
所以她覺得自己已經夠欠人家人情了,不能再麻煩他了。
許傾傾撇嘴,“行吧,明天隨時和我保持聯絡。”
夏彌想到什麼,打趣她:“不是要和男神看演唱會嗎?”
許傾傾嘖了聲,“那也是你排在第一位。”
許傾傾眉眼熠熠,嗓音清甜,和回憶中那個煙嗓相差甚遠,兩人風格也大相徑庭。許傾傾喜歡走甜妹風格,而記憶裡那個人永遠煙燻妝,深色系衣服,手上夾著燃了一半的煙。
曾幾何時,也有人給她說過這樣的話:“沒人能比得上你,你在我心裡永遠排第一,瀰瀰。”
那天晚上,夏彌再次失眠了。
蟬鳴斷斷續續,她盯著黑漆漆的空中,眼睛長時間睜著略顯酸澀,一行清淚順勢滑落到髮梢。
她想葉子了。
她想周蘇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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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夏彌照常去做家教補課,中午隨便在周圍吃了點飯,下午繼續兩個小時,等補課結束她坐上回學校的地鐵那時已經下午六點了。
海淀和朝陽是兩個相反的方向,她做了十幾站,又轉了兩趟車,出地鐵口的時候距離剛剛過了整整一個半小時。
還沒等她走到校門口,包裡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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