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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彌愣在原地沒動, 任由他盯著自己。
而陸鶴野則是接連地抽完最後一口煙,仰頭吐了個煙霧, 動作絲毫不突兀,格外連貫自然, 姿態透著幾分漫不經心的懶散,整個人也是欲得不行。
這個場面, 若是被娛記拍到, 那指定是要登上熱搜榜的。
夏彌心怦怦亂跳, 耳朵除了呼嘯的風聲之外,還有的就是狂跳不已的心跳聲。
陸鶴野也出生在大富大貴有權有勢的人家,雖然他表面上傲視一切, 對世間萬物都不放在眼裡,但夏彌死倔地知道這個人骨子裡的好。
就比如今天在畫室,空蕩蕩的空間內只有他們兩個人,雖然沒在幹什麼,但有人進來瞧見終歸是不好的,因為你無法堵住別人的嘴。
所以陸鶴野幾乎是在那人出現的一瞬間便擋在了自己的面前,將自己完完全全地包裹住了,以至於那位學生根本沒有察覺到她的存在。
諸如此類的事情還有很多,高三那年,陸鶴野幫過自己很多次,無數次把自己從水深火熱的處境中拉出來。
所以即便是她對馮泰葉初他們這種人失去對人最基本的信任,也不會改變陸鶴野在她自己心中的態度。
無論他們那個群體,那個圈子是什麼樣子,都和他沒關係。
可夏彌並不是情緒毫無波動的聖人,她也會因為馮泰葉初那些人的所作所為而把怨氣放到陸鶴野身上。
即便是在她明知道陸鶴野是無辜的前提下,但她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所以此刻,她分明注意到不遠處路燈下那個人影是陸鶴野了,但她硬是轉身朝著另外一個方向走。
背影瞧著毫不猶豫,格外斬釘截鐵,同時也帶了幾分怨氣。
剛走沒幾步,身後便傳來一陣腳步聲,很急促。
隨後自己的手腕便被人從後面拽住,陸鶴野還用了些力道,拽得夏彌沒控制住腳步,慣性作用下朝著後方傾了傾身子。後背緊緊貼靠在他胸膛上,和他的距離一下子拉得極近,都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身上濃重的菸草味。
還沒等夏彌回頭,耳邊就傳來一道嘶啞的男聲:“怎麼?裝沒看見我?”
夏彌不吭聲,倔得很,把對馮泰和葉初那種二世祖的怨氣全都撒在他身上。
陸鶴野垂眼掃了圈她那義憤填膺的小表情,硬是被逗樂了。
他哼笑:“怎麼,沒拿到監控影片,把氣全撒我身上了?”
這話一出,夏彌直接愣住了,猛地回頭看他,結果便撞進他那雙獨特又格外吸引人的黑瞳中。
她雙眼無意識瞪大,像是無聲地在問:你怎麼知道的?
雖然她沒開口講話,但陸鶴野像是熟識讀心術一般,“想知道我怎麼知道的?”
夏彌睫毛顫了顫,好半響才嗯了聲,聽著有些不情願,似乎是不想在他面前表現出柔弱的一面。
陸鶴野和她相處這些天,也摸透了這姑娘的脾性,吃軟不吃硬,但要是給她霸王硬上弓,她也會束手就擒。
所以此刻,他哼了聲,“夏彌,既然遊戲開始了,你利用我的話,就大大方方地把我身上能利用的價值全都利用個遍,懂嗎?”
他這話很明顯是在明示夏彌,速寫成績被掉包這種惡性事件直接告訴他就好了,他完全可以擺平。
夏彌也聽出他話裡話外的意思,但身上那種清高勁兒就是存在,那種沒什麼用的清高硬是讓她開不了這個口。
所以此刻她彆扭地說:“我不需要你的幫忙。”
陸鶴野在她面前忽然彎腰,視線與她齊平,“幫忙是說給外人聽的,我們現在這種關係,用幫忙這詞就生分了,夏彌。”
這話像是在哄她,又或者說是在警告她。
但夏彌彷彿完全接受不到陸鶴野的訊號一般,偏頭錯開視線,強迫自己的注意力轉移在別處,不想看他這種哄人開心的姿態。
她抿抿唇,死倔得很:“我們什麼關係,不就是互相利用嗎?”
話音剛落,京城的冬風便多了幾個來回,呼嘯著吹過南北兩面,東西朝向的風更是冷了不止一個度。
冬天越來越冷了。
“養不熟的白眼狼。”
陸鶴野盯著她,口中慢慢吐出這幾字。
夏彌知道他生氣了,可性格向來擰巴的她就是這個死樣子。
她深吸一口氣,“對,我就是個白眼狼。”
說完這話,轉身就要走。
身後卻忽然傳來陸鶴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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