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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生氣的胸膛不住起伏,他不信世界上有不偷腥的貓,就像男人不會拒絕自己送上門的美人。珍娘雖年歲大,閱歷卻足,比一般生嫩的小姑娘更有魅力,用過對付上了歲數的男人,恰如其分百試百靈。
所以他根本不相信什麼藺洵不心動的話,他一心認定是珍娘幹了什麼得罪人的事,才讓他拂袖而去。
罷了,再想想其他辦法,今天總算是留下幾分印象,下次也有攀談的話題。想到這裡,賀生不欲被其他人聽到他跟珍孃的對話,丟一句等會兒出去,自顧自掀開帳篷走了。
珍娘跪了一會兒,聽不到外面的聲音,這才起身擦掉額頭的茶水,後背都打溼了。
下次事情可不敢再辦砸。
*
一場無趣的宴會並沒有在藺洵心頭留下多深印象,他整個春日參加了五六場,漸漸混了個臉熟,跟本縣的秀才舉人人名能和臉對上號。那些人懷著各自的心思,卻不會給他什麼難堪。
因為他陸陸續續發明的小東西,在上官面前掛了號,梁知縣偶爾遇到難以決斷的事,還會來問詢他。如果不是生死之仇,誰會往死裡得罪人呢?
可以說,他現在的狀態極其舒服,除了發愁資料怎麼刷,完全沒有需要操心的事呢!
要怎麼說flag不能輕易立下呢,他剛剛覺得自己沒事做,事情就找上門來了。
高平安跨進新修的書房,他熟門熟路,曾經在這間屋子裡待了很長時間,甚至還有一張他專用的書桌和筆墨,可此刻他卻坐立不安的,手裡的書頁很長時間沒翻動,一直盯著其中一頁。
“書都被你摸出毛邊了,怎麼心神不定的?”藺洵放下筆,“咱兩的關係還用的著吞吞吐吐嗎?說罷,你是要借銀子還是有什麼人情?”
“什麼都瞞不過你。”高平安丟開偽裝的書本,“不是錢財的事,是為了我遠方親戚的事。”
“嗯?你先說,說完你的人情也還了,做不做是我決定的,跟你沒關係。”他的話讓高平安如釋重負:“也對,這事最後還是要你決定的。”
“我有個平輩的表兄弟,雖然關係隔的遠住的卻近,辛辛苦苦種田供著孩子讀書,可那孩子卻屢試不第,甚至因為考不中生了心病,奄奄一息的躺在床上不飲不食,眼看就要沒力氣了。”高平安嘆息,“我也去勸了,沒用,別人聽不進去。我那表兄弟急的上火嘴角長泡,這才託我找人開解開解他。”
“我?去開解人?”藺洵心說這可觸及我知識盲區了,他完全不會啊!要說起毒舌,他倒是可以嘗試嘗試。
“也算不上開解,就是勸勸小輩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的道理,能考中當然很重要,可身體垮了,不就一切都沒了嗎?”高平安唉聲嘆氣的,他考了這麼多年沒中,不也堅持熬下來了嗎?
“那去看看,好歹是條人命。”藺洵想想後同意了。
高平安拿到回覆,高興的一蹦三尺高,用最快的速度準備了馬車趕到隔壁的村落,同時簡單的介紹那孩子的情況。農家難出貴子,如果能出,背後就是一家人的辛勞,要是這辛勞的成果一朝喪盡,不是誰都能承擔這個打擊的。高平安就是知道,才會出頭想勸勸表侄兒。
牛車到了村裡門口,藺洵四處張望,周圍的村民不說都是青磚瓦房,至少有一般人修的起泥磚房,只有他們要去的那戶人家,還用著稻草蓋房子,家庭如何可見一斑。
藺洵剛踏過門檻,一個臉上寫滿愁苦之色,不停搓手的老漢就迎了上來,吶吶叫了聲表弟,就此站在身後不動,高平安捅了捅他讓他準備茶水,老闆才招呼自己的媳婦倒糖水搬凳子請客人坐。
“不必了,能讓我看看錶侄平日的文章嗎?”藺洵揮手讓惶恐的婦人退下,反而想要先瞧瞧此人的文章,表侄的稱呼也是跟著高平安一起。
“妙啊!”高平安撫掌,“看完文章,至少稱讚時言之有物,比空空的安慰好多了,我怎麼沒想到呢?!”果然他的腦子就沒有藺兄好使。
老漢姓陶,連忙從家裡專門安置的書房裡取出孩子的文章,藺洵抬眼一看,那間書房是唯一糊了亮紙的,可見為了孩子讀書有多用心。
藺洵拿著那疊紙張,高平安湊過去也看,即使憑著他的親戚濾鏡,也很難說寫的很好,平平而已。
唉,他自己都說不出什麼好話來了。
“請兩位先出去吧,我這就進去看看那孩子。”藺洵把文章收起來,跟高平安一起進了陶家小子的書房。
陶家老漢憂心忡忡的,想跟著去看又不敢,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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