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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小道士還在睡夢中,聽到有人在敲道觀的門,迷迷糊糊間聽到:“師父,善山回來了,開一下門啊!小師弟……起來開門啦!”
師父伸手推了推小道士,小道士清醒了些,聽到原來是三師兄回來了,頭也不梳,衣服也沒穿好,蹦起來跑出去給三師兄開門,寢室的門開著也不管,老道士邊起身邊搖頭道:“這麼大了也不見穩重些!”
“三師兄,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小道士開了門,喘著氣說道。
三師兄看著小師弟亂蓬蓬的頭髮和沒穿好的衣服,一把抱起小道士,關上道觀大門,來到寢室門口,看見門大開著,被風吹的砰砰響,彈了小道士一個腦瓜崩,假裝生氣地訓斥道:“出來門也不關,你不知道師父身體不好麼?嗯?”
小道士撲在三師兄肩膀上,撒嬌道:“三師兄,好久沒見你了嘛!”
三師兄關了門,放下小道士,跟師父行禮問安後,把師父安排他的事交代了一番,師父連連點頭。
接著三人開始做早課,早課結束用早膳。
早膳期間三師兄講了自己這次的所見所聞:“三里寨有那種很大的鞦韆,最多可以十幾個人一起蕩,別提有多壯觀了。
分夫妻組、家庭組和團隊組進行比賽;夫妻組自然是夫妻二人參賽,家庭組三至五人,團隊組人數固定為十人;獲獎標準是誰蕩的高,從高到低取前三名,不同組獎品不同。獎項價值最高的是團隊組的第一名,獎品一頭牛。
最有看頭的莫過於花式盪鞦韆,姑娘站在蕩起的鞦韆上跳舞,這個不比賽,會在比賽間隙為大家表演助興……”
這時老道士疑惑地問道:“這三里寨是哪裡?你去了?”
三師兄搖頭道:“沒去,師父。我是坐著歇腳時聽一個商販說的”
老道士呵呵笑道:“我說嘛,你這出去一趟能跑這麼遠?”
三師兄摸摸頭,表情略有些尷尬,問道:“師父,你知道三里寨啊?”
老道士接著說:“三里寨我不知道,但我知道鞦韆玩的最好的是吉林的朝鮮族。”
三師兄好奇地問:“師父,你去過嗎?”
老道士很乾脆地回答:“沒去過。”
“哦……”三師兄想到剛才師父問自己有沒有去過三里寨時的質疑,那現下是師父也沒去過,這不是五十步笑百步嗎?於是故意陰陽怪氣地將“哦”字拖得很長。
老道士一眼就看穿三師兄的小心機,回道:“你師祖去過,回來還給我們紮了一個。”
“是嗎?那我怎麼沒見著。”三師兄隨即環顧著院子,有些調皮地抬高了聲音:“在哪呢?在哪呢?”
“那是你師父我還沒出家前就扎的了,你怎麼可能見得著!”老道士回答道。
小道士聽著師父和三師兄拌嘴,想到自己沒見過鞦韆,小夏姑娘也許也沒見過,師父要是能扎一個鞦韆該多好,這樣他們可以一起玩鞦韆啊!
又轉念一想,鳴山叔他們是採藥時路過的,以後還會不會來呢?要是不來的話,那就見不到小夏姑娘了。想到這皺著眉頭,也不想吃飯了。
三師兄見小師弟在旁邊怎麼也不說話,往日他可是最好奇這些玩意兒的,就低頭湊近小道士問道:“在想什麼呢?愁眉不展的。”
小道士不理三師兄,反而問師父:“師父,鳴山叔還會再來嗎?”
老道士點點頭,說:“會啊。我老了,能有個談得來的也不容易。哪像你們一個個都只會跟我拌嘴。”說著重重瞅了一眼三師兄。
三師兄一聽,心想:“什麼?什麼時候出了一個鳴山叔?我就下山了一天,是錯過什麼了嗎?怎麼看著這位鳴山叔在小師弟心中分量不輕啊!難不成是他的親生父親……”
於是一隻手搭在小師弟脖子上好奇地問道:“鳴山叔是誰?”
聽到師父說鳴山叔還會來,那小夏姑娘也會來的,小道士心裡很開心,也不理會三師兄的疑問,問師父:“師父,可以扎一個鞦韆嗎?弟子都還沒見……”
三師兄迫切地想知道鳴山叔是誰,伸出另一隻手擋在小道士面前,阻止他繼續說下去,然後說:“等等,鞦韆我見過啊!我給你扎,不急這一會。先跟我說說這位鳴山叔是誰!”
老道士見三師兄在吃飯時動手動腳,呵斥道:“手放下來,吃飯呢!沒個規矩。”三師兄有些敢怒不敢言,硬生生地抽回手來,規規矩坐好。
老道士接著發話:“你三師兄給你扎鞦韆吧!我這把老骨頭是跑不動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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