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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就不在他生前做什麼了。”
等他魂歸地府以後,有的是時間慢慢清算。反正……也要不了多久了。
邢安巖和那幾個學生一樣,都是被將一直接送下山的,一起被送下來的還有他的車。
邢安巖先前便看了一出大變活人,這下被變的人成了自己,整個人都恍惚了,直到李子怡幾人發現他並找過來時,邢安巖才勉強回過神。
確認自己並沒有出現幻覺,而是真的憑空從一個地方挪移到另一個地方後,邢安岩心頭浮現出驚喜。
他確定了明茗和沈荼真的有一些神異的本領,對妹妹的下落訊息也更有把握了些。
見李子怡幾人眼巴巴地看著他,邢安巖暗暗嘆了一聲,開啟車門讓他們上來。
趙文芮和張佳耀一上車便急忙忙問道:“邢隊您怎麼才下來?大師是不是留您說話了,他有沒有提到我們,給您一些暗示?”
邢安巖回神,搖頭道:“他們沒說。”
幾個學生頓時失望,頹廢的靠在車上發呆。
邢安巖覺得自己應該安慰下他們,但他自己也是一肚子的心事,根本沒有多餘的精力和這幾個學生閒聊,一車人心不在焉地說了幾句話後便齊齊沉默下來。
幾個學生都是外地過來的,邢安巖將他們直接送到了高鐵站。確定他們都進站後,立刻啟程回家。
邢父邢母都退休了,邢安巖回來時家裡他們也都在。
邢母白玉英看到他時有些驚訝,納悶問道:“安巖,你今天怎麼回來那麼早?是不是有檔案落在家裡了回來拿?”
邢安巖搖搖頭,換好鞋後走到沙發上坐下:“媽,爸呢?你讓他也出來,我有事要和你們說。”
白玉英瞅了瞅他的臉色:“他在院子裡看報紙呢,我去叫他。”
白玉英很快就把邢父邢正叫了過來,兩人在他對面的沙發上坐下來。
邢正見他一反常態的沉默,擔心道:“你這是什麼表情,出事了?”
邢安巖斟酌著語言:“我今天遇到了一位很有本事的先生,那位先生一眼就算出我妹妹丟了,他和我說,他能找到妹妹的下落。”
邢正白玉英身形猛地一震,滿眼驚愕地看著他。
但很快,邢正便平靜下來,故作冷漠的道:“那可能是騙子,以前我和你媽也被人用這招騙過,那個騙子落網後承認這訊息是他聽別人說的。很多人都知道我們家丟了孩子,這事很好打聽。”
白玉英面露黯然。
邢安巖低聲道:“你們說的這事我也知道,但我這次遇到的人……很不一樣,他們是有真本事的,而且他們不求錢,提的條件也很稀奇古怪。”
“我覺得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試一試也沒壞處不是嗎?萬一真的找到妹妹了呢?”
邢正皺著眉沒說話,白玉英卻已經意動,跟著邢安巖一起勸邢正:“小巖不是那麼好騙的,既然他說可信,那位先生應該是有真本事在,要不我們就試試看?”
邢正因為之前那個騙子對所謂的算命先生已經有心理陰影了,可拒絕的話到嘴邊卻怎麼都說不出來。
邢安巖子承父業,邢正沒退休前也是一名警察,抓過很多罪犯。邢安巖妹妹邢安岑的失蹤並不是意外,而是一場蓄意謀劃的報復。
二十多年前的社會很不安穩,黑道和犯罪分子都極為猖獗。
邢正被黑道記恨上,為了報復他,一個混混騎著摩托當街搶走了邢安岑。等邢正找到罪魁禍首的時候,年幼的邢安岑已經被轉手賣了,此後二十多年杳無音信。
邢正為此自責多年,如今希望就在眼前,哪怕知道這個希望極有可能是水中月鏡中花,面對妻兒期盼的眼神,卻怎麼都說不出拒絕的話。
半晌,他頹然說道:“既然你覺得可信,那我們就試試看吧,希望這個算命先生是有真材實料的。”
白玉英連忙問邢安巖:“你說的那個算命先生人在哪,我們要怎樣才能請他幫忙算出小岑的下落?”
邢安巖頓了頓才將沈荼的要求說出來,聽完以後,邢正白玉英的神色變得迷茫。
白玉英遲疑道:“在家裡供神?那位先生為什麼會提出那麼這種要求,這個有什麼講究嗎?”
邢正也皺著眉:“感覺神神叨叨的,不過既然他這麼要求了,那我們就照著做吧。若是真能找到小岑,我供它一輩子又有何妨!但如果又是騙局……哼,我一定把那個牌位砸的稀巴爛!”
邢安巖不禁皺眉,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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