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惹怒琴酒是幾秒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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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野志保看著毫無動靜的手機嘆了口氣,回到霓虹到現在,鶴川悠夏就跟失聯了一樣,發出去的訊息石沉大海。
鶴川悠夏不是輕易斷聯的人,要麼是遇到什麼事情,要麼是在某種原因下更換了聯絡方式。
她覺得後者可能性比較大,鶴川悠夏雖然平時不是什麼有計劃的人,但做事有條理,不會真的手忙腳亂和莽撞,但這次回來可以說得上倉促,當然是拋去她提前安排好學業的原因。
這中間一定有什麼隱情,說不定琴酒也不知道。
所以到底是什麼會讓鶴川悠夏這麼大費周章?
宮野志保陷入沉思,鶴川悠夏的交際網她知道的不是很多,而且對方也有意不讓她接觸到那個圈子。
“我回來啦,志保。”
熟悉的聲音響起,宮野志保斂去臉上的凝重,換上輕鬆的表情站起身去迎接下班的姐姐。
不管怎麼樣,宮野志保覺得鶴川悠夏不會害她。
這六年的陪伴不是假,為了她與琴酒公然叫板也是真正發生過,還有現在,她也是因為她才能回到霓虹見到姐姐。
就算鶴川悠夏真的想做什麼,那不也是應該的嗎?
在組織的殘酷下,以鶴川悠夏的性子不想做什麼才是不正常。
……
諸伏景光站在門外,他不知道里面到底在做說什麼做什麼,腦海裡始終回想自己剛才見到的一切。
實驗體,數字刺青,還有鶴川悠夏有意無意的摸向實驗體的耳後。
這一連串的東西讓諸伏景光有不好的預感,尤其是琴酒那意味深長的眼神。
或許實驗體的身上藏著這些高層人皆知的秘密,這串刺青後代表的或許不只是一串數字。
關於人體實驗的訊息,在組織裡就像一個密不透風的牆,知情者就像觀眾,而實驗體就是困獸,最高層看客們嘲諷的俯視臺下困獸的撕咬,享受著熱茶,看著轉播,談笑風生的決定了場內困獸的生死。
內場的觀眾近距離看到了血腥和掙扎,吶喊鼓勁,他們看清了一切,甚至享受這種怪異的氛圍。
如果困獸掙脫束縛衝進內場,這些人只會歡呼著將身邊人推進獸口,在同伴的痛苦聲中收割困獸的性命,最後站在渾濁的液體裡歡呼著他們的勝利。
而看臺上的他們,隔著遙遠的距離不知情的跟隨著歡呼叫喊,最後由高層的看客們決定生死。
在這裡,命不是命,人不是人,甚至連個牲口都不如。
每每想到這裡,深陷其中的諸伏景光依然不寒而慄,他不敢想自己到底是舞臺中間的困獸,還是看臺上隨波逐流的傢伙。
靜悄悄的走廊只有他一人,插在上衣兜裡的手時不時摩挲幾下,這裡太安靜了,審訊室裡到底發生了什麼無從得知。
鶴川悠夏揚起下巴,看向琴酒的眼神中帶著熟悉的不屑。
“你把我叫過來就是想警告我?你真把我當你的狗了?”
“難道不是嗎?”琴酒嗤笑一聲,隔著煙霧看向那個和兩年前成熟了不少的人,“別忘了,當初是你自己找上來的。”
“是我找上來還是你選的我?”鶴川悠夏氣笑了,“一拍即合的事情不要說得我在求你一樣。”
“少用高高在上的語氣跟我說話。”
琴酒這自以為是的樣子還真是想讓她上去就是一拳,要不是礙於琴酒是個高層,得要臉,這一拳她早就砸上去了。
當初她是先找上了琴酒,但這個當時是琴酒已經向她透露了合作的意思,現在這傢伙又想搞什麼是她主動的,主動個屁!
她只是收斂了不是死了,琴酒怕不是忘了當初被她追著罵的事情了。
琴酒冷笑一聲,將咬著菸屁股:“去了趟國外,本事見長。”
“呵,你還是一副只長頭髮不長腦子的傻逼樣。”鶴川悠夏同樣冷笑。
琴酒懶得再接話,直接薅起男人的頭髮,直勾勾地盯著眉頭皺起的女人。
“麥卡倫,你真的不認識他嗎?”
這句話可就意味不明瞭,就差直接說人是叛徒了,聽得鶴川悠夏當場想接著罵人。
“你放什麼狗屁!”鶴川悠夏這下是真覺得琴酒有病了,“我這幾年在哪,別人不知道,難道你還不清楚嗎?”
順手抄起手邊的生理鹽水砸了過去。
“要發瘋滾一邊發瘋!”
說完不管身後已經有了怒意的琴酒,直接轉身就走。
門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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