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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菲菲繼續說道:“我不得不說,這個羅圓圓膽大心細。201房間的血跡是乾的,如果死者是江琳的話,屍體為什麼找不到?血跡中間人體輪廓線清清楚楚,就像用粉筆畫出來一樣。這又說明了什麼?我認為,羅圓圓去了三次那個房間。第一次是殺人,第二次,等血跡幹了又去一次,這次是為了搬走屍體;第三次是今天,她又回到201房間用江琳的電腦,使用我的賬號給她自己發郵件。”
何少川沉默著,彭菲菲的分析的確滴水不漏,但是他覺得,彭菲菲越是分析得天衣無縫,越是說明她早有準備。他呵呵一笑:“彭小姐準備得很充分啊,可是彭警官記錄本的前幾頁,你為什麼撕掉了?”
彭菲菲怒氣衝衝地看了看何少川,然後伸出雙手:“我不想再回答任何問題了,你把我銬起來吧!來啊!”
“羅小姐,不要這麼激動,銬你,是遲早的事。”
“何少川,我告訴你,顏思曦的名字本身就說明很多問題了,”彭菲菲幾乎以命令的語氣說道,“能不能給我支筆和一張紙?”
何少川藐視地笑著,將圓珠筆和紙丟給彭菲菲。
彭菲菲接過筆,刷刷刷地在紙上書寫著。
第一行寫的是:顏思曦。
第二行寫的是:顏四夕。
第三行用兩條線,將“四”和“夕”字連起來。
彭菲菲把紙往何少川面前一推,說道:“思曦,四夕,就是一個羅字。”
何少川不禁哈哈大笑:“羅小姐……哦,不對,我應該叫你彭小姐。彭小姐,你開始玩拆字遊戲了?”
彭菲菲不再爭辯了,只是嘆了口氣說道:“問世間情為何物啊!”
蔣子良一直在審訊室外面看著,心情就跟兩個多小時前何少川一樣,一方面對彭菲菲充滿了懷疑,一方面又希望菲菲拿出有力的證據洗脫罪名。聽到菲菲分析得頭頭是道,他不禁鬆了一口氣。可是何少川老是揪著那個記錄本不放,彭菲菲又做不出合理的解釋,他的心便始終不踏實,難道真的要把菲菲抓起來嗎?
一個同事匆匆忙忙走過來,對蔣子良耳語一番,蔣子良頓時變色,怔怔地看著審訊室裡的彭菲菲,眼眶竟然潤溼了。那個同事拿著一張傳真紙,推門走進了審訊室,交給何少川之後又離開了。
何少川看了看傳真紙突然笑了,將傳真紙展開,擺在彭菲菲面前,問道:“羅圓圓,你還有什麼話說?”
彭菲菲一見那傳真紙,臉色也倏地變得煞白煞白。
那是深圳市公安局發來的傳真。
鑑於貴局懷疑我局彭菲菲真實身份一事,我局答覆如下,彭菲菲,女,25歲,民族漢,三年前警校畢業後,即到我局工作,期間屢獲戰功。彭菲菲照片附錄於下。
照片上是一個看上去很精幹的女人,面板黝黑,滿臉痘痘。儘管傳真紙是黑白的,但是一眼就能看出來,面前的彭菲菲根本就不是深圳警局的彭菲菲。
彭菲菲臉色漲紅,看著那張傳真紙,眼睛裡要冒出火來。
何少川說道:“機場的無名女屍應該就是深圳女警彭菲菲吧?”
彭菲菲反問道:“你們之前見過彭菲菲嗎?”
“沒有。”
“既然沒見過,我殺了她之後,為什麼還要把屍體毀容?”
“呵呵,這正是我要問你的。”
“問我?那我告訴你,彭菲菲還活著,我就是彭菲菲!”
審訊室外的蔣子良此時百感交集。這麼多天來,自己深愛的女人竟然是兇手,而且還殺了一個警察。難怪她的聲音跟電話裡不太一樣。可是即便如此,我還是愛她的呀!想到這裡,蔣子良的淚水便忍不住流淌下來,造化怎會如此弄人?
彭菲菲繼續問道:“何警官,你看看現在幾點了?我們局裡要證明我的身份,也犯不著這個時候發傳真吧?”
“呵呵,也許是子良為了證明你的清白,給深圳警方打了電話要求協助呢?”
蔣子良闖了進來,擦了擦眼淚,說道:“我沒打電話。”
“哦?那會是誰打的?”
彭菲菲說道:“何警官,我告訴你,我們局的傳真機是跟計算機連在一起的。也許你也聽說過,現在有很多種病毒,可以遠端控制計算機,也有很多種軟體,可以輕鬆從外網突破進內網。我們的傳真機肯定被駭客操縱了,而操縱傳真機的也許就是羅圓圓,也就是顏思曦,從而繼續對我栽贓陷害。”
“哈哈哈,彭菲菲啊彭菲菲,你真是不見棺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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