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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r的人物介紹看了一遍,還沒看完,這場單方面的虐菜已經結束了。
“可惜這個身體太弱了。”這個人抱怨著,隨手把卷刃的刀一扔,瀟灑地飛身下馬把滿地土匪屍體搜刮了一遍。
“那個……”鹿鳴弱弱地開口。
“稍安勿躁,小姑娘。”ssr的態度還挺溫和,像對待自家女兒一樣,安撫了一句,“這裡地勢複雜,山裡多半還有賊營,我們得準備充分一點。”
“準備充分?幹什麼?”鹿鳴的腦袋上冒出問號。
“當然是剿滅山賊,斬草除根。”對方理所當然地說,“你的衣服不大方便,無處藏兵器,先換掉如何?”
“啊,哦……”鹿鳴呆呆地聽從安排,就像被王者帶飛的青銅,唯唯諾諾。
她暫時回到了自己的身體,好說話的ssr在她腦海裡背過身去,指揮道:“我來得晚了一些,你的僕從丫鬟無一倖存。等解決了山匪,再找人回來安葬吧。”
“好,都聽你的。”鹿鳴乖巧得跟鵪鶉似的。身為一個除了吃就是睡,其他啥也不會的廢物大學生,她對自己抽到的ssr言聽計從,心服口服。
她從包袱裡找出一套輕便的黑色圓領袍換上,手忙腳亂地拆掉了繁複的髮髻和飾品,笨手笨腳地用髮帶紮了個高馬尾,怕鬆脫還繫了個死結。
“這樣可以嗎?”她怯怯地問。
“可以。”她的ssr接管了她的身體,活動了一下身體,捲起袖子,藏了把繳獲的匕首進去,迅速地佩戴好滿地散落的兵器中最好的那把刀。
“可惜沒有弓箭。”少女把腰間的蹀躞都插滿了短小的武器,惋惜道,“現做也來不及了。”
不過也無所謂,她非常擅長逆風翻盤,絕地求生。鹿鳴絲毫不擔憂她可能會輸,只是輕聲祝福道:“祝君凱旋。”
“你應該說,祝我們凱旋。”對方灑然一笑,摸了摸剛才和她並肩作戰的馬兒,“颯露紫,這個名字你喜歡嗎?”
馬兒通體黑色,在陽光下隱隱透出紫色,神駿非凡,充滿靈性地蹭了蹭她的手,低低嘶鳴,好像很高興。
“好馬兒,那你就是我的颯露紫了,我們又可以並肩作戰了。”她颯爽地上了馬,對著山裡的方向眯了眯眼,“這座山不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給土匪佔著太浪費了,拿來練兵不錯。小姑娘,你覺得呢?”
“啊?”廢物大學生呆滯地應了一聲,“我、我不知道……”
“唔,那就先奪下來再說吧,有備無患。”ssr輕描淡寫地驅馬飛馳,在山道上如履平地,騰如飛燕。
你知道滿級大佬在新手村炸魚塘是什麼感覺嗎?
爽就一個字。
雖然現場過於血腥,少兒不宜,但是鹿鳴還是一邊捂著眼睛,一邊從指縫悄咪咪地偷看。
殺人這種殘酷至極的暴力,在她的ssr手裡,演變成了一種果決利落的暴力美學,每個動作都簡潔有效,沒有什麼花裡胡哨的炫技,極致的天賦、技巧和經驗,融會貫通,爐火純青。往往一個照面,長刀一揮,就如同砍刀切菜一般,絲滑流暢,毫無阻礙。
二十來個土匪很快躺了一地,他們比下山的那批明顯差了很多,有的矮小猥瑣得好似老鼠,趁亂想要逃跑,被少女砍斷了一隻手。
他慘叫著,滿地打滾,淒厲哀嚎。
“別叫了。”她無情地打斷,刀架在老鼠的脖子上,冷酷道,“你們jy擄掠的時候,沒有聽到無辜百姓的哀嚎嗎?”
老鼠抖抖索索地下跪求饒,涕泗橫流:“小郎君(鹿鳴:?)饒命啊,我沒殺過人啊,我就是來給這些爺、不,這些賊寇當賬房的呀,他們都不識字,我也沒辦法,但凡能活下去,誰願意從賊呢?”
“好像有道理。”鹿鳴嘀咕道。
“是嗎?”持刀的少女可沒有那麼好騙,“被迫從賊的賬房,那你跑什麼?你怕什麼?你做了什麼壞事以至於如此心虛?”
“我、我哪敢啊?我真的什麼也沒幹……”
少女的刀逼得近了一點,鋒利的刀刃冷冽如冰,眼看就要割斷他的喉嚨。她居高臨下,氣定神閒,還有心情笑了笑:“我這個人呢,生性仁慈,不愛酷刑,對敵人尤其如此。如果我給你一個機會,你要如何說服我,留下你的命呢?”
“我我我……我知道庫房的位置,裡面有整個山寨最值錢的東西!我還知道二當家私藏的寶貝,我全都找出來給你!求求你,放我一碼!”矮個子男人趴在少女腳邊,連嗑了好幾個頭,把腦門都磕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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