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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
此時它已經沒了死魚眼，兩隻眼睛空洞漆黑，只有嘴巴一張一合叫著紀筠的名字。
紀筠扣挖了一個洞，將頭放了進去，用力摁了摁，然後看著沼澤冒著泡一點點將腦袋吞了下去。
“啪啪啪啪，幹得不錯。”
關洵鼓著掌走到紀筠身邊。
紀筠沉默地瞟了他一眼，捂著傷口準備離開。
“走什麼？再多走兩步等死？”
關洵跟上前拉住紀筠，從兜裡掏出一個小藥盒，摸出一顆白色的膠囊遞給他，“吃了，先止血。
放心，許家新研發的，不是我自己做的。”
他沒有猶豫，接過那粒藥就乾嚥了下去。
沒有水，膠囊粘在喉嚨，他反覆下嚥了好幾次才徹底吞下。
關洵還要說什麼，紀筠卻不給他機會，冷著臉就往前走。
“謝謝都不說，不如小筱有禮貌。”
“你早就來了。”
紀筠甕聲丟下一句話就走。
“怎麼，我沒幫你你生氣了？”
關洵追上前，歪著頭去看紀筠的表情，皺了皺眉頭，“他已經不是遲彧了，你應該明白。”
“所以呢”
，紀筠反問道。
“所以你應該殺了它。”
關洵還沒開口，熟悉的蕭長雲出現在兩人身後回答了他的問題。
而褚蓁，被她掐著脖子拎在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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