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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嵩:“之前廣陽郡的事絕對不能再有,真不知道那傢伙是如當上郡守的!”
當日,他收到廣陽郡的情報時,好玄,差點沒被氣死,前線已經不妥了,你還在阻擋援軍,你想幹什麼,通敵叛國嗎?
別說是他,就連病著的劉宏,也被氣得跳了起來,什麼要等我的旨意,什麼時候我有這麼大的威嚴的,我怎麼不知道的。
還有,這是支援前線的救兵,教兵如救火,前線尚且有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更何況救兵,等到我的聖旨到,前線的將士都要死光了。
這白痴是怎樣當上廣陽太守的,嗯嗯,差點忘記,那是從我這裡買過去的,到底是誰舉薦!
面對暴怒的劉宏,舉薦人張讓低下了頭,心中大罵底下人無能,居然舉薦了個白痴,這下,大家都倒黴,全然忘記了,他收的鉅額引薦費。
而以袁氏為首的世家,自然捉住這點全力攻擊張讓,甚至還說張讓才是通敵叛國的主謀,廣陽太守只是從犯,還真的拿出了證據。
什麼證據,就是廣陽太守用錢疏通張讓,透過張讓買官的證據,雖然,真正賣官的是劉宏,但劉宏是皇帝,而且出面的是張讓等人,所以袁逢他們也很聰明沒有將火燒到劉宏。
雖然袁逢說這證據是廣陽太守的家族,出了這麼一個逆子,自覺對不是朝延,送過來希望減輕一些罪行。
但這話,聽聽就行了,真的如何,只能說,汝聽,這是人話否?
反正,明白的人自然會想明白,不明白的人,也沒必要明白,但這朝堂之上,最不缺的就是老狐狸。
張讓就差點破口大罵不當人子,他可以肯定,那個廣陽太守的玩意,就是他們袁家掉出來的棋子,引他上鉤的。
而這次的廣陽事件,絕對是袁家說項的,可能只是阻擋一下,然後倒打自己,但沒想到劉興會這麼果決,連人頭都砍下來。
也對,一個太守,而且還是幽州的太守,這麼好的釘子,誰願意捨棄掉,哼,看我如何破局!
張讓立刻下跪,痛哭流涕,表示自己也是受奸人所惑,願意將所得十倍贈於內庫,同時,又表示劉興太手軟了,面對這等叛國久賊,眾該殺三族,表示清白,他親自監斬。
人都被那十倍的金錢給震住了,不過,馬上又反應過來,給內庫,不就等於給劉宏了嗎!
而袁逢更是臉色大變,明眼人都知道廣陽太守是自己的棋子,為自己辦事,如果還被人殺了三族,那以何還有會為自己所用,自是據理力爭。
但可惜,理,卻在張讓那邊,一句話,如果叛國通敵之罪,也僅僅死一人,如何震懾有二心之輩。
反正最後劉宏還是聽從張讓的話,滅三族,傳首天下,這等於將袁家的臉按在地上,然後拍拍拍打上幾下,反而張讓得了個下不為例的處罰,差點沒把袁逢氣死。
之後,又將那句話讓盧植給段熲傳去,這就等於將幽州完全交給段熲。
雖然說,州牧是有權任命自己治下的太守,但誰敢,劉宏一日沒死,誰也不敢開這個先例,可以任命太守的,只有劉宏一人。
劉宏的話,就是說,我也不開那先例,你給我份名單,我都批准,但表面的東西必須做足,你好我好大家都好,不會被人捉住小鞭子,反正,幽州我就交給你了。
不過,只要是明眼人都知道,說是交給段熲,其實就是留給劉興的,幽州最大的勢力就是劉興,就連段熲要算到劉興陣營裡面。
而幽州各郡,涿郡太守是劉興,段熲又兼任漁陽太守,右北平的公孫瓚是劉興是師兄,廣陽郡現在是劉興部下在代領。
代郡和上谷郡,剛剛被劉興所救,而且仗打成那個樣子,太守肯定要調任,遼東遼西兩郡就不用說了,劉興兵將一到,遼西肯定投靠劉興,遼東,失土之責,得要慢慢計,保住命就不錯了。
也就是說,幽州基上會成為劉興的一言堂,再加上劉宏親自背書,劉興就是有實無名的幽州王。
這就讓盧植和皇甫嵩都覺得,劉宏這是要為漢室佈置後手,現在已經擺明車馬地壓寶在劉興身上,這也不錯,反正劉興很不錯,而且跟他們親厚。
現在,盧植和皇甫嵩所想的,是如何加強劉興的實力,盧植打算讓公孫瓚和劉德為劉興效力,而劉備,這傢伙就算了。
至於皇甫嵩,在盤算著一眾子侄中,有哪些是拿得出手的他們投劉興,但可惜,他很快就悲催地發現,他的子侄,居然沒有一個拿得出手的。
相對於盧植教出了劉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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