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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對於準備大戰的遼西郡,右北平的戰鬥已經結束了,起碼,主要的戰鬥暫時是已經結來,只是還有些許零星的戰鬥。
為什麼說是暫時,因為他們是兩敗俱傷。
東部鮮軍的主力是正經被公孫瓚消滅了,但公孫瓚的主力也完蛋了,就連白馬義從都只剩下兩千餘人,其他的兵力,也死傷殆盡。
公孫瓚即使將殘存的幽州騎,以及其他幽州軍,只要是會騎馬都加入白馬義從,也只能恢復到四千人左右,野戰還可以,但守城戰,卻是十分無力的。
所以,現在東部鮮卑無力進攻,公孫瓚也無力收復失地,雙方都只能默默地舔傷口。
所以,劉興連忙將皇甫嵩他們帶來的兩個軍團,都調往右北平,不過,皇甫嵩他們卻沒有過去,因為他們是進來兜底的,而且,對付東部鮮卑什麼的,他們表示,副將過去就已經夠了。
而此時,劉興則在接待李坤找來的三百多百姓,他們是那八千投降時張舉叛軍部分人員的的父親。
因為時間緊,而且絕大部分人其實是第一道防線的百姓,親人這邊,李坤只能找來了三百多,不過,劉興表示也夠了。
劉興望著他們:“事情,跟你們說過了吧!”
為首的一位老者起來道:“將軍,我等已經知道了,我等孽子從賊助胡,我等愧見列祖列宗。小人亦是邊軍出身,年老了,拿不起刀劍了,就望那孽子多殺胡狗,卻不想他卻從賊了,恨不得親手宰了那孽子。”
劉興:“不用如此,他們都是被迫的!”
另一位老者冷笑:“刀劍在手,他們完全可以一搏,卻屈膝從賊,都丟盡我等顏面了!”
劉興:“都已經過去了,而且,我將他們投入罪兵營,逢戰先行,已經是極大的懲罰了!”
又一老者道:“這哪是什麼處罰,將軍您這是給他們一個洗去恥辱的機會!”
劉興暗道:這些老人真會說話,都是人精!
劉興:“戰必當先,對他們來說,是非常危險的!”
為首的老人:“那正好,當以血洗脫他們的恥辱!”
劉興:真會說話,說話也是一門學問。
劉興:“我直接說吧!以他們現在計程車氣和戰意,上戰場,就跟送死沒有什麼區別,我需要你們幫我提升他們計程車氣,喚醒他們的戰意!”
老人:“我等必將配合!只是不知道該如何做?”
劉興:“簡單,演一場戲就行了,道具都替你們準備好了。”
老人們:“???”
幾日後,罪兵營,八千餘罪兵列陣,他們望著前方的劉興。
但很快,他們一陣凌亂了,因為一群老人走了進來,大約兩三百人左右,而罪兵中也有不少人認得這些人,正是自己的老父親,老叔父老伯父,反正就是自己的親人。
頓時,連列隊都不列了,跑了過去,這紀律劉興一陣皺眉,但沒有說什麼,見劉興不反對,更多人跑過去了,包括罪兵營的統領,燕楠,就是那個被螺旋槍騎殺怕,率整個軍團投降的人。
他本來就是幽州軍的千人長級的將校,迫不得已降了張舉,張舉雖然信不過他,但張舉手下確實是沒人,只能用他為副統領,按排一個草包心腹當統領,統領一個軍團。
然後在那一戰,燕楠一刀將那個草包砍了,然後率領軍團投降,算是有功吧,所以被劉興任命為罪軍統領。
燕楠跑到為首的那個老人身前:“爹,您?怎麼來這裡了?”
那老人叫燕流,他冷聲道:“怎麼?做了有辱祖宗的事,怕被人知道嗎?還不跪下?我讓你去殺胡虜,你卻反過來從賊?”
燕楠瞬間跪下:“爹!我是被迫的!”
燕流流著淚:“我知道你是被迫的,但那又如何呢!做了就是做了,我聽說你從賊,叛國,當胡人的爪牙,我在祖宗的神位面前跪了一晚,我就當沒有你這個兒子,提刀北上,欲找胡虜拼命!可惜,我老了,刀都舞不了幾下了,更不用說參軍殺敵了!”
其他人也在訓斥,現場就跪下了一片,而且他們訓著訓著,已經不滿足於訓斥自己子侄了,連帶還站在校場上的八千罪兵都一起訓斥起來,還不帶反駁。
其戰力之強站在臺上的劉興都為之側目,那八千罪兵更是頭越來越低了。
燕流一邊痛哭,一邊數落燕楠,燕楠再三保證,自己一定會不惜死戰,多殺胡虜,洗脫自己以及先祖的恥辱。
燕流:“好!如此,你還是我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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