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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難以抑制地顫抖。
“想殺了本宮,好啊,你殺了本宮,無非是比在戰場上早死一步,也是一樣的結果。”
楚翊低低地笑了起來,他許久沒有這樣,在沈言面前如此暢快得意了。
沈言的手緩緩鬆開,目光投向虛空,“楚翊,你告訴我,我究竟哪裡對不起你了,你要這樣對我趕盡殺絕。”
楚翊逐漸緩過氣息來,抿了抿唇,“你沒有對不起本宮嗎?多少個日夜,本宮腦海裡都是你,不管是恨你,還是怨不得,不管身邊陪著誰,都只有你,可是你呢,你和那些野男人卿卿我我,花前月下,還生下了野男人的孩子,你可念過本宮一絲半毫?到了如今,本宮對你的恨,已經到了你非死不可的地步。”
“噢?”沈言笑了,靜靜地看著他,“楚翊,我真後悔,當初一時善念,竟要拖累我的一生。”
楚翊皺起眉頭,不明白她的話是什麼意思。
沈言深吸了一口氣,將翻湧的怒意壓下去,抬步走了。
一路心情雜亂。
她回到院子,看到涼亭下多了一道身影,楚澤迎風而立,手中執著一杯酒。
他掀起眼皮朝她看過來,眸子很深。
沈言落座,“看來,你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自然,當時我在金鑾大殿上。”
楚澤嘆了一聲,“阿言,我會想辦法,不讓太子得逞。”
沈言許久沒有說話,她看著院中嬉鬧,不知任何愁滋味的雙生子,鼻頭有些發酸。
“知道嗎?有了雙生子,我開始怕死了。”
心頭冷意翻湧,沈言恨不得到楚翊撕成碎片,方才,她是真的想殺了楚翊,留他一條命,不過是為了為了爭取一線生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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