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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院外，透過鏤空的窗柩，他看到小廂房裡，沈言正在逗小郡主和小世子，她笑靨如花，笑聲若清泉。
沈言彷彿永遠都是開心的，或風淡雲輕，或愉悅明朗，就連捉弄人，也是一副瀟灑恣意的姿態。
明明她就近在眼前，可是他也知道，沒有什麼距離比他們之間更遠。
他竟然隱隱有些希望，讓她快樂和滿足的兩個孩子，是他的。
楚翊神色浮起一絲落寞蕭索，轉身而去。
突然，他的腳步一頓，側首，盯住了那一扇窗，眸中有什麼在詭譎莫測地湧動。
他的手指緩緩收攏，唇角逐漸勾起極致的冷意。
他一直苦於沒有機會，這一次難道不是天賜良機麼？
柳嬤嬤從外頭採貨回來，就被請到了昊擎殿。
她跪在地上，有些惶恐不安，太子不會是為了上一次砸石頭的事情吧，不過她已經決定自己擔著，將心一橫，也就不怕了。
楚翊的目光睥睨落下來。
“本宮只要你回答一個問題，就放了你。”
沈言院子裡的人，背地裡個個對他不敬，甚至敢當面擺臉，他是知道的，對他們更沒有好心情。
柳嬤嬤恭敬道，“殿下有什麼儘管問。”
楚翊道，“雙生子的具體出生日期是哪一天。”
沈言現在還沒有去上戶口，他的人一時沒有查到。
柳嬤嬤尋思著太子問這個做什麼，有些猶豫。
“怎麼？不想回答，太子妃院子裡的人，果然個個囂張至此，敢不把本宮當一回事。”
柳嬤嬤忙道，“奴婢不敢，生辰而已，奴婢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雙生子出生日期是去年十二月初十四，不過奴婢斗膽問一句，殿下問這個是做什麼？”
楚翊背對著她，神色在一點點地變化。
這難道就是天意嗎？
難怪沈言想要逆天而行，果然是怕殃及自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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