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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仇舊怨加在一起,居民們跟親朋好友一合計,不對啊,憑什麼殖民地的傢伙有資格踏進我們祖祖輩輩生活的家園?憑什麼要讓這些觀之不似人的東西搶走我們和我們孩子的工作?這些玩意是政府放進來的,又不是我們要求的,憑什麼他們要求我們接受他們?
之後經典復刻,少數族裔社群再次遭到當地人酷烈襲擊。白人不分什麼新移民舊移民,不都一個色兒嗎?只要不是白人都趕出去!保護家人!保護家園!保護當地人的權益!兄弟姐妹們,衝啊!
到底孤身一人,又有了牽掛,安妮沒敢直接參加抗議活動,帶著阿蒂爾躲在家裡暗暗叫好。這次暴亂持續三天,鎮政府不情不願出面主持局面,直接借用殖民地的那套劃片分割槽分而治之,黑人住黑人社群,少數族裔住少數族裔社群,沒事別跑出去礙本地人的眼。
是我們跑出去礙眼的嗎!
有色人種在家好好陪著爹媽嘮嗑,跟伴侶孩子講私房話呢,先是當地人衝進來打砸搶燒,後有白人官員不耐煩上門警告別去惹事。不是,誰在惹事啊?是可忍孰不可忍,他們、他們又忍了。
各國暗流湧動,積極籌備絕對要打的第三次世界異能大戰。法國加大了對亞洲、南美、非洲、大洋洲的吸血力度,大批原住民愈發努力往宗主國跑。移民越來越多,白人忍無可忍,搶工作搶住房還帶來混亂,政府不管我們自己管!
巴黎是法國政治經濟的中心,亞歷山大來信興沖沖告訴安妮,保守派極端組織如雨後春筍層出不窮,自從某天他夥同朋友去教堂襲擊了越南猴子,巴黎的大家一呼百應,幾乎每天都在無差別針對所有“看起來不像我們法蘭西人”的傢伙。
安妮捏捏丈夫寄來的薪資,微微撥出一口氣,提筆殷切叮囑:“小心點呀!”
“我們都是抱團行動的,能有什麼危險?”亞歷山大滿不在乎回信,工資,暴力,妻兒的崇拜,這些都很好滿足了他男人的尊嚴,“放心,再加把勁,很快我們就能把這些混球趕走啦!”
巴黎的混亂足足持續了兩週,安妮沒有等來政府看到大夥決心,遣送移民的政令,她等來的,是亞歷山大被巴黎警察拘捕的通知。
小鎮女人頓時六神無主,丟下信件抱住兒子嚎啕大哭。鄰居聽這動靜還以為是遇到移民襲擊,趕緊過來支援。安妮抽抽搭搭解釋,聞訊趕來的親友們全都繃不住了:什麼意思,這麼偏心移民?這是誰的政府?倒反天罡啊!
當晚蘭波家燈火通明,眾多居民裡三圈外三圈圍得水洩不通。老約翰拍板決定拜託老鄰居看顧孩子,他拉上其他收到拘捕令的家屬動身去巴黎打聽情況,交保釋金贖人。
四歲的阿蒂爾傻乎乎跟媽媽哇哇哭了半天,打著哭嗝兒送走淚眼婆娑的媽咪,坐在鄰居奶奶懷裡,啃著手指努力理解大家在吵吵嚷嚷說什麼。
“爸爸要回來了嗎?”小男孩呆呆仰頭問。
磨坊女工愣了一下,乾枯的嘴唇微啟,到底什麼多餘的話沒說,輕撫娃娃細軟的金髮,慈愛微笑道:“是呢,爸爸快回來啦。”
好耶,小朋友嘿嘿傻笑起來。他也清楚滿屋子的大人橫眉倒豎很生氣不是笑的時候,連忙捂嘴偷樂。
第二天天亮,夏爾維勒小鎮各個酒吧商店門口統一豎起牌子,拒絕有色人種入內。這是白人們鑽法律漏洞展開的反擊,當地政府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完全不想管。
這種擠兌屬實給移民造成了不少困擾,他們剛剛在此地立足,還沒有本錢開店營業,購買必需的生活物資,竟然全靠可信之人口耳相傳的黑市週轉。
頗有點“何不食肉糜”氣質的舉措沒有對移民潮造成任何阻礙,笑話,且不說宗主國的底層風浪能不能翻山越嶺吹到千八百里外的殖民地,難道移民留在故鄉就不會被種族隔離了?既然都有,肯定還是能吃飽飯的宗主國更值得他們絞盡腦汁地來。
蘭波一家沒人發現這種形勢上的必然,阿蒂爾只覺得失望極了,媽媽那天是一個人回來的,爸爸要留在巴黎打工,暫時不會回家。
“沒、沒關係,有阿蒂爾陪媽媽!”小金毛拉住媽媽的手軟軟撒嬌。
兒子加油哄自己開心,安妮笑著應和,卻鼻子一酸,不爭氣紅了眼眶。
亞歷山大知道自己被抓的事已傳遍夏爾維勒大感丟人,當即在拘留所厲聲指責她不該把事情鬧開。女人氣得渾身哆嗦,毫不示弱怪丈夫不學別人機靈點,看到警察抓人還不趕緊跑?出來錢沒賺多少,反而把大半積蓄搭了進去!
談到錢,男人的氣勢驟然萎靡。雖然貧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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