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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術團的員工通道門口。
兩個姑娘背起挎包,撿起吃喝擦手製造的垃圾下車。考慮到美貫要幫小銀檢查上臺的服裝道具,舒緩她緊張的情緒不得空,阿爾調出電話簿,把花店的聯絡方式分享給夢見。夢見自是答應會留神送花電話,保證若有紕漏就趕緊聯絡店鋪換一束好的。
阿爾格爾目送夥伴們的背影消失在走廊深處,揮手跟守門的保安大哥道別便發動了汽車。轎車經過露天停車場,保羅、蘭波,還有武偵逐漸退居二線的編外人員小慄蟲太郎、橫溝正史正好結伴出來。他們是在路上遇到的,這時候距離表演還早,幾個人在空蕩蕩的停車場特別顯眼。
真巧哇,阿爾格爾踩住剎車。誰料小金毛一按下車窗,幾個人便都看著他笑。
小慄蟲太郎叫道:“阿爾格爾君,蘭堂先生他們又進警署了!”
阿爾格爾秒懂朋友在玩什麼梗,配合地鼓鼓臉頰不回答,轉頭對保羅說:“表演結束不是還有一個慶祝會嗎?估計結束已經很晚了,今晚就睡橫濱吧。”
九尾村神隱事件宣講會開始以前,保羅便聯絡阿爾講了釣魚組的變故——不然阿爾為什麼會遲到嘛——今年十三歲啦,是一條活潑的老小狗。狗狗身體方面有培養罐時時檢測調養非常健康,但是上週她的好狗友蓮花無病無災在睡夢中離世,沒有見到蓮花最後一面,卻像是感覺到了似的,這段時間特別低落粘人。原先蘭波預備陪小傢伙留在停車場等待表演結束,如果到時候魔術團太吵,大不了用彩畫集遮蔽噪音,現在倒是有了另外的選項,可以交給阿爾他們。
保羅頷首同意,橫溝正史抱著龍之介君懇請他轉交妹妹的巨大布偶熊,笑眯眯故意高聲嚷道:“你一定又要去警署接人了!”
阿爾格爾睜大眼睛,也不在乎臺詞是否邏輯通順,強行說:“你怎麼這樣憑空汙人清白!”
“什麼清白?我今天親眼看到阿蒂爾他們進了橫濱警署,不等新來的刑警找到紙杯給證人倒水,魏爾倫自己上手去飲水機櫃拿了杯子為錄口供的刑警滿上,熟練的就跟回家一樣。”
蘭波興致勃勃回憶年輕警官無助的眼神,什麼,他怎麼會知道這些細節?當然是因為他當時在場啦,蘭波受到同位體影響,也是一位老練的釣魚佬呢,那種釣上魚拍照留念立馬丟回水裡的橫濱特有釣魚佬。
阿爾二十二歲啦,他的哥哥快回來了,他們即將返回原來的世界。如此美好到近乎做夢的家人朋友怎麼可能輕易割捨,蘭波跟親友幾乎輪換著和家人貼貼。至於為什麼要輪換……保羅見到魏爾倫就吵架動手的習慣這麼多年依舊沒改,只是說勉強可以短暫同坐一輛車。保羅進步超大的哦,起碼能夠等大家釣魚釣高興了開車過來,平安把人送回橫濱郊外的人類行為研習社,再分作兩輛車來或真敷魔術團捧場。
阿爾格爾使勁憋紅了臉爭辯道:“警署不是家!熟練、魏爾倫是熱心腸的好孩子,照顧新人警察能算把警署當家嗎?”
接連便是難懂的話,什麼“仁義禮智信”,什麼“者乎”之類,引得眾人都鬨笑起來,車內外充滿了快活的空氣。
停車場出入口到底不能長久停車,橫濱人若無其事講完地獄笑話,成步堂萬能事務所的律師們陸續開車抵達。阿爾格爾跟大夥打過招呼,同情一下加班的御劍叔叔,趕稿沒法來的織田作,以及太宰上班結識的工作狂好友坂口安吾,重新出發往橫濱警署趕去。
縱有千般算計避開擁堵路段,阿爾還是直直撞上了下班高峰期。他打電話通知魏爾倫自己堵在高架橋上了,恐怕需要他倆多等一會兒。
說實話他沒有很擔心,畢竟阿蒂爾很會照顧自己,也很愛照顧身邊人。釣魚點普遍不方便停車,經歷過這麼多次搖人來警署接的突發事件,靠譜的大家長完全有了一套成熟的應對方案。
魏爾倫平靜斜了眼抱著毛團子和服務員小姐聊得不亦樂乎的親友,直說不著急,他們已經在老地方吃過晚餐了,叫弟弟慢慢開,注意避開港口區。
現在也快不起來啊……
車前車後密密麻麻的金屬盒子看不見頭,阿爾格爾放下手機,捏捏亞歷山大先生的爪子,開啟車載廣播,蓋住層出不窮的鳴笛聲。
“按什麼按啊!你【東京俚語】按喇叭又不能讓車子長翅膀飛過去就【親切問候對方族譜】別按!傻【咳,險些沒碼掉】!”
一石激起千層浪,不過任憑外面捂住小孩耳朵的,伸脖子看戲的,下車扯著嗓子回懟的,阿爾格爾巋然不動,淡定收聽電臺新聞。
“……商用港口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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