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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理解的。”
摸著她的頭髮與瘦骨嶙峋的肩頸,樊雲問出了真正的心中所想,“你對寒成,還有……”
沒等說完,方元霜就搖了頭,“沒有的,自知之明我是有的,您放心。”
“我不是那個意思……”
“我懂的,我不會再添麻煩了。”
尤其是像害死人那樣的大麻煩,她不會犯,也不敢再犯。
方元霜越是誠懇,那抹笑就越是心酸,“我會想辦法跟您介紹給我男人見面認識……如果可以結婚最好,但如果不可以,我也不會留下讓您難做的。”
—
將方元霜丟在雨裡這事太過分,徐京耀母親一早將他帶了過來,親自賠禮道歉,樊雲在樓下陪著。
方元霜得了重感冒,昏昏沉沉就被拽起來洗漱,換上樊雲準備好的衣服,保姆在後嘮叨了兩句,無非是埋怨她怎麼瘦成這個樣子,最小碼的裙子上身,竟然不裹腰身,用針縫了兩下,才堪堪合身。
被催促著下樓,保姆縫得著急,針好幾次扎到了肉,方元霜咬牙,愣是一聲不吭。
樓下,徐母正拉著徐京耀跟樊雲道歉,腳步聲透下來,三人跟著抬眸看去,被幾道眸光包裹著,方元霜不自信地低下頭,步伐微緩,樊雲上前拉住她,將她帶了過去。
“這就是元霜吧?”
徐家是近兩年才在睦州冒頭的,對方元霜身上的那些事不太瞭解,這麼一瞧,不過是個單薄寡言的姑娘,哪有那幫人說的那般驕橫跋扈的影子。
徐母站了起來,要去拉方元霜的手,她站著不動,活像是雕塑。
“都是我沒教育好孩子,京耀就是這樣,愛開玩笑。”徐母抬手扯了徐京耀一把,催促道:“還不起來跟元霜道歉?”
傘是偏斜的,堪堪遮住了方元霜,她身上溼了一遍又一遍,不介意再溼一次,可段寒成不該被汙濁的水弄髒。
兩人並肩走在瓢潑雨中,傘只有一把,段寒成撐著,方元霜不敢靠近他,瑟縮在傘下,餘光掠見了段寒成被淋溼的半邊肩膀。
心沉了沉。
方元霜兀自深吸了口氣,每次開口都是斟字酌句的,“……不用給我打傘的,我已經淋溼了。”
段寒成語氣不變,一本正經中多了份殘忍的疏離與嚴肅,“我只是不想樊姨責怪沒照顧住你,別自作多情。”
自作多情,她是不敢的。
當年為這份自作多情付出了多麼慘痛的代價,她刻骨銘心。
沉默著走完了一條路,窺見周家老宅樓中的光時,段寒成再次開了口,似是警告,更像是確認,“在車上那番話,你記得遵守。”
方元霜說,喜歡他是錯,纏著他是錯,這種錯再也不會犯。
“我會的,過去我太幼稚,那些事我真的很抱歉。”
這一路上她不知說了多少對不起與抱歉了,被她纏著的時候,多想聽她說放棄,可真到聽見的時候,似乎沒開心到哪裡去。
段寒成不作聲,心如止水。
收了傘,周家的保姆前來迎人,看了眼段寒成與方元霜,率先將毛巾給了前者,誰金貴,一眼就知,方元霜不姓周了,連這裡的保姆都可以給她臉色瞧。
段寒成沒收,眸光如炬,“您覺得我比她更需要嗎?”
保姆面容一僵,忙將毛巾給了方元霜,“我、我這再去拿。”
“不用了,我這就走了。”
樊雲聞聲下來時,一眼看見站在一起的兩人,快步走過去,緊張心疼都寫在臉上,“怎麼淋成這個樣子,出去的時候不是好好的嗎?怎麼不打傘。”
“打了的。”方元霜攥著毛巾,擦拭手背,“不要緊。”
“都淋成這樣了還不要緊?”
樊雲喚著家裡的保姆,“佟媽,快去放熱水讓霜霜洗個澡,不然要生病的。”
不管到了何時,樊雲的疼愛都不曾消散過,方元霜囁嚅著道謝,步履緩慢上了樓,背後二人的目光雙雙落在她身上。
樊雲先移開了,她看向段寒成,戒備掩藏在和藹下,“寒成,怎麼是你送霜霜回來,我不是讓嘉也帶她去……”
“徐京耀沒去。”段寒成面無表情,訴說著實情,“嘉也去找他了。”
“他沒去?!”
樊雲端莊的面上多了怒意,“怎麼可以這樣,實在是太不尊重人了,我肯定要告訴他爸媽的!”
話音一落。
她又平靜道:“不管怎麼說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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