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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大虎想撓腦袋,“你們叫的好亂喔,竹姨叫我娘姐姐,你又叫竹姨姐姐,還要叫我孃姨,噫~”

春來一向靈活的小腦袋瓜也卡住了,“是哦。”

長耳在樹蔭下吃口糧,看兩個小人蹲在自己面前,站起來好像也比自己小,不由得把腦袋湊過去,把兩人都頂到地上。

徐大虎:“誒呦!”

春來:“長耳!”

長耳看見兩人腦袋上都有松毛,開心的原地踏了兩步。

白雲趴在樹上,尾巴團住腦袋,這幾個比饅頭還難帶!

*

秋滿正不甚熟練的拿著竹耙,把聚在地上踩著軟乎乎的松毛都攏到一堆,李竹一手簸箕一手木片,把攏好的松毛都鏟進大籮筐裡。

而跟著來玩的小狗饅頭,則樂此不疲的撲進松毛堆裡,又快樂的被李竹剷出來。

劉呦撿了木柴就丟在空地上,專挑大的、曬乾的拾,很快地上的木柴也成了堆。

李竹耐心的教著秋滿,“握著竹耙中上方,攏松毛時,不用總彎腰,手掌一推,竹耙的杆子還握在手心裡就成,夠到了松毛就往回拉,這樣攏起來才不累。”

秋滿又試了一次,竹耙落了地,他臉唰的紅了,趕緊去撿。

劉呦分神瞥了眼,說道,“羞啥,掉了就撿起來再來!別說你還是個半大的娃娃,就是那經年的老農,握著鋤頭還會脫手呢!”

秋滿奇奇怪怪的好奇心又上來了,“為啥會脫手,不應該已經熟練了嗎?”

李竹似想到什麼,把笑憋了回去。

劉呦瞪了她一眼,問秋滿,“你知道握鋤頭、柴刀、竹耙杆子時,要怎麼才能保證它們不會滑手嗎?”

秋滿搖搖頭。

劉呦給他演示,衝自己手心啐了兩口唾沫,雙手互搓,再握著柴刀使勁揮舞,那刀把好像黏在了劉呦手上,怎麼也甩不下來。

秋滿看的皺緊眉頭,還沒彆扭完,李竹就哈哈笑著給他解答,“所以那老農肯定是唾沫啐少了,鋤頭把太滑了,才會脫手。”

秋滿:“……姐姐,你下地也啐唾沫再揮鋤頭嗎?”

他剛剛還使勁握著那竹耙杆子了啊啊啊啊啊!

李竹使勁搖頭,“我不是!啐完唾沫杆子和手都是臭的!要拿皂角洗好幾遍手呢!”

她嫌棄的看眼劉呦,劉呦毫不顧忌的給她一個白眼。

劉呦:“扯兩把野草搓搓再衝水得了,還費皂角作甚,弄得手滑不溜丟的。”

李竹回她一個鬼臉。

這麼一打岔,剛剛的疲累也消散許多,三人又埋頭繼續拾柴。

大山大的出奇,如劉呦所說柴火要被人拾完卻是過分誇張。

柴火囤積不是一日之功,李竹帶著秋滿,跟劉呦連進了三日山,家裡的東臥房和喻霄家的柴房都堆了半屋子柴火,這才罷休。

李竹第四日再起床,只覺許久未有的腰骨痠疼又捲土重來。

秋滿來她家打水時,李竹給他打了聲招呼,“我再眯會兒啊,麻煩你喊春來幫我看會兒蘿蔔。”

秋滿點頭應下,挑著水出了門,不一會兒春來就戴著草帽蹦蹦跳跳的來了。

山裡的鳥兒是真的精,他們第一天進山拾柴的那個下午,放在院子裡瀝水、晾曬的蘿蔔條跟蘿蔔菜葉就被啄走不少。

李竹回家時,米篩上真是一片狼藉,要不是木架子是仿照曬草藥的架子做的,底下五層位置較小,她回來時就只能見到吃飽了排成排在枝頭唱歌的壞鳥啦!

白雲在家時,這些傢伙輕易不會來院子裡啄吃食。

白雲不在家,就只能人來看著了。

李竹家裡趕鳥的竹竿,秋滿、春來已經使的很順手了,也不用她多囑咐。

李竹進了臥房,倒頭又睡過去。

等她再醒來時,也不過才過去半個時辰。

人已經毫無睡意,只好拖沓著鞋子晃悠悠的出門,順勢一窩,坐在連廊下清醒清醒腦瓜子。

春來已經不在院裡,秋滿正坐在木架邊,削著竹片盯著捎,看見有躍躍欲試直衝而下的鳥,就毫不留情甩一杆子過去。

竹竿揮出破空聲,鳥兒又急慌慌飛走。

“秋滿,咳。”

睡了一覺,李竹的喉嚨也好像乾涸了,說話就像扯著嗓子,忍不住咳了一下。

秋滿扭頭喊了聲姐姐,趕緊起身給她倒了杯水端過來。

李竹一飲而盡,總算覺得舒服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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