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泛著血腥味的汙水在木盆裡輕晃,喻霄端著盆走到連廊下提前挖好的土坑裡,把水小心的倒進去。
冬日寒冷,山林覓食的野獸也不少,嗅覺靈敏,有血腥氣的東西得就地掩埋掉,即便是汙水,也不能隨意潑灑。
饅頭早聞到這氣味,此時繞著李竹打轉,整隻狗都很焦急。
李竹蹲下身安撫的摸了摸饅頭的腦袋,又起身伸手,“把盆給我吧,我再刷洗一下,拿到裡頭晾乾。”
喻霄揚手避開,催促她,“進去歇著,我來洗。竹刷掛在屋裡?”
李竹:“嗯。”
喻霄把牆面上掛著的竹刷拿出去,在水缸裡舀了一瓢水,就在連廊邊細細刷洗木盆。
李竹回身進屋,披了件外衣,又走到門邊,倚著門框看喻霄幹活。
男人動作挺快,刷了一遍把水倒掉,又要起身舀水再衝一遍,卻見一隻素白的手握著舀好水的水瓢伸到他面前。
他伸手接過,卻忍不住嘆氣,“等會兒吹了風可有你難受的。”
李竹把外衣攏緊,半張臉藏進外衣衣領,甕聲甕氣的含糊道,“我現在身上可暖和了,站一會兒就進去,別把我當三歲娃娃。”
喻霄把手上木盆裡的水珠甩掉後擱在一邊,鏟了兩鍬雪和了泥土攪拌,把土坑填好。
他拎著木盆進屋時,順手把不聽話的李十七撈進屋內,合上屋門,涼風又被阻擋在外。
李竹:“什麼李十七,你這喻二十一怎麼亂給人取名號!”
“噗嗤!”
門外傳來笑聲,喻霄又把門開條縫,就見原本在堂屋待著的兄妹倆低著頭。
李竹又跟著從喻霄手臂邊鑽出腦袋,“秋十二,不,秋十三、春八歲,笑啥呢?”
“噗,呵呵哈哈哈姐姐你……”
不知這話點著了春來哪根笑筋,小丫頭笑的停不下來,這笑聲感染到身邊幾個人,大家都莫名其妙的笑個不停。
悶在屋裡一日的鬱氣一散而空,李竹心情好了,肚子也不覺得很難受,還詢問起松子的事。
秋滿“噔噔噔”跑到廳堂抱來一個圓蓋的竹籃。
李竹大手一揮,把人都招呼進臥房裡,“走,咱們剝松子吃去。”
她屋裡只有長條的木桌,圍坐不起來,便支使喻霄抱了個木箱擺在地上,一人丟了一個蒲團,就這麼在地上盤膝而坐。
松子的香氣把犯懶的白雲吸引過來,它跳上木箱,率先扒拉一個進嘴裡。
李竹丟了顆松子仁給饅頭,看著白雲的肚子沉思,“白雲是不是最近長胖了?怎麼肚子比先前大了好幾圈似的。”
喻霄低頭給李竹剝松子,聞言瞥了眼,“是不是最近好的吃太多了?”
秋滿:“沒有啊,貓貓這幾日都不愛吃飯。”
春來作證,“昨日的小魚乾都少吃了兩條!”
白雲一日要吃四條小魚乾,昨日只吃了兩條就去睡覺了。
饅頭看看白雲,又看看自己的小身板,“汪汪汪!”
它也要吃的這麼壯!這樣才能打贏老大!
白雲對這些議論不感興趣,只是埋頭吃自己扒回身邊的松子。
***
正月初七。
一大早,李竹穿戴齊整,把喻霄送的金戒指戴上,想了想,又簪上那隻竹節簪子。
喻霄還是穿著舊衣衫,只是也把李竹送的金戒指戴上。
糕餅、乾果、米酒都用短繩掛著,由喻霄提在手裡。
李竹在後院拿了八個雞蛋,又帶上點了紅的餈粑圓餅,裝滿小竹籃,才滿意的蓋上粗布。
喻霄:“帶這麼多作甚,我手裡這些做禮就夠。”
李竹理理衣裳,又照了回銅鏡,才滿意的挎上竹籃,招呼喻霄跟上,邊走邊說他,“咱倆還沒成親,你的是你的,我的是我的,去拜年怎麼好算作一份?可話又說回來,咱們都定親了,你的親戚也是我的親戚,你拜年我一同去也是應當的,是這個理不?”
喻霄沒說話,李竹卻一眼看穿他那點彆扭,警告他,“大過年的,都放下芥蒂去登門拜年,就高興些。做這不情不願的樣子,還不如咱倆現在回家把這些東西自己吃乾淨。”
男人被罵了一通,反倒放鬆許多,“我知道,不是故意這樣,只是心裡有些打鼓。”
萬一登門老太太不給好臉色怎麼辦?萬一她想擺長輩架子怎麼辦?萬一……
李竹毫不猶豫地送了喻霄一個白眼,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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