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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正月初一窩在屋裡嗑瓜子閒聊了一整日。
秋滿那不善言辭的嘴也利索起來,開始細說他跟妹妹在乞討路上見過的風景和世人嘴臉。
春來說起那些對她十分和善的奶奶嬸孃們,她總能從這些人或真或假的面容裡學到許多東西,雖然不是很懂,可卻覺得自己一直在成長。
喻霄講起自己騎著馬在樹林奔走,一到入夜就把火堆燒的又旺又高,他是真的怕鬼。
一個會殺人的人,卻怕鬼,聽起來真是稀奇。
李竹頓了頓,講起她住在破屋裡,夜晚如何避著後孃與親爹去賣草藥,如何在鞋底下藏錢,如何藏東西吃。
每個人都經歷了不大好的事情,但好像都不約而同講起苦難裡的幸事。
再回憶起來,好像就連奔逃路上的星光,都在指引自由的方向。
聊到口乾舌燥,茶水燒了一壺又一壺,瓜子都吃完了,饅頭都睡得迷迷糊糊。
快入夜時,許彪娘來到了李竹家門前叩門。
李竹還很訝異,怎麼這個時辰上門。
許彪娘先道了“新年好”,才把自己的來意表明。
“明日是我們山民的篝火夜會,在入夜前,村口大槐樹下開始,你來玩吧?”
李竹把臉窩在兔毛裡,招呼許彪娘進屋說。
李竹:“篝火夜會?是什麼節日嗎?”
許彪娘進屋,與三雙眼睛對視還有些愣,頷首打了招呼,才回答李竹,“不算節日。每年正月初二,我們都會在山裡點起篝火,大家一起圍著火堆唱歌、跳舞、喝酒。從前是為了驅趕野獸才興起的,如今已經成了我們的習俗了。”
李竹想撓頭,“那我一個外人,怎麼好參與……”
許彪娘搖頭,十分真誠的對她說,“你是我的朋友啊。我下山第一個交的朋友就是你,我們沒有什麼外人內人的,大家都能來,我想你住的太偏了,可能沒得到訊息,所以來同你說一聲。”
她停頓一刻,“你可以把你男人和娃娃們都帶上。”
山民其實習性、風俗都近似野獸,故而說話也直白。
李竹聽著聽著耳朵就悄悄發熱,她故作鎮定,“嗯,好!我明日一定帶他們一起來玩!”
許彪娘很高興,笑著給李竹一個擁抱,卻感覺有人在盯著自己。
她順著視線望過去,見是李竹的男人,反而更用力的抱了李竹一下,挑釁的揚眉。
哼,她可是李竹的好姐妹,男人算什麼?
李竹:姐們,倒也不必這麼熱情,我都聞到後頭飄來的酸味了。
許彪娘帶著李竹給的一大袋栗子、乾紅棗和瓜子出門,得意的想,果然李竹把她當好姐妹!她明日要給李竹多介紹幾個壯碩的小夥一起跳舞!
她的好姐妹李竹卻在整理屋裡打翻的醋罈子。
喻霄怨婦似的告狀,“她還使勁抱你!她還衝我挑眉毛!”
李竹順順男人的毛,“好啦好啦,她都說了,你是我…那啥,對吧,你同姑娘家置什麼氣呢?”
喻霄癟嘴,“她家姑娘跟你就差六歲!”
李竹手指懟他額頭,“我看你像六歲!”
還跟她搞無理取鬧這套!
春來、秋滿早抱著小饅頭避開,兩兄妹自個兒尋個暖和的地方玩去了。
***
正月初二,原本是許多人回孃家、去舅家的日子,但南山村的婦人們,普遍都沒孃家。
也不能這麼說,有好些是有孃家但形同仇人或是形同陌路的,跟沒有也差不多。
所以其實南山村人到了冬日,基本都是在屋子裡烤火、睡覺度過一整個正月。
但今年不同,好幾家出船去見過世面,日子好過起來。
再加上村長蘭雲一力把山民請下山住,山民們大部分都挺熱情,村裡的氛圍倒比從前好了不少。
這回初二的篝火夜會,幾乎整個村子的人都被邀請。
拖家帶口的,村裡空地上、大槐樹下全是人。
最鬧騰的當屬孩子們,如今雪停了,正是化雪最冷的時候,這些娃娃卻沒個停。
堆積在一起的雪給了他們玩鬧的工具,甚至有孩子玩的瘋了,把雪球砸到大人身上的。
大人乍然被砸,原想算了算了,大過年的。
誰知接二連三,新褂子上全是殘雪。
這誰能忍?
很快,大人們也打起了雪仗,還別說,反倒打不贏靈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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