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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霄無奈的給她看背上這不少東西,“咱們至少得把東西放了再去喝糖水?”
李竹傻傻的輕拍腦袋,“對哦。咱們去同春來他們打聲招呼,先把東西放船上去。”
那裡有巡邏看守的衙役,今日估計也不會下雨,把這些籮筐簸箕啥的放船上也不要緊。
而且!她要回船上去、數、錢!
喻霄含笑跟在渾身洋溢歡快的李竹身後,見她同春來說話時強裝鎮定,一出了街市,歡喜的就要爬上樹去放聲大笑似的。
李竹對他這形容不滿,“我又不是白雲,怎麼會一樂呵就上樹。”
喻霄:……因為我會
兩人回到小漁碼頭,李竹率先把兩文停船費交了,又輕快的往船上去。
喻霄正揭開船艙上的油布,昨夜下了一整夜的雨,好在提前蓋了塊油布,只有船頭船尾兩處船板淋溼不少,船艙還乾燥著。
船艙兩邊的草簾子被李竹放下,喻霄又捲起船頭那邊草簾子綁起一半。
李竹不解的看著他,喻霄解釋道,“全關上怕有人來偷聽,船尾空蕩蕩後頭都是河水,船頭離得碼頭太近了,我在這兒守著,你也瞧得清你的親親銅板。”
這話說得吃醋拈酸的,李竹做了個酸倒牙的鬼臉,喻霄學著她也斜了個眼刀過去,逗得李竹笑的不行。
串銅板的粗麻線被找出來,足足有一大卷,都是李竹存好的,原本這些是她準備著用來縫麻袋或是縫補衣裳的,她原本也沒多少銅板要串嘛。
但現在,她晃晃腰間掛著的兩個竹簍,這裡可有一大兜子銅板哩!
喻霄耳朵微動,聽見李竹輕輕晃動銅板發出的響聲,也跟著有成就感,這可是他第一回親手收到這麼多銅板,真是得來不易。
粗麻線是細麻線四股並作一股纏成的,沒有串一貫錢的線那麼結實,李竹便只一吊錢一吊錢的穿在一塊兒。
很快,她腿邊一吊吊銅板擺成一排,又不斷堆疊。
“一貫、兩貫、三貫……七!”李竹把嘴裡的唸叨吞下去,震驚的看著扭頭看過來的喻霄,又低頭看看腳邊碼的齊整的銅板,難以置信的把腰間兩個竹簍倒了倒。
她趕緊拿著布塊把這“銅板山”包起來打成包袱,又塞進隨身的挎包裡,挎包沉甸甸,像放了磚塊在裡頭。
她抱著挎包挪到喻霄身邊,從他身邊扒著往外看,沒什麼人。
“喻霄,咱們賺了七貫多!七貫多!”
李竹忍不住抓著男人的手腕晃悠,壓低聲音報喜,卻被他反手扭開,抓住手掌往上滑,十指緊扣。
她像被掐住脖子的雞,一下就不說話了。
偏喻霄還搖搖兩人緊扣在一起的手,湊近她,“七貫多少?嗯?”
李竹覺得碼頭那包子攤蒸騰的熱氣也沒自己腦門上飄著的足,她眨巴幾下眼睛,腦子一片空白。
喻霄又問了一遍,李竹才躲到他背後,小聲回道,“七貫三吊錢,還有二十文散著的銅板……”
她帶的籮筐大,一個籮筐擔著約一百斤紅棗,有的籮筐有的籮筐少,再加上零零散散壓價賣的小個頭紅棗,三百多斤呀!
七兩多!即便刨去那零頭做這兩日的花銷,她也淨賺了七兩三吊錢!
她又激動起來,“我能看看騾子了!不買壯年的,挑挑老年騾子或是小騾子,下地也能輕快許多!”
其實她更想買牛,可看看這才到手的七兩三吊錢,想買一頭小牛犢都夠嗆,唉。
喻霄靠在船艙邊,相扣的手一直沒松,李竹也被拉著坐在他身旁。
喻霄:“好,那咱們現在就去?”
“嗯嗯!”李竹使勁點頭,努力動了動被拉住的手,“走啦?”
喻霄笑了笑,把手鬆開。
***
透過問路,李竹和喻霄到了碧玉鎮最大的車馬市場。
這裡既有鏢局,也有車馬行,再就是隨處可見的牲畜廄。
鏢局安在這兒,主要是常有出遠門的來市場裡租馬車、牛車、騾車、驢車。
既然租了車,就是要出門,出門免不了就需要護衛,鏢局自然也就派上了用場。
這些牧畜廄都是官府統一造的,一溜兒擺列整齊的木架子,頂上寬大的草棚遮陽避雨,木架子後頭的牲口槽都是結實耐用的石料做的。
一路走過去,李竹瞧見不少髒兮兮的驢跟騾子。
這市場裡也有馬,但數量少,主要是馬價貴不好養,此地山林多於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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