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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二十二清晨,濃霧未散,孫娘子提了盞燈籠從屋裡走到大門處,微弱的燭光勉強照亮前路。

拉開門栓,她把燈籠隨手掛在大門邊門柱的木條上,手腕處挎著的竹籃隨著開門的動作搖晃滑到手肘處。

甫一開門,她就見到秋滿領著春來站在門前屋簷下,二人髮絲都沾上露水,不知幾更就來等。

春來聽見開門的響動抬頭,先甜甜喊了聲“孫姐姐好”,逗得孫娘子笑起來,還伸手撫了撫眼角的細紋。

孫娘子:“誒呀你這丫頭,都讓你喊孫姨了,你見著就叫我姐姐。我同你攤位旁的那幾個嬸嬸伯孃可是同輩呢。”

秋滿剛想說妹妹不是故意喊錯的,就感覺牽著妹妹的手被扯動一下,是春來在示意他老實閉上嘴。

隱在牆角守著大水缸的喻霄看出來了,這徒弟不說話時可稱得上憨厚、老實或是嘴嚴,一旦開了口,有時機靈,有時卻跟棒槌似的,洗衣裳還能往人腳上砸,好嘴說壞話。

孫娘子瞥見沉默不語守在妹妹身邊的秋滿,這才瞧見他肩上挎著個布包。

她訝異,“你們這是要出門?”

春來回話道,“我們要走啦,是來辭行的。”

秋滿附和著點頭。

孫娘子愣了愣,“這就要走啦?”

她想了想,低頭在荷包裡取出十文錢,遞給春來,“你們提前退租,這月的租子我理當退給你們一部分。望你們此去一路平安。”

秋滿看向妹妹,春來毫不扭捏的接過那小串銅板。

春來:“姐姐,小院我跟哥哥都收拾好了,這是鑰匙。你去瞧了我們再走吧?”

孫娘子:“直接把鑰匙給我吧。那院子都是從前的偏房隔出來的,本就除了兩間屋什麼也沒有,我就不去看了。”

秋滿:還有一口井來著……

事情說完,歸還了鑰匙,兄妹倆讓開,讓孫娘子先走。

孫娘子回身取了燈籠,掩了門,率先走在前頭。

秋滿拉著春來跟著,到了牆角,孫娘子隱約見著個大水缸,順著水缸往後瞧,一個一身黑衣的男人側身避著。

她沒多在意,腳下走的小心。

誒呀,這小鎮就是這點不好,總起霧,早起總擔心摔跤。

等她隱入霧裡不見,秋滿才喚了聲“師傅”。

喻霄:“嗯,走吧,你李竹姐姐估計快醒了。”

他們天還沒亮就來了,就想趕早了事趕早走,好在並沒耽擱多久。

***

船隻不比平穩的地面,李竹並沒有睡得很沉,總做著稀奇古怪的夢,一會兒是在草地裡逃命,一會兒又在地裡揮鋤頭。

春來起身時她就醒了,腦海裡亂七八糟的夢境在睜眼那一刻悉數變得模糊。

李竹在被褥上四仰八叉躺了一會兒,意識逐漸清明,才坐起身,穿好衣裳漱口、洗臉。

漱口的水是水囊裡的,她就著牙粉用豬鬃毛牙刷狠狠在牙齒上碾了幾下,覺得口裡的鹹臭味全都消散,才大口喝了口水,咕嚕幾下吐到河裡。

洗臉也不是像在家時那樣一盆水打溼布巾洗的乾乾淨淨,她僅是倒出水囊裡的水濡溼巾帕,稍微擦了擦眼角、額頭和臉頰便罷。

雖說船下就是河水,但李竹想想這碼頭船隻上的便桶都在河裡擺過水,自己剛還吐口水在裡頭了,就下不去手把河水舀上來洗臉了。

眼不見為淨,但眼睛瞧見了,怎麼都覺得彆扭。

她把套上布套的小斧頭插回腰間,拿起銅鏡照著梳好頭髮。

布套是她閒時做的,斧頭鋒利,掛在身上也怕不小心傷著自己,套個厚實的布套包住刀刃會好許多。

手裡巴掌大的銅鏡是喻霄昨日塞給她的。

也不知他去買船還逛了多久,她昨夜一進船屋,就見靠著最後頭正中央放了四個刷了暗紅漆的大木箱子,箱上掛了鎖,她也就沒細看。

誰知她都要睡了,就聽見有人敲船屋的窗。

喻霄站在小船上,把這個小銅鏡給她,說斧頭沒有鏡子看的清楚,這個小,照著方便。

李竹看著仰頭伸手向她的喻霄,把嘴裡拒絕的話嚥下去,垂眸盯著這邊框線條簡單、沒有花紋的銅鏡,給了某人一個淺淺的笑臉。

這一幕,只有睜著圓溜溜大眼睛、半夜不睡豎起耳朵的騾子瞧見。

***

收拾利索,李竹把船屋的門開啟,小騾子趴在門前乾草墊出來的窩裡,嘴裡嚼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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