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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李竹這般做派,老婦人還以為是商販的一貫套路。
總是在價錢上斤斤計較,客人佯裝不買,攤主也佯裝生氣不賣。
她轉頭就要走,可直到走到麗娘船上,也沒聽後頭的李竹喊她回來。
老婦人心存疑惑,乾脆就在麗娘船上坐下。
誰知過了好一會兒,她聽見銅鑼聲,那船隊要走了!
她連忙站起身,可喻霄的動作更快,幾乎是銅鑼一響,手中船槳就開始擺動。
李竹又埋下頭,安心裁她的方塊布料,再不抬頭看一眼。
船行河道數十里,漸漸又到了人煙稀少、水草豐茂之處,偶有飛鳥迎空而上,四周格外寂靜。
喻霄撐船,心裡卻納悶。
“剛剛那老嫗眼見是意動想要布匹,你怎的又不願賣了呢?”
李竹放下剪刀,略歇了歇手,才轉頭與他解答。
“做生意圖的是利,她開出的價錢於我無利可圖,且這是一杆子買賣,我也討不著好,心下想通了,乾脆就不賣了。”
喻霄一下就明白了。
李竹這不是長久的鋪子,回頭客也不會有,若是在村裡,讓利三分也能留客長久。
可是這過路買賣,求的就是賺,再不濟也保本,真讓利虧本賣了出去,李竹心裡還會不舒坦呢。
兩人不再交談,河道上又只聞划水聲。
“嘔!”
李竹轉身低頭,把暈乎乎的饅頭輕輕抱了起來,給它換了個地方,隨手舀了一瓢河水,把饅頭的嘔吐物沖刷乾淨。
又把饅頭弄乾淨,將它抱到船頭吹風。
誰能想到,這小狗居然暈船!
這麼一道路,它先是暈了過去,李竹還以為它睡著了,沒怎麼關注。
過後不久它迷迷糊糊的轉醒,就開始嘔吐。
狗小,吐得也不多,偏偏暈的遭罪。
李竹無法,只能清理了一遍又一遍,得閒就抱著它吹河風,饅頭眼見著也舒暢許多。
又是兩個時辰過去,天已轉暗,船隊靠岸歇息。
有了來時劫匪那一遭,大家也不上岸了,打算就在船上幕天席船,和衣墊被睡上一宿。
李竹點著爐子,把買來的乾糧分了喻霄一半,二人就著燒沸的熱水囫圇吃了晚飯。
饅頭的飯早給它餵了,不僅如此,它還吃的是一日三頓,李竹和喻霄輪著喂的。
偶爾叫劉呦瞧見,還笑他倆養只小狗如養孩子般精細。
有了孫定綁在後頭的小船,喻霄也不用每夜去與蘭生同睡。
吃過晚飯,略洗了臉,衝了腳,他便抱著被褥去了後頭的小舟上。
李竹“慷慨”的把油紙傘遞給他,含笑道,“小店新開業,廣施善緣,給客人送把傘。夜間怕落雨,晨起易生霧,你還得多多注意。”
喻霄失笑的接過,“那就多謝李東家贈傘了。”
李竹抱著饅頭昂著下巴,“好說好說,等我真成了東家,再給你送個十把八把的,保管你家傘不缺,下雨不愁。”
喻霄原本仰躺而下,因起身接傘,此刻又坐在鋪好的被褥上,單腿支立,腰間大刀臥在腿邊,在黑夜裡毫不起眼。
“若真送我這麼多傘,那我倒正好開個傘店,也過過東家的癮。”
李竹挪了個小杌子坐下,難得河面清涼,吹去盛夏悶熱。
她想到什麼,忍不住笑,近些日子曬黑的臉蛋在月光下反顯白皙,不如白日看著暗沉。
“笑什麼?”
喻霄瞧見她笑,也跟著笑起來,卻還要問個明白。
他遇事總想打破砂鍋問到底,在旁人面前閉口不言,到李竹這兒就是“怎麼了”“為什麼”問個不停。
偏偏李竹就吃這性子,她可不喜歡旁人講話彎彎繞繞的,做事不問明白也敢動手。
如喻霄這樣直言明說多坦蕩,顯得直愣些,在她看來並不是壞事。
李竹言語裡藏著活潑,“我是想到,南山村人那樣少,咱們要真一人開一個小鋪子,怕是架上貨物都得生塵吧?”
喻霄搖搖頭,李竹反問。
“怎麼,我說的不對?”
喻霄手搭在船邊,臂展長的不用費力就能攬到水裡的月亮。
“只有一點不對。”
“嗯?”李竹偏了偏頭,手指無意識的把玩著睡著饅頭的毛髮,把它扯得不舒服,還伸爪子蓋在臉上,縮成一小團。
“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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