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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竹嫌棄的把喻霄推出去,也不對,他就邁了一隻腳進來!
兩人走到桃樹邊,喻霄伸手戳戳她氣鼓鼓的臉頰,“嗯?”
李竹別開臉,又轉回來,在白雲剛剛踩中的那隻腳上又踹了一下。
“你在這兒老實待著,我還請了彪娘姐姐教我怎麼養小兔崽呢,不許過來搗亂啊。”
喻霄好笑的看著她伸出根手指“警告”自己,俯身彎腰拱手作揖,“好嘞,竹娘子說什麼是什麼。”
“哼。”竹娘子偏頭昂首回了灶房。
喻霄自覺挪了個凳子,找著個能透過窗戶看見喻霄的地方坐下,掏出新鮮的小魚乾把白雲招過來。
白雲高興的就要晃尾巴,喻霄手指伸出制止它,“噓,可不能被發現,不然你的小魚乾都得被收走。”
白雲愈發胖,回家就懶散的不愛動。
李竹還疑惑呢,怎麼日日不歸家在山裡亂竄,小貓還越長越胖?
全然不知是喻霄這個“好心人”偷偷在喂貓。
饅頭不感興趣的瞥了一眼他倆,邁著小短腿進灶房去找李竹。
許彪娘正同李竹傳授經驗,“現在可不能伸手去摸小兔子,母兔此時是遵循本能在愛護、餵養它們,若是嗅到小兔身上有其他氣味,要麼不管小兔讓它凍死餓死,要麼就會把小兔咬死。”
胡小英驚異的捂住嘴,“怎麼這麼心狠?”
許彪娘默了默,獵慣了動物的她自然不覺得這是什麼殘忍的事,但還是耐著性子給胡小英解釋,“……這是兔子,不是人,它們生育、撫養都循著獸類本能,自然不會想什麼心善心狠的事。”
胡小英被她這直白的話噎住,母愛正氾濫的她撫了撫肚子沒說話。
見氣氛有些不對,李竹連忙岔開話,“那這段時日我能餵養它們嗎?還是母兔子自個兒就能喂?”
許彪娘瞧眼那母兔子,“先給母兔子找些乾淨的菜葉吃罷。小兔崽這半月主要是喝奶。為防兔崽惹了髒病死掉,竹簍也得日日收拾乾淨。若是半月後母兔沒了奶,你再插手去餵養。小兔崽能吃的不多,我等會兒一一與你細說。”
“好。”李竹點頭應道。
三人在灶房待了好一陣。
李竹認真聽完,才想起自己沒給兩人招待茶水。
至於蘭採林,一進門見著兔崽們長得不好看,就溜出門不知去哪兒耍了。
她轉身倒了茶水遞給兩人,許彪娘率先接過仰頭喝下,而後把空杯一放。
“我先走了,去看看還趕不趕得上看診。”
不等李竹出聲多說幾句,她邁步往外走,幾息就出了院門快步走到拐角,很快連衣角也看不見。
胡小英看著她豪邁的走勢,扭頭與李竹閒話,“姑母說,山民們都是有功夫的,祖上俱是打過虎、獵過熊的勇士,莫說是大人,就連孩子們也是小時就上山下樹追著獵物跑的。”
李竹既羨慕又感慨,“真厲害啊。”
***
中秋過後,小兔子還在吃奶,身上已經長出絨毛,不再像老鼠崽,反倒像剛孵出來沒幾根毛的小雞仔。
此時南山村裡其他田地連稻杆都撿拾乾淨,村民開始翻地準備種下一季的作物,李竹地裡的莊稼終於是熟透了。
她還與劉呦笑言過,她這種的可是晚稻,說不得產出比其他人的還多些。
劉呦啐她一口,“那割稻那日你喊我來,我倒要瞧瞧你這晚了一月餘的晚稻到底收幾石!”
李竹站在田埂上看那大片的金黃色,心裡樂開了花。
當初開地播種時,她足足闢了半畝地種稻子。
一個人,開半畝地,回想起來全是心酸。
地裡這些稻種什麼來路都有,人家送的、與人換的、在孫青雲那兒捎來的,她也不知種子的好壞,一股腦就都種了下去。
南山村的稻田錯落有致,翻地實屬艱難。
村裡一頭耕牛也無,李竹一人每日都要花大半時間在翻地灌水上。
人都險些曬脫一層皮,才咬牙把這偌大一塊地栽種完。
稻苗是在另一塊地裡發好的,她彎腰一棵棵插進水田裡,如今都結了穗長成帶殼的穀粒,真不容易啊。
隨她來一起割稻的是劉呦、喻霄、徐明和徐大虎。
劉呦一家人打著瞧熱鬧的藉口特地來給她幫忙,她推了幾次都沒推掉,只能把這份感動記下,琢磨著找個機會再回報。
至於喻霄嘛,沒下過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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